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寒凛舔了舔他的指腹。随着他吞下心脏,脸上的新旧烧伤很快痊愈。连他脸上的魔纹都是金黄紫色的,头发也随风散落。
言寒凛继续享用他的美味佳肴。
毕竟为了这一天,他已经蛰伏太久了。
甚至为了骗魔王,他甚至改记忆,认贼为师。
这种肮脏的东西,还敢比他清华无与伦比的老师。
……
九霄天宫变量对安盛阳无影响。
安盛阳收起君子剑,缓缓落在周初阳草堂前。
时间还早,但太阳刚刚升起。迎着晨光,安盛阳推开草堂大门,只见只穿单衣的安少晏开门。草堂里的房间不大。你一眼就能看到底。站在安盛阳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安少晏的背后。同样只穿着束腰外衣的周初阳,一边呼吸一边从被子里慢慢爬起来。
“现在还早,跟我睡吧。”周初阳说着一头雾水,终于睁开了眼睛。
然后我看到了充满浩然之气的安盛阳。
周初阳:…
让他往后躺,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来得及吗?
周初阳看了一眼安盛阳的脸,确认他的眼睛是一个叫安盛阳的人。
此刻周初阳和安少晏都衣衫不整。他们一直带着清凉瘦削的笑容对着安盛阳扬眉吐气,脸上很少阴沉。
就像在床上抓强奸一样。
争议
“君哥。”周初阳下床拉了拉安少晏,安少晏盯着安盛阳,脸上毫无表情。他在身后拉着人,带着一丝愧疚看着安盛阳。
安盛阳明显会保护安少晏场面看在眼里,原本只有七分怒气难升到十分。他冷冷地瞥了安少晏一眼。“安少晏,你的规矩呢?”
陛下分明是世界上最不听话的人。
看完两段回忆,深得居高临下的周初阳拉着不为所动的安少晏,示意他先从权下向安盛阳低头。
不过,安少晏这次很少违背了老师的意思。
“师傅,这只是一个胜负而已。”但他并没有做好准备,没想到安盛阳能在这短短的三年时间里突破避海境的束缚。
按照安少晏的计划,他将和主人一起在这个秘境度过很长时间。下一次出关,他将恢复上辈子的修为,与安盛阳一较高下。
安少晏和安盛阳注定只活一个,要么安盛阳抹去安少晏的意识,获得感知更上一层楼,要么安少晏杀死安盛阳,这从安盛阳选择安少晏作为自己身外化身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
安盛阳杀死了安少晏。
从周初阳的角度看,眼角刚好扫到了小池塘。小池塘里有两朵盛开的荷花。荷叶又小又绿。黑蛇自从安少晏把它放进池塘后,就一直躲在池塘的底部。如果是以前,胆大的泥鳅总会找机会浮在水面上凑热闹。
不管长得多像,终究不是蒙阳。
周初阳不得不佩服自己。在这种杀戮中,他几乎被物化了,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万千利剑穿透,还能傻傻地思考。
周初阳走上前去,握住青云剑上安盛阳的右手。善心之举不言而喻。
很老套,很敷衍。
但安盛阳显然得到了安慰。他反手握住周初阳的手,环顾四周,笑道:“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离开的话。”
“孤也想住在这里。”周初阳还没反应过来,安盛阳就继续了。
……
九霄天宫,言寒凛非常粗鲁地坐上了王位。
他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抬起眼皮,却望着大厅的中央。
上辈子安少晏拿了大师的棺材之后,棺材一直在那里,言寒凛和安少晏的争执就在这里。没想到这个九霄天宫这么容易拿到。
虽然只是暂时控制。
在殿外,有许多侍从侍女观看,其中包括安盛阳在内宫的妃嫔。父子俩都是同性的孩子,很多女人都被塞进了后宫。言寒凛不知道安盛阳怎么了,但是为了得到那些贵族宗门的支持,上一代的安少晏拒绝接受他们派来的女人,那些女人的随行女仆达到了令人无语的数量。
能进入九霄天宫的女性,自然是还在元音的女修行者。在言寒凛之前,他们看了一眼内宫。估计下一任皇帝要么不抬,要么弄断袖子。既然如此,不如给他做补品。
言寒凛开始在九霄天宫上捣乱。
周初阳的心情很复杂。
安少晏住的是茅草屋,这是隐士的风范。在那样的地方,甚至可能被皇帝征用。安盛阳出现在草堂中,除了突出草堂的破旧外,没有其他效果。
早餐还是安少晏做的。安盛阳看着安少晏劈柴生火,表情微妙。早餐后,安少晏还在练剑。其实以安少晏的剑意,世界上没有人能跟得上他的境界,更不要说不是修剑的安盛阳和完全没有天赋和会心的周初阳了。
安少晏只练基本的斩刺,一个动作上千次。晨练结束后,安少晏到医院后面的小溪边洗漱,完全不像一个和尚。
大概是在早上,两人之间太平静了。安少晏去医院的时候,周初阳没有跟着他,直接去厨房准备午饭。安少晏的心思一动,在小溪边打湿的衣服立刻蒸发干了。
安盛阳抱着胳膊往一边看。
两人互相照应,一言不发,但周身百里之内,无论是普通的鸟兽,还是魔兽,都因为本能而纷纷逃跑。两人互相试探,权衡,最终安盛阳扬起眉毛,后退一步,让开了。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安少晏的目光落在了安盛阳腰间的剑上。
青云剑,上一个大师给他的。
午饭时间,周初阳觉得草堂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到了晚上,周初阳才意识到这是他的幻觉。
“他给你擦背?”安盛阳拿着干净的浴巾,目光在安少晏和周初阳之间摆动。
刚刚脱下长袍,准备撕掉上衣下水的周初阳,对安盛阳的提问哽咽了。如果前两天他没有向安少晏提出那个建议,他完全可以反驳安盛阳的不健康思维,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他们纯粹的师徒关系。现在他仍然有罪。
好在安盛阳被安少晏抹回周初阳的事实稍微受到了冲击,没有注意到周初阳异常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