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温暖,是真的可以吗?
而且,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要相爱的吗?
“夜辞,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容轻颜刚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夜辞还在看着自己,根本没动碗里的面条。
夜辞指了指鼻子。
容轻颜本能往自己的鼻子上面去摸,“这里有东西吗?”
小丫头这不磨还好,这一抹,容轻颜手上还没洗干净的面粉,就已经抹了容轻颜一脸。
夜辞又指了指脸颊的地方。
“这里?”
容轻颜顺手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一开始,夜辞真是认真在告诉容轻颜脸上有脏东西的,可看着小丫头越抹越多,某妖孽的腹黑本质就上来作乱了。
指指这里,指指那里,转瞬间,容轻颜就已经变成了个大花脸。
夜辞心里偷笑着,但表面还是一本正经的拿着手帕上前,就要给容轻颜擦脸。
容轻颜一把抢过了夜辞手里的手帕,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在耍我!”
夜辞:“是你太笨。”
说着,夜辞抓起了容轻颜全是面粉的小手:“你这能擦干净吗?”
容轻颜愕然看着自己手上的面粉,一阵发懵。
都说一孕傻三年,可她这都过了三年了,怎么还这么傻。
“噗嗤。”
看着小丫头傻缺的小模样,夜辞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拿过手帕,就要去擦容轻颜的脸。
容轻颜本能往后躲:“我自己来,我不用你。”
“你只会越擦越花。”
夜辞平静的道出事实,将锦帕仔细折好,一手捏住了容轻颜的下颚,不让小丫头乱动。
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细细将小丫头脸上的面粉擦掉。
夜辞的动作很轻,很慢,也很小心,生怕自己那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最爱的东西给打碎一般,眸光专注,小心翼翼。
都是每个人认真的样子最帅了,容轻颜自认为自己对美男什么的免疫。
可现在看着眼前的美色,甚至连眼珠子都不会动弹了。
忽地窗外传来“咚”地一声脆响。
打断了屋子里二人美好和谐的一幕。
“什么人?”夜辞泼墨般的浓眉微折。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贼。”
下一刻,容廷枫就已经被阎伦给逮到了。
一听是容廷枫的声音,容轻颜立即道:“阎伦,那是我二哥。”
阎伦应声松手,隐蔽身形,消失的无影无踪。
容廷枫到现在还有点后怕的跑回来,忍不住对夜辞道:“你不给你加侍卫休息时间吗?”
“这都什么时辰了,阎伦居然还这么精神。”
“怕是你太像贼了吧。”夜辞直接得出结论。
阎伦是经过严格训练,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有人靠近。
而阎伦的房间,就在院子院子旁边的房间,一定是容廷枫进来的时候,就被阎伦给跟上了。
“这是什么,这么香。”
容廷枫尴尬的转移话题,整个人往锅边凑了过去。
容轻颜如实道:“这是煮的面,二哥想吃吗?”
“正好有些饿了,来一碗。”
容廷枫倒也不客气,直接自己拿了个碗,就让自家妹妹给盛一碗。
还真别说,这面,不多不少,刚好三碗。
感受着夜辞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容廷枫大咧咧的坐在了夜辞身边的位置上:“我是路过,路过的。”
“看到颜儿院子里头亮着灯,我这才进来的。”
容廷枫才不会说,他好在怀疑夜辞来意。
还在怀疑自家妹妹和夜辞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容廷枫要是这么说,一准儿会被夜辞扔出去。
“二哥,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容轻颜随口一问。
容廷枫忍不住打哈哈:“这不是白天你们两个被刺杀的事情嘛。”
“我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夜相,听说你受伤了,你还好吧。”看着脸色苍白的夜辞,容廷枫随口问道。
夜辞:“有颜儿照顾,怎能不好。”
这话是对的。
可这语气,就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了。
容廷枫一扬眉:“夜相你是和谁赌气呢。”
夜辞干咳一声:“二哥叫我阿辞就好。”
第一次,听到这个妹夫,说出这么随和的话来。
尽管这语气,还是有点不对劲儿,容廷枫点点头:“也是哈,咱们一家人,怎能说两家话。”
“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容轻颜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
二哥该不会是看出来什么了吧。
“我能干什么。”
“还不是关心你们!”
容廷枫石油库说不出,只能含糊应对:“我现在看来我妹夫安然无事,我就放心了。”
“颜儿啊,你可要好好对妹夫,他白日里日理万机,还要替你挨刀子。”
“这么好的男人,你在哪里找的。”
“二哥也想要?!”
容轻颜一挑眉,看着容廷枫的眸光越发不解了。
容廷枫顺嘴胡诌:“我是想要啊。”
“但我想要的是媳妇,是美娇娘。”
“二哥也该成亲了。”容轻颜凝重点头,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些呢。
二哥今年二十三岁,按照古人的年纪来算,已经是大龄青年了。
也还好二哥是个男子,要是女子,估计就没人要了。
“二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有空帮你物色物色。”
说着说着,容轻颜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了二哥,你是不是在盛京城里有很多商铺啊。”
“是啊。”
“颜儿也想跟二哥混了吗?”
不得不说,这容廷枫在某方面的预感,往往都是准确的。
容轻颜点点头:“溟儿说得对,他上学堂了,我一个人在家里闲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胡扯,现在盛京城里,谁家的夫人,不是在家操持家务的。”
“就你一天天的就想着出去疯跑,妹夫你也乐意吗?”
“你想开医馆吧。”
而夜辞,却是直接说出来了容轻颜的想法。
容轻颜如诗如画的黛眉轻扬:“阿辞,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你会别的吗?”
夜辞的嘴角一抽,对此表示,只有这么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