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早早地就去敬茶,聂成贤想要她多睡一会儿,她也是不愿意的,直接道:“我身为儿媳妇,给公公婆婆敬茶本来就是情理之中,你要我多睡一会儿,那是心疼我,知道的人不说,要是不知道的人,还说一定是我这个公主想着自己的身份,你的宠爱,连规矩都不管了。”
这样一说起来,本来还想阻止她的聂成贤直接就是什么都听她的了。
道:“你呀,伶牙俐齿的,可是和我妹妹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所以自己也跟着变了。”
这样一说起来,大家都无奈的一笑。
可是现在的情况那你是自己可以解决的呢,聂成贤有心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公主,虽然已经给了,觉得还是不够。
他对公主的好,公主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聂成贤淡淡的语气和公主道:“对了,你要是觉得麻烦,我给你指派一个得力的丫鬟,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的母妃会慢慢的让你学着管家。”
公主觉得麻烦,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非学不可的,便回道:“好,我自己的身边要是有一个得力的丫鬟,我自己也是乐得轻松自在的。”
去敬茶,王妃和王爷都很喜欢公主,觉得遇到了公主是聂成贤的福气。
都纷纷嘱咐要聂成贤好好的对待公主,这公主善良温柔,聂成贤要是不好好的对人家,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这样想起来,聂成贤不由得觉得自己简直是委屈,这公主才刚刚进门没有几天,大家都站在公主的这一边了,要是时间长了,那还得了吗?
看来自己这个儿子是要失宠了,他不由得一笑道:“父王母妃,我知道好好的对待公主了,可是我们来敬茶的这个时候,父王母妃一个劲儿的夸琳琅,就没有听见有一句话是夸我的。”
“你小子还吃醋了?”
聂王妃无奈的看着聂成贤,笑道,聂成贤耸耸肩,和公主相视而笑。
王妃最后拿给公主许多东西,就是连自己陪嫁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嫁给王爷的时候,王爷的母亲给她的镯子她也给公主戴上了,道:“来,戴上这个镯子,是我婆婆给的,寓意着和和美美的。”
公主接过,知道这个是王妃对她的认可,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舒服不已。
聂盛云的哥哥结婚,她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要给的,哥哥别看着是个将军,其实没有什么产业,穷得很。
她直接就给她的嫂嫂哥哥田庄铺子,直接就给了好十几个。
聂成贤惊讶不已,要不是如此,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妹妹那样有钱。
不由得上前去问:“你的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自然是我自己挣的,哥哥一心忙着为国为家,我一个小女子,没有什么可操心的,唯一操心的就是赚钱罢了。”
聂成贤一笑,说自己的妹妹简直是鬼精灵,不过她这样优秀,自己这个做哥哥的看在眼里面,心里也是舒服的。
淡淡的语气说着,觉得还是不错的。
聂成贤的情况是最好的,而聂盛云拉着琳琅,道:“嫂子,走吧,和我一起去办过户。”
琳琅惊讶的看了聂成贤一眼,道;“现在吗?”
聂盛云一笑道:“自然是现在,那是我送给你们的贺礼,难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吗,那不合适的。”
她的话音落下,聂成贤到:“我妹妹的一片心意,刚好我也穷,你听她的,和她一起过去。”
公主笑眯眯的跟着过去,她很庆幸自己没有选择那些皇子,这个男人是她的心里最爱的,要是选择了那些皇子,未必会有现在的日子好过。
她的父汗还担心嫁给了一个将军委屈了,其实不想想,自己只要是嫁给心爱的人,不管是嫁给谁,那心里都是很舒服的。
两个人带着侍卫在京都的街上一家家铺子出来,一家家的又进去。
其实说起来,公主还是很惊讶的,没想到聂盛云小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多的产业。
自己和聂盛云是远远不能比的,就是自己公主的这个身份,让大家高看了,本事和出息,她还真的比不上聂盛云。
这个她自己的心里是清楚的,她淡淡一笑:“如今你把这些店铺都过户给我,我是不是算一个小富婆了?”
聂盛云一笑:“自然是的,我看你呀,就值得拥有这么好的。”
她嘿嘿一笑,说自己有福气,遇到了一个这么有钱的小姑子。
聂盛云无奈的耸耸肩,人家父汗给的那些嫁妆,就是这十倍的铺子都能买下来,哪里有什么好不好的。
聂盛云这个时候无意间看到一个身影,不由得回头看看,和傅亦安真是很像。
她愣住了,公主的目光也看去,惊讶。
不过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一看就不是傅亦安,其实是她太过想念傅亦安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刚好聂盛云看见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是看见了聂盛云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聂盛云心想,还没有见过世上有这么相像的人,而对方看见聂盛云的时候,心里说到:“所谓的天仙下凡,应该就是如此了吧。”
聂盛云有些失落,看着是像傅亦安的,其实自己的心里应该清楚,他始终不是傅亦安,自己的傅亦安早就已经没了。
是自己太过想念他,所以产生了幻觉。
公主看着这一切不好说话,聂盛云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去了自己的铺子里面。
公主跟着去,聂盛云随手就拿起一个翡翠玉镯,道:“嫂嫂,你来试试,这成色真好。”
这个时候那个男子也走了进来,道:“这翡翠的成色好是不错,可是并非纯色。”
聂盛云只看着觉得好看,哪里会知道那么多?
她心里有一种感觉,反正只要是自己店里面的东西一定都是好的,至于其他的,她可不管那么多。
这样一想起来,她不由得看着这个男人,道:“公子侃侃而谈,是不是也懂翡翠?”
“不敢不敢,只能说略有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