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尝试过对付这些幻影,但是在所有手段都用完了的情况下却找不到对付的办法,而阴影可以攻击他。
周初阳刚走出房间,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也被这些光碟截获。
然而,在周初阳眼中,这些恐怖的阴影却是由奇怪的丝线组成的。那些丝线很奇怪,不是由灵气或魔气等物理能量组成的,而是更危险的东西。
附着在上面的气味让周初阳变得非常熟悉。
周初阳花了很长时间才确定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噬魂虫。
虽然造型甚至形状完全不同,但气息却十分相似,这让周初阳既害怕又兴奋。
周初阳真的对那个女人没有怨恨吗?
周初阳并不认为自己是周湛,甚至周湛,他和那个女人的恩怨早在安盛阳和她结婚时就该了结了。
噬魂虫和记录噬魂虫甚至很多盅虫的书是从哪里来的?
周初阳有一种预感,也许这次他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带着这样的想法,周初阳毫不犹豫,带着凶残的幻影直冲入宫。
周初阳和噬魂虫打过很多交道。这种东西必须附着在活物上才能生存。活生生的生物被当作养料,直到宿主耗尽,它才会不留痕迹地回到天地。
因此,它害怕死的东西。
与生命相对的死物。
眉毛上的黑色火焰印记变亮了,然后周初阳的整个皮肤都被一层很淡的黑色火焰包裹着。火焰薄薄的扑在周初阳上,让周初阳皮肤有了蓝色的幻觉。
于是,在星空下,银库拉看着粗鲁的人类走了出来,然后皮肤变成了普通魔族的颜色。
混血?银库拉犹豫了一下,然后他发现粗鲁的人类皮肤上只覆盖着一层黑色的火焰。火焰似乎没有任何温度,甚至没有任何魔法和灵气的流动,甚至没有任何燃烧引起的波动。
但这很危险。
更奇怪的是,那些幻影都是在周初阳出现后自发闪开的。
周初阳也没有犹豫,小心翼翼地走进入口,想稍微探个究竟。
他在动乱的源头感觉到了熟悉的波动。
共谋
庙里的幻影比周初阳想象的还要多。
在大厅的最深处,站着一个人。
八根华丽离谱的黑羽仿佛遮天蔽日,像天堂里最完美作品的躯体,遮蔽了周围的一切。
当然,一切都被周初阳盖过了。
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或者说这个魔力,才有独特的色彩。
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为之驻足。
魔术队似乎也感觉到了周初阳的样子。他微微侧着身子,仿佛被云层挡住了,仍然看不清自己的脸。
相反,他皮肤某些部位的细鳞片纹路清晰。
魔力冲击的源头就在他身上。
周初阳指尖凑在一起凝视剑意。他自然不会用剑,但对剑势还是有所了解的。
然而,下一秒,魔力就出现在他眼前。
魔术师的指腹慢慢地抚摸着周初阳的脸,带着亲密和悲伤。
可惜周初阳的心被警惕占据,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情绪。
我也没看到。端木蒙阳的脸上写满了悲伤。
这是他的主人。
是温暖的,而不是冰冷的东西躺在那里。
这样的老师,怎么会给那个东西?
让那件事冲淡他的记忆,做出伤害老师的事。
端木蒙阳接近周初阳,感受到了老师的不悦。最后,他只是在手背上印了一个吻。
这是最后一次。
一道冲击波划过,端木蒙阳取出了位于心脏的原幻之气,其中蕴藏着规则大道的力量。东西一被隔离,瞬间造成周围所有幻影的疯狂。
这太不可思议了,周初阳的所有人都被吸引住了。下一秒,一把长剑直接穿过端木蒙阳心脏,端木蒙阳瞳孔缩小。没有任何犹豫,原本的魔灵就被推到了周初阳的身体里。
在突然获得这么大能量的周初阳晕倒之前,他看到了被重创的端木蒙阳,以及倒下的端木蒙阳后面收剑的安少晏。
安少晏在周初阳倒地前轻松抓住他,将昏迷的主宰守护在一旁,挡住突然赋予的巨大力量。安少晏横刀剑走,剑锋触及端木蒙阳的咽喉。
遭受重创,失去了本源的端木蒙阳抬头,眼神中带着轻蔑。
有一次他不是满三魂六魂,一直被言寒凛算计。但他没想到,钻了空子的竟然是安少晏。
这样想着,端木蒙阳的目光转向了熟睡的老师。
满眼眷恋。
生命被切断了。
安少晏沉默不语,但没有任何愧疚感。
最关键的环节已经完成。
只剩下安盛阳了。
想到这一点,安少晏就躲在暗处,失去了踪迹。
周初阳旁边的尸体逐渐消失,没有留下血迹。
……
世界末日,原本繁荣的中州变成了一片废墟,妖怪横行。在离开九霄天宫之后,言寒凛一路走到了极阴幽冥。
正如言寒凛所料,极阴幽冥的出口被彻底打开了,言寒凛在其中感觉到了一点耿昆的味道,但耿昆从此销声匿迹。
耿昆可能一大早就落入安少晏手中。
命运
安静。
周初阳站在栏杆边,从山上眺望。
他的眼睛正在恢复,断断续续的,但他已经能看清风景和脸了。
他身后传来脚步声。在这段时间里,周初阳只看到了那个人。
谁不为新人着想?
安少晏刻意做出脚步,他的修为如今在周初阳眼中深不可测。
说起来,两人已经分居一年了。
一年多前,安少晏被安盛阳逼得恍如隔世。
周初阳不想和安少晏说话。
食物的香味从他身后飘来。现在他体内已经没有噬魂虫了。周初阳无法理解安少晏为什么还锲而不舍地为他准备三餐和洗澡水。
餐盘放在他身后的桌子上。但说到是谁干的,周初阳就没胃口了。
魔王的起源漂浮在他的紫色豪宅里,汇聚天地的法则。显然,当它被释放时,它可以引起一场血腥的风暴。且不说碰巧是其他僧侣和魔族造成的后果,任其肆虐甚至可能对三千世界生物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可现在这么麻烦的东西却静静地躺在他紫色的房子里,听话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