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非是鸡犬升天之道。
如果不是故意破坏因果线,周初阳甚至可以直接暴涨。
奏效了吗?安少晏并不奇怪。
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坠落
熟睡中的周初阳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翻了下来。周初阳刚落地,身旁的床连同下面的地面都掉了下来。
周初阳透过大洞往下看,看到了湛蓝的海水。清晨的阳光下,海平面上隐约出现了一些黑影。
宁漳城的位置很高,除了床,城市里还有其他东西掉下来。
甚至还有一个倒霉的和尚,刚要关门就掉进水里,直接沉下去了。大概有一阵子没人去抓。
安少晏不在房间里,周初阳只是走了一步,停顿了一下。看着丹田紫宅,周初阳奇怪地发现自己的修为增加了。
周初阳还没来得及怀疑,脚下的地面就有些松动了。周初阳踢开门,三步走了出去。下一秒,他身后的整个房间坍塌了,和隔壁一起倒下了。
等到周初阳逃到院子里的时候,整栋楼已经倒下了,只在那个地方留下了一个大洞。
小院里没有看到安少晏。
院子里的土地也开始松动。周初阳走出院子,发现整个宁漳城乱成一团。为了维护城内的稳定,城内的阵不仅抵御了外界的攻击,还限制了城内的僧人。
宁漳城有四个大门作为出入口。现在连街道都开始塌陷,露出丑陋的天坑。一些僧侣从这些天坑中掉下来,被宁漳城的防御阵挡住了。有的踩在飞剑上,有的站在虚空上躲避宁漳城掉下的泥巴,砖头或其他东西。
周围的和尚都在看热闹,但大多像周初阳一样,一脸茫然。
脚下的街道也开始变软,整个宁漳城崩溃只是时间问题。周初阳也没有犹豫。它停止躲避脚下的裂缝,随着脚下的土地一起跌落。
离开宁漳城阵后,眨眼间周初阳就出现在离宁漳城不远的天空中。
宁漳城的崩溃比周初阳想象的要轻微一些。几条主干道没有受损。周初阳之前居住的外城完全脱落,阵核心的内城完好无损。
宁漳城的阵法完好无损,没有受到冲击,但明显感觉到实力有所减弱。
这就很奇怪了,毕竟如此规模的大城市在设计之初,其阵所消耗的能量注定不是灵石这样的资源,要么依山土脉,要么依海星辰。考虑到海洋在宁漳城之外,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周初阳的武僧已经不在少数了。他们也离开宁漳城,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周初阳凑近身子,听到一些猜测。
三千世界不同于周初阳曾经公认的世界。它是由一个又一个空间交错而成的。由于一个巨大的空间被隔开散落,空间与空间之间存在着缝隙,而那些更大的缝隙又被连接在一起,这就是周初阳曾经意外坠落的虚无之地。
各个空间的时间并不一致,有的在中午,有的在晚上,有的在严冬,有的四季如春。
周初阳对宇宙和空间的认识被他们彻底颠覆。
唯一不变的是日月星辰依然起起落落,不随任何种族的意志而改变。
不过,这些空间在今天有逐渐融合的趋势。
一体化进程非常迅速。宁漳城所在的空间与附近几个荒芜的空间发生碰撞。平坦的高原被挤压形成了山脉和峡谷。宁漳城所在的空间完全由大海构成。于是修士城就建在了半空中,整个海洋就成了魔族无视此地的最佳屏障。
宁漳城所在的空间已经开始与其他空间融合。海水倒流形成礁滩和广袤的海洋,也是赤裸裸的。暴露出大片被海洋覆盖的陆地。
宏伟的建筑随着海平面的下降逐渐浮出水面,云层也因为气压的作用开始消散,露出了宁漳城最初建立在巨大阵列上的原始形态。
这个阵以潮水为力量源泉,借助潮水和海风不断壮大。此刻,由于海水的退去,力量的平衡已经被打破。数组无法支持自己,开始崩溃。
从一砖一石开始,井水和河水的水位首先下降。但是当时没有人关注它,所以当时人们并不知道这个空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相互融合的。
附近的僧人还在议论,他们在宁漳城住了很多年。遇到这样突然的变故,他们大多心情不太好。听了猜测,周初阳的注意力转向了大海退去后暴露出来的阴影。
影子的形状有点像某些建筑物的屋顶。
周初阳有一些非常糟糕的预感。
石像
就在周初阳盯着水中的建筑时,他听到了一声惊呼。整个宁漳城外城完全脱落,坍塌。四位贤者般的长老从内城飞出,站在宁漳城四个城门的方向。他们四人合力将内城抬起,内城随着外城的坍塌而濒临坍塌。
然而,宁漳城阵列开始解散。即使四位元老合力,也无法阻止宁漳城倒下。那份坚持,只是毫无根据的消费。
大海终于退去,一个巨大的失落古城出现在大家面前。
这座城市的建筑有些古典西欧风格,像失落的亚特兰蒂斯,像一场梦。
几个十几岁的修士大胆地凑了过来,走近了,走近了,终于直接接触到了这些建筑。
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站在城市的主干道上。
此时,一些僧人也陆续上岸。
自从看到这个古城之后,周初阳的不良感觉越来越强烈,所以也没有随大流,只是靠得更近,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观察这个古城。
除了宏伟的建筑,还有形态各异的石像。
这些石像外表是人,但身材很高,即使是女性石像也有两米多。
这些雕像都是跪着的,神情虔诚,其中不少神像带着恐惧向市中心的方向膜拜。
几个调皮的小和尚试图戳那些雕像,但被别人制止了。
周初阳顺着这些雕像的方向出现在市中心上空。
城市的中心似乎是一座寺庙。本来应该供奉在殿中央的东西,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殿前是一个巨大的莲花广场,广场中央虔诚地跪着一群人,从他们的衣着上看,人头上应有很高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