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安盛阳察觉到周初阳的小动作后，主动拉开了安全距离。
“明天是我儿子少晏的生日。周先生有什么想要的吗？“安盛阳看起来心情不错，一边说一边继续喂周初阳烤肉，一边看着旁边跳舞的舞者。
原来有舞者在跳舞。
周初阳顿时高兴起来，但当他意识到安盛阳在说什么时，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为什么安少晏问他周初阳生日要什么礼物……周初阳接过递给他的果酒，脸上画着一道黑线。
周初阳认为在别人眼里，他应该是那种夸妻的妲己，祸国殃国的妖妃，或者是令皇帝陛下着迷的那种。
别说烽火演诸侯。周初阳认为如果他愿意，安盛阳可以为他做烽火杀诸侯。
关键在于他作为恶魔公主的无能。
自从三年前来到这个九霄天宫，他就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双训。结果，他今天来睡觉时，连亲吻和抚摸都没有。
最多是那种像今天这样局限于礼貌的亲密，在他表现出反抗的那一刻就会停止。
一度，周初阳怀疑他是不是错了。
他真的不明白这个人，陛下，这里的主在想什么。
如果说双修自然很不愿意做这样的事，但是只要陛下想要，他的周初阳就不要了，只能笑一笑。
“放心吧。”仿佛看到周初阳的想法，安盛阳把空盘子递给了等候的女仆，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已安排方和王向少晏投降。收到这份生日礼物，他一定很高兴。“安盛阳这么说，趁周初阳傻，凑了过来，喝了周初阳手里的果酒。
“你好。”周初阳看了看哪里还在意什么方王二人，立刻夺回了自己的酒杯。
他行动的语气完全是下意识的，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熟悉。绝对不是被莫名俘获成九霄天宫的周初阳所能有的魄力和熟悉。
安盛阳偷酒成功，带来了三分骄傲，眼角眉毛都露出了笑容。眼底那浓郁的深情，吓得身边的丫鬟们心惊胆战。只被这只眼睛注视着的周初阳毫无感觉，懊恼地摇着酒壶。的确，它没有倒出一滴果酒。
能进入这个九霄天宫的饮品自然是极好的，不要说千年陈酿，就是万年也能找到。所以周初阳这里的大部分饮料都不能喝。
谁让他太低了？
只有可悲的宁静境界，即使在这个灵气最丰富的地方之一的九霄天宫，现在也只是宁静的顶峰，几乎有可能形成丹。
这壶也是因为是果酒，不醉人。周初阳每天只能可怜地喝一点。这种甜果酒本来是给孩子准备的，库存并不多。这是最后一壶了。想到这里，周初阳瞪了安盛阳一眼。
一般情况下，周初阳绝不会怒视安盛阳。显然，周初阳是喝醉了。
安盛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顿时哭笑不得。
“君哥。”周初阳显得心不在焉，对着安盛阳眨了眨眼睛。他的表情又回到了清明。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冷漠和怜悯。整个人类领域彻底改变了。
安盛阳惊呆了，但下一秒醉汉说出了与他此刻性情完全不同的话。
“我要出去！”酒鬼彻底爆发，抓住安盛阳项圈。“如果我再无所事事，我就浪费了。我要去见我的门徒。“
醉汉的语气十分凶恶。
游行
那个醉汉吵了很久。
把人哄回床上时，安盛阳还在喋喋不休。
周初阳真的喝醉了。九霄天宫的藏酒自然是极好的。他也没有呕吐的冲动。他只是像坐过山车一样头晕。
他也读到了自己的三个小徒弟，尤其是大徒弟，忘了自己在哪里，所以才想起应该去中州找徒弟。
事实上，他甚至不知道中州在哪里。
安盛阳被周初阳逗乐了。人们很难静下心来，衣服凌乱，头发散乱。看着周初阳安静沉睡的脸，就像看到了近千年的周湛。
外表是一样的，精神是一样的，甚至人格也是一样的。
但周初阳不记得了。
这很容易让周初阳想起过去，但安盛阳却舍不得放弃。
他深情专注地看着周初阳的眼睛，伸出右手，最后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周初阳的发梢。
下一秒安盛阳的手腕被嫩枝刺穿，没有留下奇怪的一滴血。
安盛阳似乎毫无感觉，反手拔出了这根树枝。
两相碰撞，耿昆吃了个暗亏，他的身影出现在离安盛阳和周初阳三步之遥的地方。
安盛阳面无表情地看着耿昆。
他知道小树一直跟着周初阳，也知道小树是周初阳种的。在仅仅20年的年龄，安盛阳可以印象深刻的是能够培养混元境作为一个灵植。
就像其他三个留在周初阳上的徒弟一样。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九霄天宫，这棵小树才能走得如此顺利。不仅是这里气场充足，更是因为安盛阳承载的五分天命和周初阳承载的半分运气。
如果不是这次半途运输，周湛早在200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消亡了。如果周湛没有做出那样的野心，他可以凭借这一半的运气走得更远，甚至有机会在千年之后冲击那个更高的境界。但周湛并没有做出那样的野心，这一半的运气也无法眷顾他。同样，不这样做的周湛不是周湛。
安盛阳弯下腰，盯着周初阳因喝酒而红润的嘴唇，最后印出周初阳的额头尖。
安盛阳起身命令侍从们准备巡演。
安盛阳的命令没有背着别人，就连一旁的童妃也听得清清楚楚。栾家巡游是最高规格的巡游。就连的接班盛典也没有这么高的规格。按照古代的规矩，这个时候女王会被带上。现在这个女人被遗弃了，会带着她一起走吗？
想想童妃就有点刺激了。
……
第二天周初阳就醒了。
我一醒来，就听到庙外的喧闹声。
过去三年他仍然住在童妃的偏厅里。安盛阳确实问过他是否愿意住在另一个地方。周初阳不敢同意。
他现在还不确定安盛阳是怎么想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没有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