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毒已经被解了。”
“小姑娘,你也是个炼丹师,你就该明白。”
霍大师却冲容轻颜诡异一笑:“既然是天临国的太子妃,那就玩点儿更好玩的吧。”
“你什么意思?”
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霍大师手里放出义妹信号弹,顺着铁笼打开的沉重声音,几个红头发的僵尸被放了出来:“经过试验,这种红毛僵尸的传播速度和武力值,都可以媲美九阶强者。”
“老夫倒是要看看,你一个小姑娘,就算炼丹天赋极高又怎样。”
“这是需要经验的。”
眼看着,那足足二三十个红毛僵尸,向那些刚刚被解救的大臣们扑去。
夜辞几乎想都没想,便扑了过去。
晋司恒得了喘息的机会,立即拉着霍大师逃之夭夭。
容轻颜一咬牙,用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八品解毒丹,这种场面才得以缓解。
而老皇帝被咬了,奄奄一息之际,攥紧了夜辞的手:“辞儿,不管如何?”
“你都是注定的王。”
“老不死的,你还想祸害咱儿子一辈子吗!”
夜思晴气得低吼:“辞儿已经在南夜国即位了,你没机会了!”
“晴儿,对不起。”
面对昔日的爱人,晋东鼎发出由衷的道歉:“是我鬼迷心窍,这才误会了你。”
“今生,我注定辜负于你,但求来世。”
“滚!”
夜思晴一巴掌下去,晋东鼎已然没了气息。
容轻颜刚处理好大臣们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轰~”
皇宫内,丧钟长鸣。
金銮殿前,已然争辩不休。
夜辞大手一挥:“由七王爷晋司含即位。”
“殿下不可,太子即位,此乃祖制。”
“太子不可,陛下临终遗言,是让太子即位。”
容轻颜扶着有些虚弱的夜思晴,正准备溜之大吉。
“颜儿,家里的衣服是不是没收啊?”
看着夜辞拼命向自己眨眼睛。
容轻颜闭了闭眼睛,无语干笑出声:“好像没收呵呵呵。”
没办法,夜辞拉着容轻颜径直躲进了云泽宫。
大臣们在门外,直接山呼万岁。
夜思晴远远看着,看了看不知何时,已经过来的小孙子:“溟儿,咱们要不要帮帮他们?”
容小溟闷闷撇头:“才不要。”
“去哪儿都不带我,这就是报应。”
“你说谁!”
夜辞一把揪住了容小溟的耳朵:“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说,太子即位。”
其中晋司含在前面蹦跶得最欢快:“请皇兄沐浴更衣。”
天方大亮。
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夜辞想了又想,最后暗戳戳的跳进了纪锦炎的房间:“锦炎,帮我。”
纪锦炎无辜的看着自己等候多时的年轻帝王:“陛下,您既然接受了南夜国的江山,那这里有什么不可以的。”
“南夜国与我国相邻,并为一家,也不是不可以啊。”
“这是说说这么简单吗?”
夜辞懵了。
这件事,以前没有这么简单吧。
而纪锦炎无辜一摊手:“其实这件事情,朝臣们也都是愿意看到的。”
“陛下,是您嘀咕自己了。”
容轻颜坐在窗口也道:“有些事情,是永远无法逃避的。”
夜辞一挑眉:“你不是想着我的吗?”
容轻颜:“我只是帮你找出最好的结果而已。”
“两国交战,是你想看到的吗?”
“老皇帝是有错的地方,但有些事情并没有错,他选对了你。”
夜辞:“……”
纪锦炎按了按夜辞的肩膀,顿了顿,才道:“大臣那边我去说。”
“七王爷是不错,但不是当皇帝这块料。”
夜辞:“可我只想抱着媳妇,带着孩子,找个地方隐居。”
纪锦炎无辜一摊手:“其实这个,也不是不能实现。”
“等你家小殿下长大了,这个很容易实现的。”
“那还要多少年。”
夜辞瞬间有点有气无力了。
容轻颜忍不住安慰道:“人在什么年纪,就应该去做什么事情。”
“相公,逃避是永远不能解决事情的。”
不得不说,这声“相公”,是叫到夜辞心坎里去了。
将小妻子揽入怀中,夜辞抱着容轻颜的手臂紧了紧:“是我委屈你了才是。”
“这大概,就是逃避不了的吧。”
容轻颜无辜的望着屋顶:“我都能等,你怕什么。”
“你比我年轻啊。”
天知道,最后这句话,夜辞是说得有多无奈。
容轻颜一挑眉:“我帮你,唔!”
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
纪锦炎看着,直捂眼睛:“我看不到啊,我什么都看不到。”
被纪锦炎这么一嚷嚷,夜辞直接翻窗逃跑。
就在翻窗的瞬间,夜辞看到了不远处鬼鬼祟祟的人影,顺带抓到了逃跑的晋司恒。
经过审问才知道,那天晋司恒带着霍大师逃跑之后,晋司恒失手杀了霍大师,可全城戒严,晋司恒根本无处可躲,就像过街老鼠似的,稀里糊涂跑到了这里。
然后被夜辞撞了个正着。
三天后,夜辞宣布登基。
并宣布:南夜国与天临国合并,改国号为天冥。
一个月后,登基和封后大典上,盛况空前。
周边小国个部落,纷纷前来祝贺,尽显归顺之意。
自此以后,四海升平。
夜辞和容轻颜并肩而立,一时间,被天下人传为佳话,歌颂赞扬之音,此起披伏。
容小溟坐在茶楼里,听着自家爹娘的英雄故事,不满哼唧出声:“我娘呢,我娘亲呢。”
“没有我娘亲,哪来的什么帝景辞。”
“娘亲,娘亲。”
一旁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娃,也跟着喊。
容小溟得意不行:“这些人真是的,总是会忽略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哎……”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这样的女人啊。”熟悉的清泠声音传来。
容小溟一回头,就对上了自家娘亲的眼睛:“那个,我还小,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
容轻颜翻了个白眼,道:“这一年来,阿辞都没好好休息,你就帮他管两天吧。”
“可是娘亲,我才六岁啊。”
容小溟只觉得背后一凉,冰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你有意见?”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