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样震惊又搞笑的神情,重雪芝本来是想让他有个大牌的,但现在看来也不必如此,连金子都好像挺好的。
她把金子放回婴儿塌上,点了点头,情不自禁地笑了。
“是的,金子这个名字不好听吗?我觉得听起来不错。“
上官透无奈地捂着额头咳嗽了几声,“雪儿,不然怎么选个更优雅的名字呢?”
重雪芝一听,立马撇了撇嘴,不过原来的名字是要上官透取的,但没有人反对。他只是耸耸肩,看着婴儿塌上的金子。
“我没有意见,但你要问金子是否同意。”
听到这里,上官透连忙走过去,蹲在婴儿床前,眼神中充满了溺爱。
这是他的孩子,他第一个患有重雪芝的孩子。
“金子,不然我们就叫上官灏,怎么样?”
躺在婴儿塌上的金子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他只是摆弄着他的小手,根本不理他,好像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
“不然叫上官轩?”上官透想出了另一个名字。
然而,此刻躺在婴儿塌上的金子却对这些名字完全没有兴趣。他撇着嘴,使出浑身解数翻了个身。
重雪芝暗笑了一下,连忙走过去,轻声戏弄金子。
上官透有些失落,只能无奈地站了起来。
“只是金子喜欢这个名字本身,所以就让他这么叫吧。名字叫什么并不重要。“
听了这话,重雪芝站起来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一副失落的样子,好像在后悔自己叫不出孩子的名字。
“如果你要自己给孩子取名,下次等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不就陪在我身边了吗?”
上官透说这话有点内疚。他连忙低下头,上前轻轻拥抱重雪芝。
“这次是我的错。我没有和你在一起。“
他的声音有点低,但透露出一种疲惫的感觉。
重雪芝顿时心疼,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好吧,我还好吧?”
在两人的友谊中,你在我身上工作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随即分开,“谁?”重雪芝疑惑地走到门口。
“夫人,我今天在外面守夜。我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有什么不对劲吗?“
重雪芝一听,心里顿时跳动起来。为什么我忘了今天是潘晴晴守夜?
“没什么,只是我在和金子说话。如果没有什么,就不要叫醒我,先回去休息。“
听到这里,潘晴晴只觉得充满了疑惑。这个金子只是个孩子。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这些话只敢藏在心里,却不敢表露出来。
潘晴晴赶紧应该下去。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后,上官透和重雪芝放松了下来。
“对了,你这几天怎么了?你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有什么不对劲吗?“
重雪芝看着自己长出来的胡渣有点心痛,浑身疲惫。我不禁感到悲伤。
上官透微微摇了摇头,抓住她的肩膀。
但他并不打算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隐瞒起来,所以他也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后来他说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把重雪芝摆平好,让施文林不要翻墙伤害她。
听完重雪芝,他只沉思了一会儿。过了很久,他抬起头看着他。
“上官透,别担心,你可以大胆地做你想做的事,不管我会发生什么。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卫启会很好的保护我。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做好你想做的事情。“
听到这里,上官透立马想说点什么反驳一下,但重雪芝坚定的眼神还是让他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
“好吧,我知道你现在应该还在那边有事做。如果你需要忙在这边,就别管了。回去先做你自己的事,然后再回来接我,好吗?“
也许是因为她的语气比以前严肃了很多,所以上官透同意了,看了一会金子就跳了出来。
上官透走了之后,他又回到之前带着那壶月上谷的客栈休息养病。他得知左飞和同事已经在外面等候。现在他只需要过去见面。
“走吧,有一场大要打。”上官透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在腰间握紧剑,带着一群月上谷下楼。
“上官大人。”此时左飞已经在外面的树林里了。当他看到上官透带着月上谷上来时,他立刻冲了上去,正要跪下却被他的胳膊抱住了。
“好吧,你我之间没必要敬礼。你该带的人都带齐了吗?“
左飞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眼睛和耳朵。这时他才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带着上官透向小树林走去。他看到小树林里有一大群人,而这些人正是左飞借来的士兵。
“你准备好了吗?”上官透特意按自己的声音,生怕声音太打扰其他人。
他们纷纷点头,举起手中的武器。“好了,走吧。”上官透突然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高涨起来,带着这群人,急匆匆地往他们找准的方向走去。
他们之前在房子里抓获过土匪,而土匪也给出了他们即将抢劫的下一批富人的具体踪迹。所以,上官透,他们现在想找到那群人,这简直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他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埋伏过去。否则,如果匪徒伤人,还会发生几起命案。
时间长了,群众觉得又有一户人家要被抢了。家人似乎听说了这件事。他们的心非常焦急。看到上官透终于来了,他们连忙表示心中的恐惧。
上官透安慰了这家人,然后让它带来的人在院子里埋伏4个星期,这样在其他人抓首领的时候,其他匪徒就不会逃跑了。
他们必须确保这一次的抓捕计划万无一失,以免其中一人逃脱,到时候麻烦就没完没了了。
半夜,院子里终于响起了细细的罗嗦声。
上官透和左飞带领的两组人立刻警觉起来,在土匪冲进来的时候露出了头。
“活捉!”上官透一声令下,然后投入斗,但他只针对一个人,就是这帮土匪的头目。
这帮土匪的头目也很容易辨认出来。毕竟他上次已经在小树林里窥探到了这棵木头的样子,所以只需辨认就不难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