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茜欢喜的泪水变为了悲伤的泪水,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当年,如果她好好的照顾妞妞,不贪玩,妞妞就不会被人抱走了。
她好后悔!好自责!
白锦伸手抱着苗茜,无声的给她安慰和力量。
这些年,他是亲眼看着妈有多自责,多后悔,多痛苦的。
妈弄丢姐姐的事,是一把刀,不停的刺着妈的心。
白华容轻叹了口气:“我明白!我明白!换作是我,也会和妞妞一样!是我们夫妻的大意,才让妞妞遭遇了那么多的痛苦!”
阮义:“白董事长,今晚我们两家人见面的时候,我希望白董事长一家不要有过激的情绪,或者是强迫妞妞做什么。这孩子,不是太同意和你们一起吃饭。”
白华容:“阮老弟放心,我们一家不会胡来的!这辈子,能找到妞妞,还能和她见面,我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无数次的失望带来的是,希望的渐渐破灭。
几十年的一次次希望破灭,让他都认为找不到孩子了。
如今能找到孩子,并见到孩子,已是他们一家极为幸福的事。
阮义:“白董事长,今晚六点,在之前的那家餐厅。我就不打扰白董事长了。”
“好。”白华容挂断了电话,抬手轻拍了拍苗茜,安慰道:“你别难过,至少妞妞同意和我们见面,是不是?我们要往好处想。”
白锦:“妈,爸说得没错,至少姐姐同意和我们见面。我相信,假以时日,姐姐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苗茜闻言,振作了起来,精神抖擞的说道:“你们父子说得对!当年,是我对不起妞妞。现在,找到了妞妞,我会好好弥补她,求得她的原谅的!”
白华容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早,我们先好好的休息,再吃点儿东西过去。今晚,估摸着是吃不了什么东西的。”
苗茜*白锦:“好!”
——
阮妞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中全是关于自己亲生父母的事。
要和自己亲生父母见面吗?
她是不太愿意的。
可她不想爸妈难做。
阮妞妞的思绪繁杂,无法入睡,干脆爬起来学英语。
这些日子,她的课程都耽搁了,得好好的补回来才行。
她打开电脑,带上耳机,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面,努力的汲取知识。
好一阵儿后,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学习上,不再想关于自己亲生父母的事了。
——
司昶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司柳不停的偷瞄着他,坐得端端正正像是小学生:“哥,你和妞妞的进展怎么样了呀?我看妞妞那样,对你也不是没感觉的……吧?”
何天寒也好奇,装作专心开车,实际是竖起耳朵听。
司昶眼未睁的淡声道:“嗯。”
司柳风中凌乱,嗯是什么意思?她理解不了啊!
哥和妞妞是有进展?还是没进展?
“哥,你能解释解释,你的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吗?”她大胆的拉着司昶的手撒娇:“妹妹我实在是十分好奇,哥你就满足我的好奇心吧!”
何天寒内心腹诽,总裁这个嗯字的意思是,他和阮妞妞有进展,也察觉到阮妞妞对他的不同的。
司昶睁开眼看了眼司柳,又看了眼何天寒。
何天寒汇报道:“总裁,尚家的事,已经处理好了!”
周灵灵一打电话和他说了尚家的事,他就打电话向总裁汇报的。
司柳一看司昶这样,就知道自己是问不到自己想要的事了,鼓着一张脸气呼呼的:“天寒哥,尚家什么事?”
何天寒见司昶没反对,解释道:“尚洁不带脑子,被人利用来打探宁少的虚实。她向小报记者爆料宁少受伤是因为周灵灵,意在算计周灵灵……”
司柳听得面上泛着冷意,非常厌恶的撇了撇嘴。尚洁这个人,自以为是,虚荣心和所谓的自尊心又强,还特别以为自己是盘菜,看不起普通人。
尚家公司里不少的员工,都曾经遭到过尚洁的辱骂等等,有一些是受不了尚洁而辞职的。
尚洁落到这样的地步,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活该!
何天寒:“总裁,我暂时还没有查出是谁给尚洁出谋划策的,但我怀疑和赵总经理脱不了关系!”
司柳:“赵敬重?他这是打算做什么?算计我哥?”
司昶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什么。
何天寒:“不清楚!从赵总经理一惯的行事作风来看,应该是和总裁有关!我查到,最近赵总经理到处打听宁少的事。想来,是当初宁少在公立医院的时候,赵总经理收到了什么消息!”
司柳冷哼了一声,一脸的嫌恶:“赵敬重这人太讨厌了!如果,他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和我哥较量还好,可偏偏这人专门用阴损的手段!”
“我看啊,妞妞,妙梦和泰宁的事,和赵敬重脱不了干系!”
赵敬重的风评不好,不单单是她一个人这样说,很多人都这样说。特别是,一些曾经和赵敬重合作过的人,更是对他深恶痛绝。
她对商场上的事了解不多,却也清楚几分,商场上尔你我诈,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但不会像赵敬重这样,为了达成目的用卑鄙阴损的手段。
赵家这些年吞并的企业和家族,不少都是赵敬重用阴损的方法吞并的。
司昶:“没有证据!”
何天寒赞同道:“大小姐,总裁说的对,没有证据。再有,不一定是赵总经理。有时候,最值得怀疑的人往往是最没嫌疑的。”
“对了总裁,赵总经理这些天还在查白家。白家的动静不小,有可能赵总经理查到了什么!总裁,我们要出手吗?”
司昶:“不着急!”
何天寒:“是!”
总裁向来喜欢,一击击中!
司昶:“你给白家提个醒。”
何天寒:“好的总裁。”
司昶和司柳回到家里的时候,葛灵秀还没回来,司右让他们兄妹先回房间休息。
——
何天寒坐在驾驶座,拨打了白华容的电话。
白华容:“何特助。”
何天寒:“我这里有件事,要和白董事长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