不知道青年葫芦里卖什么药,徐贺伟还是配合回复:“常胜村。”
“但这是一个不完整的常胜村,”简凌继续,揉着他的手腕。“与其说我们回到了十几年前,不如说我们陷入了一个人的执念之中。”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种没有游戏设定的日夜重复。”
这个猜想实在是太天马行空了。谨慎的倪萧下意识地验证了一下:“你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这只是一种直觉。”耸耸肩,简凌万万没想到,一震就说服了现场所有人。毕竟牵扯了淘汰,晋级等一系列麻烦。他也不想因为自己拖累别人。
不过,从他玩了这么多恐怖游戏的经验来看,既然给出了《地灵》的关键信息,背后一定隐藏着大问题。
“我觉得简凌是合理的”,没有假公济私,言恕小心翼翼地沿着简凌给出的方向走,联想到刚进副本时的场景,男人的眼神微微凝结,“你还记得吗?简凌说,苏桂芳,她死了。“
“如果这个关卡就是苏桂芳的内心世界,那么目前所有的疑问我们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但地灵不会只待在死的地方吗?”全速转动眉笔,琳达很少没有毒舌。“如果非要把两个关卡连在一起,她肯定不会在牺牲后的当晚死去。”
“在外界,谁说我们一定在常胜村?”
在进入游戏前赶上各种恐怖的徐贺伟颤抖着说:“……寂静岭?“
“有点像”,点点头,黑发青年淡然吐槽。“只有魔鬼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但会有人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样对自己吗?”条件反射摸了摸他的脖子,回忆起苏桂芳之前悲惨的徐贺伟轨迹。“她被家庭暴力和上半身。我想她的境况比我们还差。“
“我们先忽略这个吧”,跳过这个暂时不能讨论的话题,简凌冷静而清醒地抓住了问题的本质。“老人说,常胜山所能压制的地灵已经到了极限。如果我们能阻止望桂英成为一种牺牲,明天的牺牲一定会有转机。“
点头一声“嗯”,早已见识破祭的倪萧二话没说就认可了这个提议。想到曾经让自己落马的被迫阴谋,琳达咬牙切齿:“我也同意。”
牺牲不牺牲,他很想看看张家父子两个败类有多嚣张。
“快点”,仰望着漆黑的天空,记忆力极佳的言恕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避人避鬼,救人,我们大有可为。”
幽灵…
突然想起长发女鬼,满身是血,躺在自己床头。倪萧先是打了个寒颤,然后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悲伤。
最终,多深的怨恨才能让她地灵,一遍遍重复着被泥石活埋的死法。
如此强烈的怨恨……真的有一天可以解决吗?
简凌:请叫我巫婆。
月黑风高。常胜村里一片寂静。偶有两只呜咽的狗吠叫,很快消散在漆黑的夜色中。
沉闷的脚步声在乡间的土路上响起。拿着火把的张伟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七八个壮汉。
不是我太穷用不了手电筒,而是要摸黑上山一会儿,还是这种明亮温暖的光源比较合适。
“伟哥,你觉得望桂英女的会在家吗?”走在张伟旁边,一个看上去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问道。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从小伙子偶尔的四下张望来看,他应该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集体行动”。
褪去他的笑容,张伟憨厚的外表甚至能让人看到一点权力言。火焰跳动的影子打在他脸上,遮住了这个人极其平静的眼睛:“是的。”
“别担心,张家在土地公牺牲上没有犯错。”那个大声回答,胳膊上缠了几圈麻绳的人,赫然是去年周牧亲手刺死望桂英的“刽子手”。
“就是那样,就是那样,要不是张家主持祭祀,我们村还不知道被那群女鬼搞成什么样子。”冷风阵阵,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小伙子讨好,“我也不是怀疑伟哥,而是望桂英,那个女人的想法是对的,有时候趁我不注意她就跑了。”
走了。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微妙。从背后暗暗在腰间恼火,想起什么事的小伙子立马结结巴巴地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常胜村地处偏僻,排外之地。村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在一天之内蔓延到每一个角落。张家的媳妇偷了个“丑事”,几乎在场所的每个人都从媳妇和我妈那里听到了一个大概的想法。
偶尔随着季节,挑选一些山货去城里卖,这是村民们能接受的极限。像苏桂芳这样来自城市又想回城的女孩,无疑会成为大多数人眼中的“叛徒”。
如果不是望桂英中路偷人这样的事情,今年为土地公躺在祭坛上的肯定是张伟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
没有说话,张伟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说错话的年轻人。他的背上有一层毛发,冷飕飕的。那个年轻人紧张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张家人能驱鬼辟邪的是其次。如果对方摸了摸他的嘴,说他适合做牺牲,那他就真的没地方哭了。
“我们到了。”一轮比赛下来,其他人都不希望气氛继续尴尬。他们巧妙地将门向前推了一推,急着讨好张伟的年轻人回头说:“锁上了。”把门反锁,表明那个人还在那里。他把绳子拉到胳膊上。刽子手拿出一根细长的电线,嘴里叼着一支烟:“我来做。”
几个人吵闹的声音不小,但这个大村子里没人敢开门出来查看。安排人跟着他们上山出村。当然,早有准备的张伟知道这不会拯救空气。
而且直到献祭前夕,谁也不知道今年土地公会选哪个献祭。运气好的话,望桂英这个笨女人肯定会舍不得出门。
看着笑着撬锁的“刽子手”,男子们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破门而入。他们的眼睛里满是油脂,仿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美女的甜美闺房是什么样子。
然而,今晚注定不寻常。等了两分钟,也没看到“刽子手”从门口撤下。一位站在后排的中年男子幸灾乐祸地说:“王一道,我能说你行吗?”
“如果你不能撬开它,就腾出地方来。让你张哥和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