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媚可是白学义让他照顾的人,要是郝媚有个三长两短,白学义一定不会放过他!
况且,这些日子以来他跟郝媚两个人同甘苦共患难,也产生了友情,王大壮无奈的追了上去。
“郝媚姐,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感觉到了后面逐渐赶上来的脚步声,郝媚说话也没个好气,“你跟过来干什么,你的梦想不就是跟着白学义干一番大事吗?你应该留下的!”
王大壮嘿嘿一笑,抬手挠头,“郝媚姐,你说我这资质,就连命相都没有觉醒,我拿什么跟着白哥去做大事去啊!”
郝媚没有答话,就这样任由王大壮跟在自己的身边,她知道王大壮也是好意,担心自己出事,没有赶走王大壮。
不过,他们两个也没走出多远,白学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只见白学义的面前七零八落的横陈着不少的魔物尸体,满地蓝色的鲜血看得人触目惊心。
王大壮倒是不害怕,立马凑到了白学义的跟前,用脚狠狠的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魔物尸体,又拼命的啐了一口,“这些个倒霉的东西,要不是他们小爷能背井离乡吗!”
白学义早就感觉到了王大壮和郝媚的靠近,所以他没有竖起对两人的戒备心,不过他回头看到郝媚手里的东西的时候,他的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王大壮的眼神在白学义和郝媚之间来回看了几圈,发现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一时间他也没敢突兀的开口,三人之间的气氛变的十分尴尬。
最后王大壮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我看白哥你跟郝媚姐之间一定有误会,既然是误会大家说清楚就好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没有搭理话痨一样的王大壮,白学义的身影猛地一闪,出现在了郝媚的身边,郝媚就感觉自己飞上了天空,眼前的景物正在不断的后退,当她感觉双脚着地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地下防御工事里。
“我知道你对我有很深的成见,但是这也不是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时候!”
说完这句话,白学义就将郝媚推进了她的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转身离去。
郝媚在房间里看着房门的方向发愣了很久,直到听不见白学义的脚步声,她颓然坐在了地上,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脸颊上滑落。
另一边,被白学义仍在原地的王大壮欲哭无泪,白哥这个家伙也有点太重色轻友了吧,居然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是有一两只魔物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要变成了魔物的盘中餐了啊!
不过,还没等他脑补出来的事情发生,白学义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就像拎包一样,白学义拎起王大壮的领子就飞身闪到了地下防御工事里。
放下了王大壮,白学义十分严肃的看着他,“你给我记好了,如果郝媚还要离开,你就立马通知我,如果我不在,就去通知这里的管事的,总之,不论如何,地下防御工事里不能缺少任何一个人!”
愣愣的点了点头,王大壮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学义已经不见了,他有些委屈,明明是白哥惹怒了郝媚,郝媚才不管怎样都要离开的,为什么现在都成了他的错?
无奈之下,王大壮来到了郝媚的房门口,敲了敲门见没人回应,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郝媚姐,刚才真的是太惊险了,如果不是白哥正好在这附近,我们的小命可就没了啊!”
郝媚坐在床上发呆,根本就没有听见王大壮的话,王大壮觉得他就是一个出气筒,不管是谁有气,都能冲着他发,可虽然他满心的不愿意,王大壮还是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既然白学义让他看着郝媚,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他的一双眼睛看着郝媚,可躺在沙发上没多久,瞌睡虫就找上了王大壮,他睡得昏天黑地,郝媚就趁着这个功夫,悄悄离开了这座地下防御工事。
不是她任性,她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白学义还有纪念珍,而且她也不相信,在离开了白学义的羽翼之后,她就没办法生活下去了。
当白学义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郝媚离开了多久都没有人知道,白学义气愤的重重打了正在做美梦一脸猥琐笑容的王大壮,王大壮被突如其来的重击打得一个机灵。
“白哥……你怎么过来了,我在这里看着郝媚姐……”王大壮回头看向床的方向,发现床上空空如也,他直接傻了眼。
“白哥,我发誓,我刚刚睡着一小会儿,我不知道……”
王大壮急的都要哭出来了,他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郝媚已经被白学义给带回来了,既然还会离开,他刚才怎么就睡着了呢!
“行了,你先留在这里,我出去找人!”
说完,白学义的身影就从王大壮的面前消失了,看得王大壮是又心急,又觉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白学义发动了命相技能,隐身在城市的各个建筑物上不断的闪转腾挪,眼睛却在四处查看,祈求能够尽快发现郝媚的身影。
虽然他现在已经探明了这座城市当中的大部分势力,可是神级魔物他就只见到过两只,其他的神级魔物到底在哪里他也说不准,要是郝媚好死不死的遇上一只神级魔物,就算他有心过去救人,也怕根本来不及啊!
最终,白学义放弃了无头苍蝇似的瞎找,他来到了三足金乌的地盘,径直冲进了三足金乌的老巢。
三足金乌将自己的老巢安放在了一处四十层高的大楼顶上,粗制滥造的鸟巢上挂着很多金闪闪的羽毛,白学义过来的时候,三足金乌啼鸣一声,看向了他。
“汝此番前来寻吾,所为何事?”
其实三足金乌的话根本一点气势都没有,就连它自己的心里也有些胆战心惊的,每次对上这个雄性人类的时候,它总会觉得从心底生出一种无力感。
“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要让你帮忙!”
“甚事?”
“帮我找个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