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了!你小子大婚之前,不也跟老子一样的么?居然还开口教训起老子来了?怎么?呆住了不说话干什么?是不是戳到你痛处了啊?在这跟老子装无辜装纯情呢?”另外一个士兵看到最先开口之人突然呆住了,长大嘴巴不动弹,还以为是自己把对方给骂郁闷了,正要开口道歉解释,却见最先开口的那个士兵突然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并且嘴角留下了白色的唾沫。
其他两个士兵一看,急忙俯下身子去想给他帮忙:“小阮怎么了?难道是羊癫疯发作了?以前也没听说他又羊癫疯啊!”
“你还在那说个屁!去巷子口里找找,看看那家医馆还开不开,还在开的话,赶紧把小阮抬进去治疗是正经!”
“对对对!我们快把小阮抬去找医生!”
就在两个士兵一顿忙活,又是给小阮按压胸口又是背着他的时候,和小阮对话的那个士兵也突然站立不动呆住了。
“我说老张,你这是干什么?小阮不就是跟你拌了句嘴么?你怎么还站着不动不帮忙了呢?快快快!小阮这身子胖,我们两个背不远,来大家轮流着背,可别让这小子再抽风出什么病来了。”
就在两个士兵唠叨的功夫,老张也突然倒地开始抽搐,并且也开始口吐白沫。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羊癫疯还带传染的么?这才一会的功夫,怎么着两个人都犯羊癫疯啦?快快,先把小阮放下,我在这看着,你去叫大夫,让大夫到这里来给两个人看看。”
两人说着就放下了小阮,只是此刻小阮的脸已经在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双眼凹陷逐渐失去眼珠,泛起了眼白,全身的皮肤和肌肉开始收缩,人也变成了绛紫之色,
就在两人给倒地的老张按摩的时候,小阮突然暴起,张开血盆大口,对着一人的脖子就咬去。
刹那间,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啊!快跑啊!小阮疯了!快跑!”被咬之人吃疼之下还不忘让令一个人快跑,不过另外一个人,明显是刚刚参军的菜鸟,被这场景吓得尿了裤子,半瘫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随后,抽风的老张和小阮也发生了同样的变化,猛然暴起,咬住了那个新兵。
令人胆寒的哭嚎声,瞬间就响彻了整个洛阳。
到处都有人从抽搐口吐白沫到暴起咬人,洛阳城突然陷入到了巨大的危机之下。
上官府。
本来和重雪芝准备歇息了的上官透,突然发现不对劲,他敏锐地嗅到,从窗子外面,飘来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芝儿!今夜好像有点不正常,我出去看看,你带着白芷就在房间里!不要轻举妄动!”上官透紧皱了眉头,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预感,今晚恐怕将会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大事。
重雪芝亦发现了异常,但是上官白芷太小了,又刚刚睡下,她可不想再重蹈上官显的覆辙,便对着上官透点点头道:“透哥哥你放心的去罢,白芷有我守着,不会有事的。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上官透点了点头,拿上夜雨剑,就悄悄推门而出,顺着血腥味寻去。
不多时,上官透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怪叫,一个嘴角流血,嘴巴里还嚼着什么的怪人猛然向他扑过去。
上官透不敢怠慢,转身躲过之后脚下一用力,那个怪人就顺势倒了下去。
但是那怪人就如同没有痛觉一样,又弹跳而起,对着上官透张嘴乱咬。
通过那血腥的大嘴,上官透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有一些生肉纤维,不用想,应该就是人体肌肉了。
于此同时,在上官府内,响起了一片的哭喊声。
“不好!看来是冥殿的人发动攻击了!这人应该是被活尸化了!”上官透念及至此,不再手软,从腰间抽出夜雨长剑,寒光一闪就削掉了那个活尸的脑袋。然后火速向上官行舟和福月兰的逐出奔去。
“爹!娘!你们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上官透在心中大吼,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不少。
等到了上官行舟和福月兰的房间时,方才发现在门口有几个粗壮的大汉把守。大汉皆手握戒刀,在门口全身戒备,不远处还残留有几局被剁了脑袋的尸体。
上官透松了一口气,这些人算是他父亲的私人武装,是他父亲之前救助的一些江湖侠士,武功俱都不俗,之后这些人便在上官府中当起了门客,也算是上官府的一点底牌罢。
“少爷放心!老爷和夫人在房间内很安全!老爷之前对我们有恩,我们定然会以死相报!”
其中一个大汉看上官透匆匆赶来,就知道他是在担心上官行舟和福月兰的安危,急忙拱手说道。
“谢谢诸位了!这里暂时就交给诸位了,我去别处看看,能救几个人是几个吧!”上官透也对着为首的大汉拱了拱手。
既然上官行舟和福月兰安全,那上官透便打算去看看重适有没有事。
理论上来说,以重适的武功应该是不会有事的,但是今晚看来冥殿是有大动作,还是小心为上,去看看为好,也算是汇集力量了,这样对付冥殿的进攻,也能有机会进行反击。
待上官透赶到重适住所的时候,发现他居然不在。不过地上却有着一条长长的血痕,看方向应该是直通重月宫弟子所居住的那个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