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小蓝看着她自己亲手买来的快餐有些不知道如何下口,还是白学义一面给小蓝做示范,一面教了她一些正确的用餐方式,才让这顿饭圆满的结束了。
吃过了饭,小蓝就蜷缩在白学义的身边,不停的把玩着手里的人偶“小红”。
当“小红”靠近白学义的时候,白学义觉得脖子上的方向仪似乎震动了一下!
“哥哥,你快看,小红她害羞了!”
小蓝将小红又朝着白学义的面前递了递,这次白学义感觉到方向仪的震动感更加强烈了。
他看向了小蓝,对她说道:“小蓝,你能不能把你的小红借给哥哥用一下?哥哥不离开,你就看着哥哥,哥哥就是想要做一个实验!”
实验,小蓝不懂实验的意思,但是她是十分信任白学义的,所以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将“小红”交到了白学义的手里。
白学义想要实验的,就是方向仪到底会不会对小蓝手里的人偶产生反应,虽然方向仪是一个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找到的东西的圣器。
但是作为圣器,方向仪也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那就是被它看到过的没有主人的圣器,会跟方向仪产生联系,让方向仪变成类似与导航仪一样的东西。
现在,他就是想要试验一下,方向仪能不能跟“小红”联系起来!
如果方向仪和小红之间是由联系的,那就证明小红跟白学义的猜想一样,就是十大圣器之一的人偶,如果不是,刚才可能就是他的幻觉吧。
白学义从领口掏出了一条项链,项链上的吊坠就是一个类似于指南针的东西,而这个不起眼,甚至会有人觉得有点丑的东西,就是圣器方向仪!
在方向仪开始靠近小红的时候,方向仪就肉眼可见的震动了起来,小红更是用奇怪的方式开始扭动起来。
“哥哥,小红居然会跳舞,难道哥哥你就是杂技团的人吗?”
在小蓝的世界里,只有杂技团的人,能够做出这么神奇的事情来,不知道她的哥哥是不是杂技团的人呢?
白学义的精神力非常的集中,他现在已经看到了方向仪跟小红之间的互动,但是他还是觉得不放心,说不定这有可能就是他的错觉和幻觉呢?
毕竟对于一个刚刚受过伤的人来说,发生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在外人看起来都不奇怪了吧。
一开始白学义还拿着方向仪跟小红,可是到后来,两个圣器直接飘在了空中,根本就不用白学义去拿着他们其中的任何一方。
看着悬浮在半空当中,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白学义是既兴奋又激动。
毕竟拥有了小红,就相当于他拥有了一次崭新的生命,虽然灵魂小红不能够修复,但是能够让身体恢复到最巅峰的状态,那也是一件相当逆天的事情了。
“小蓝,哥哥问你,小红你是在什么地方得到的?”
小蓝认真的歪着头回想起了她和小红的事情,她第一次见到小红的时候,还见到了一个女人,这个脸上非常有特征,她的特征就是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服,而且嘴唇涂得鲜红,还有红红的长指甲。
那个女人离开了贫民窟的时候,小蓝追着她的汽车跑出去很远很远,可是仍旧没有追上。
“小蓝你追她干什么?”
小蓝指了指正在半空中跳舞的小红,那个阿姨她把小红给落下了,所以我想追上她,然后把小红还给她!
现在小蓝还会每天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到那个女人丢失了小红的地方去等着,如果那个女人回来了,小蓝就决定要把小红还给她。
听到了这里,白学义不知道他应该说些什么,看起来小蓝都比他善良。
不过,善良在这个世界是一种最没有用的感情,白学义始终都不相信什么善有善报这样的鬼话。
老师们在学校教导着孩子们要尊师重道,可是私底下偏偏是那群老师的真面目更加令人觉得可怖。
“可能那个阿姨是看我们小蓝可怜,所以把小红留下来陪你的,以后你就不用再去等了,我们小蓝也要跟别的孩子一样,每天上学放学,然后再跟小红一个被窝睡觉觉好不好?”
确定了“小红”的身份,白学义就能睡一个安稳觉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用过这玩意,但是在介绍十大圣器的书上曾经有过一段这样的描写:人偶的功能是可以让你的身体变得充满生机和活力,就如同刚诞生的新生儿一样。
但是在用小红治疗自己的身体之前,白学义还是需要想办法将自己的灵魂给补全了,如果身体变成了崭新的,但是灵魂仍旧要保持着折磨,很有可能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灵体,彻底与自己的肉体分离。
想到这一点,白学义觉得先找个什么代替品试一下小红的效果,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看了看身边的小蓝,可是想了想他觉得他不能这么对小蓝,虽然小蓝不是他的亲妹妹,但是在了解到小蓝的身世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了要把小蓝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让肉体重生这件事,白学义觉得应该不止能在人的身体试验了,不过身体被焕然一新的动物,身体会不会产生变化这一点他也不是很确定,只不过眼下不伤害任何人的办法,就只剩下这一个了!
如果这个办法行得通的话,他还决定要给小蓝的身体也进行一番大改造,这么多年来始终居住在潮湿阴暗的下水道了,而且还严重的营养不良,这样的身体是很容易生病的,他不想让小蓝刚离开这里,就生病!
“小蓝,如果离开了这里,你有什么特别想要去做的事情吗?”
白学义正在躺着思考要如何恢复自己被业火焚烧的灵魂,无聊的问起了这个问题。
“我想去学跳舞,跳芭蕾舞,我曾经在商店的橱窗里看到过芭蕾舞,她们都非常的漂亮,跳的舞也很好看,所以我很想试试,不过他们都说我是在做梦,一个贫民窟的女孩,根本就不可能学跳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