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洪熙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待白学义很久了,听到了白学义的声音,他“嗯”了一声,房门就自动打开了,白学义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今天可有什么收获?”
在说话间抬头,牧洪熙看见了白学义脸上的担忧,立马知道白学义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立马给他倒了一杯水,拉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看你这副样子,应该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吧,不妨说来听听!”
白学义听话的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了牧洪熙听,牧洪熙听了之后也是十分震惊,本以为神级魔物在灰星上也没有几只,可以人类目前残余的势力,想要对付二十七只神级魔物,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认为以我们目前的势力,应该如何?”
跟聪明人说话的好处就是你根本不用浪费时间,牧洪熙根本没有多想就直接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停止人类继续折损在魔物的手里,想到这里白学义立马就想起了从刘老那里拿回来的那些兵器。
“校长,我觉得现如今的人类最需要的就是团结,那些神级魔物可以放心的交给我,可是低级魔物如果趁着我不在对人类发动进攻的话,我们就太被动了!”
听了白学义的话,牧洪熙点了点头,白学义想说也是他想说的,如今人类已经是群龙无首的状态了,为了让人类尽快的团结起来,当务之急就是推选出一位能够带领大家走出困境的首领!
思及此处,牧洪熙的目光又再次落在了白学义的身上,白学义能从这么多的大风大浪当中活到现在,也并非痴傻愚笨的人。
“校长我是个胸无大志的人,不适合做这种事情,我之所以会出头逞英雄,也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
“你不用说了,并不是让你带领全人类走向一个新的开始,只是需要你来帮助其他人类重拾信心!”
牧洪熙重重的拍了拍白学义的肩膀,如果人类本身没有信心去对抗魔物的话,那么他们也就永远不能从魔物的阴影下逃离,白学义和他在乎的人也不能幸免于难,这就是唇亡齿寒的道理。
牧洪熙的话已经将道理说的这么清晰了,白学义也没有理由继续推脱下去了,“我只能做为一个样子,别的我就做不到了,其他的事情还需要您老帮忙!”
牧洪熙倒是没有推辞,点了点头就让白学义先去休息了,从这两天地下防御工事外围的魔物削减情况来看,白学义确实耗费了不少的体力。
“那我就先回去了。”
从牧洪熙的办公室出来,白学义就遇上了正好换班的雷泰然,雷泰然一脸兴奋的拦住了他,“白哥,我看这两天咱们这座防御工事外围的魔物基本上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而且也不敢有魔物靠近,都是你做的吗?”
白学义没有承认更没有否认,“不是说要联系同学们聚一下吗,你有联系到全部的同学吗?”
雷泰然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听白学义这么问,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我试着联系了几个人,不过他们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想要出来聚会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这件事雷泰然就一脸的气愤,“都是那些该死的魔物,还有那个陈局长,如果不是他,天网怎么会关闭,怎么会给那些魔物可乘之机!”
白学义无奈一笑,现在说这些明显已经于事无补了,“对了,你把其他的地下防御工事的位置图给我,我明天过去看看!”
听到白学义说他要出手,雷泰然立马来了兴致,“白哥地形图什么的多麻烦,你要是想去,不妨带上我,我给你带路!”
就他?还带路?
到时候又会变成他一个人的战斗不说,他还要照顾雷泰然,想想就觉得累,白学义转身准备离开,雷泰然立马跟上,“白哥,说真的,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变强了不少了,低级魔物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听雷泰然的自吹自擂,白学义都替他臊得慌,如果雷泰然真的有这个本事的话,这座地下防御工事的外围,也不应该会出现那么多的魔物才对。
“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做好你的小队长,地形区的事情我会去找校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学义根本就没有给雷泰然再说话的机会,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看得雷泰然是既吃惊又失落。
第二天一早,白学义就拿着从牧洪熙那里要来的地形图离开了,他来到第一座地下防御工事的外围的时候,离老远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一看居然是付从云。
付从云正躲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大楼残害里,身上背着一个很满的背包,看起来是到外面寻找物资去了,可是她面前正好出现了二十几只低级魔物,想必她是因为这些魔物才选择暂时隐蔽的吧。
“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白学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付从云的身边,他的一句话险些吓的付从云魂不附体。
“谁!”付从云的警惕性也是很高的,在听到白学义的声音的一瞬间,她的手里就变出一把匕首,匕首直接横在了白学义的脖子上。
“怎,怎么是你……”前一秒付从云还十分惊讶,下一秒她整个人就扑进了白学义的怀里,不管不顾的嚎啕大哭起来。
“我,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我还因为这件事难过了好多天,你怎么能这样,你没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面对付从云这一连串的控诉,白学义真的觉得自己很冤,他跟服从远的关系好像从来都没有亲密到需要报备他是否安全吧,而且他没给付从云打电话,也没有给其他人打电话,这锅他可不背!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现在这里等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出来!”连反驳的机会白学义都没有给付从云,直接闪身出现在了魔物的面前。
手持圣刃的他,衣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看得付从云的眼睛满是爱慕之意。
这个男人他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