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尸体死亡的时间,和太子回京的时间不一样。”
“就是,对于这一点,我相信太子殿下是冤枉的,谁杀人能傻到,藏尸在自己寝宫里。”
“就是……”
人们的声音不断。
夜辞冲大家挥了挥手:“大家且放心,孤一定给诸位失踪的亲人一个公道。”
“现在大家就去胡大人那里,把你们有可能体貌特征详细叙述一遍,登记大家的姓名住址,以便联系。”
“孤在此想大家保证,三天之内,必将凶手抓拿归案。”
“太子殿下英明。”
“敢问太子殿下,若是三天之内,没有凶手落网怎么办?”
立即有人提议出声。
看到人群中看热闹的,不光是向着夜辞,还有很多被有意安排过去的,向着晋司坛的。
夜辞指着自己的头,道:“若是没将凶手抓获,孤就以死谢罪。”
“呃,这有点了吧。”
有胆小的人,立即萌生了退却之意。
毕竟,这可是一国储君的一条命啊。
夜辞:“大家不必有所怀疑,此案时间过长,早就该有个了断了。”
“孤亦不能一直遭受不白之冤。”
“来人,将本案嫌疑人拿下。”
随着夜辞一声令下,所有东宫侍卫一拥而上,将晋司坛紧紧围在圈内。
“嘶~”
所有人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都愣住了。
饶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嫌疑人就在当场。
还是当朝王爷。
有人甚至根本不信,这个口口声声,说是要给大家主持公道的大王爷,回事嫌疑犯。
“这不会是太子和大王爷之间的党羽之争吧。”有人大胆猜测。
有人并不这么认为:“太子除了有个好名声之外,还有什么资本去和大王爷一争高下。”
“要我看啊,这事儿八层是真的。”
“谁知道呢。”
“看看吧……”
环顾四周御林军,大王爷的嘴角上带着笑容:“太子,本王敬你是太子,才给你面子的。”
“可你这胡乱冤枉好人,是不是有点不现实。”
“你是冤枉的吗?”
夜辞不答,淡淡反问出声。
晋司坛无辜一摊手:“这不很明显,本王从小到大受到的良好教育,都不容许本王做出什么尤为人伦道德的事情。”
“是吗?”
夜辞只是淡淡反问出声:“希望大王爷一会儿到了公堂上,也这么说。”
看着已经押上来的御林军,晋司坛站在原地没动。
但心里是怕的。
璇玑夫人为了救他的命,出于无奈之下,只能废了他的武功。
所以,晋司坛现在只是个普通人,面对玄力不可小觑的御林军,他好像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本王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本王与太子不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谁也说不定,太子你这是不是公报私仇。”
晋司坛状似无疑挑拨一般的说着。
一时间,别说围观的人了,就算是抓人的御林军,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每一个敢上前的。
倒是跟着一起来的御林军统领喻庆云,大步上前,在晋司坛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大王爷问心无愧,跟着去大堂上走一趟怎么了?”
“如果太子真冤枉了大王爷,太子自会向大王爷道歉。”
一听这话,再看看这众目睽睽的模样。
晋司坛紧紧咬了咬下唇:“这是你喻统领说的,可不是太子说的。”
夜辞:“孤敢保证,如果冤枉了你,一定当众给大王爷道歉。”
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要是再不识趣的话。
反倒显得晋司坛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了,无奈之下,晋司坛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夜辞上公堂了。
这是晋司坛自己送上门的,也省得叫人去请了。
对于晋司坛的出现,容轻颜其实是不解的。
不明白这个真凶,怎么就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
等着被抓吗?
还是自信到:根本什么都无所畏惧。
既然身份都已经拆穿了,夜辞索性让人给容轻颜办了一把椅子上来。
容轻颜坐在夜辞身边的位置,看着躺下的人。
这就是坐在公堂上的感觉吗?
“这感觉如何?”
夜辞还好心情跟小丫头传音入密。
容轻颜看看夜辞,再看看堂下受审的人,以及堂外无数看热闹的人。
不但没觉得多好,反倒感到了一股压力:“看来,这是一个不能出错的地方。”
“颜儿,你要是一直这么严肃的话,当心生出来一个成天冷着脸的臭小子。”
“呸呸呸,说什么呢。”
容轻颜立马让夜辞改口,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已经稍稍凸起的小腹:“这一定是个闺女。”
“乖巧可爱的闺女。”
“那你就不怕咱闺女,取代了你我心目中唯一的小公主的地位了吗?”
夜辞面上一派从容,给容轻颜传音的话,却是这么气人的。
容轻颜狠狠咬了咬下唇,瞪眼望着夜辞:“我的地位无法取代。”
“当然,你也不能不喜欢咱闺女啊。”
“最好长得像你,这样我是不是就好像有两个媳妇了?”
容轻颜的脸色一黑:“那还是生个臭小子吧。”
“臭小子好养活,闺女难免要娇贵一些,等闺女长大了。”
“哎,那我的担心岂不是更多了,还是生个臭小子吧。”
夜辞的俊脸一黑。
这时,胡鹏正已经将收集过来的信息呈了上来。
夜辞分给容轻颜一般,两夫妻用最快的速度看完资料。
“啪!”
夜辞一拍惊堂木,“大东三十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早辰时,天缝大雨倾盆,大王爷晋司坛城外标远外墙渗出血水,经当地村民报案,顺天府从拿出墙下挖出无皮女尸十八具,具为今日死亡尸体。”
“通过别院外,两个月前,一样有十具无皮女尸被挖出。”
“两个月前的尸体,比三个月前从东宫挖出来的死亡时间还要更早,预估最晚的死亡时间为一年,最早的死亡时间为十年。”
“晋司坛,无数尸体,你作何解释?”
晋司坛稳稳的坐在公堂之上,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