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不心,脚跟崴了下,眉宇轻琐,弯下腰身,干脆脱掉鞋子,光着脚丫靠拢他,“生……生气了?”
不自禁打了个酒嗝。
诸安心赶紧用手捂住嘴,稍后,眼睛一片晶亮,绕至他身后,双臂像藤蔓一样圈住他脖子,“真生气了?”
男人也不说话,眼睛看着洞空的大门,满脸冷沉,薄唇抿成了直线。
“对不起嘛”她道歉的嗓音如天籁。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一定要领证?”
男人也不搭理,如冰冷雕像,任她自言自语。
诸安心摸着他硬硬的头发,闻着他发丝散发的香味,迷离的眼光微微闪烁,头发硬的人,心气高,这话果然不假。
耳朵上的肉有些薄,很对她的胃口,伸手,指尖夹住那两片薄薄的耳朵,轻轻拉扯,弹性十足,扑嗤一声,诸安心笑了出来。
男人也不理睬,完全当她是空气,男人的漠然换来了她更大胆的动作。
冷峻的眉,清峻的颜,线条硬朗的五官,深幽的眼波里,映着她白皙皎好的脸,他眸底划过的犀利让她脊背泛起了冷寒,想起身离开,然而,他哪里还会给她机会。
让他生了一整个下午的闷气,本来想趋晚宴之际与她和好,没想女人不领情,让他在一大群下人们面颜面尽失,下不来台,实在该罚。
“少爷,少奶奶,我给你们送参汤过来。”门外,不识时务响起了喻妈的声音。
诸安心神色一愣,背心泛起了冷汗,心里暗叫了一声,喻妈必须经过窗外对面的小路才能到达门外,莫非她看到了他们……
在他手臂狠狠掐了把,男人眉也未抬一下,只冷声回,“放在门口吧。”
“好的。”费南城开口,喻妈遵从,片刻后,门外传来了离去的脚步声。
明天,她见到下人们,她都要去找个面具带了。
诸安心白了他一眼,准备下地,却被他拦腰抱起,迈步走向床边,两条白皙的腿儿,在半空中像小鸟一样扑棱棱。
费南城摸不透女人心思,愿意给他,却不愿意给他领证,他们可是孩子都有了啊,哪位大神说过,女人本就是矛盾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