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愉皱了皱眉头,顿了顿问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凌羽。”夜安阳轨道。
“凌羽?”一愣,“不是姓夜的吗?”
夜安阳摇了摇头。“他有名字了,而且……他将来可能会找到自己的家。我只是给他一个临时的住处。
池愉张开了嘴,但什么也没说。
很多时候,他很不知道好朋友是怎么想的。虽然两人关系很好,甚至还谈过生死,但他觉得,即使好友站在身边,也感受不到这个人的灵魂。
“孩子在哪里?你能给我看看吗?
池愉一扫脑海中的想法,笑着问:”我很好奇,什么样的孩子能让你产生收养的念头。“
“该出去玩了。毕竟还是野的。
夜安阳笑道。
“野性?”池愉更是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看着池愉迷茫的表情,夜安阳笑了:“不急,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去了解他,毕竟我还得麻烦你呢!”
树林里白雪皑皑,到处都是白色的。
池逸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穿梭在树林中。他的眼睛不停地向四周扫视,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你去哪儿了?你清楚地看到这条路了吗?他为什么一眨眼就消失了?“
池逸站在原地,一直四处张望,生怕错过一个。
就在他身后几米处,有一根倒下的干枝,上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雪。后面是一只雪白的兔子,一双红眼睛盯着池逸。
就在池逸准备离开的时候,兔子突然跳了出来。
刚转过身的池逸转过头来,看到了兔子的屁股。它笑着说:“呵呵,你躲在这里吗?我找你很久了!“
池逸很快追上了兔子。
但是,人再快也比不上兔子。虽然池逸跑出了他最快的速度,但他只能看到兔子的屁股,甚至越来越远。
但就在池逸认为追不上的时候,兔子突然停了下来。
池逸气喘吁吁地喊道:“给我停下来。我不会剥你的皮烤它。你跑什么?“
“你在说什么?”突然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
吓到了池逸,他马上停下来看音源。
这一看,池逸除了惊喜还是惊喜,这里怎么会有孩子呢?他刚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没有人看见他。
他又看了看男孩的连衣裙,长发蓬松凌乱。在这个年代,他还留着长发,这一点也不奇怪。而且,深冬季节的他还穿着薄薄的一层衣服,双臂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再往下看,池逸更惊讶了,因为男孩是赤脚的。
“你不冷吗?”池逸看着那个长发的凌羽,心想应该是个流浪儿童,犹豫地问道。
凌羽没有回答,抓起停在脚下的兔子,塞进衣领,转身离开。
看着追了很久的兔子被凌羽抱走,池逸急着喊了一声:“你好,这只兔子是我的,你怎么能带它?”
凌羽一停在脚下,就转过头去看池逸。“你的?”
池逸认为这声音很好听,是他听过的最好的声音,当然前提是把语言中冷冰冰的意思放在一边。
虽然凌羽的语气和气势有点唬人,但他认为凌羽只是个孩子,硬着头皮说:“是的。是我的。“
“哼。”凌羽轻轻哼了一声,把挂在衣领上的白兔拽了出来,“你说这是你的,那你就拿吧,拿吧,拿不到就滚出去。”
“你……”池逸对凌羽傲慢的态度大为光火。什么时候他这样说,“你是个破孩子,不要太嚣张!”
池逸想抢凌羽手中的兔子,急忙趴在地上用手一把抓住。
凌羽看了看池逸的肚子,当池逸接近半米时,它立刻飞出去踢了池逸的肚子。
“啊。嗯。
没想到池逸被那个比凌羽矮一半,干呕不停的小个子踢倒了。“你在干什么?”
凌羽没有理会,看到池逸弯下腰来。另一只脚飞了过去,落在池逸的肩膀上。
凌羽虽小,却将池逸踢倒在地。然后,凌羽觉得还是不够,使劲踩了几脚,潇洒地走开了。
池逸倒在地上大喊大叫,捂着肚子,试图捂着肩膀。
飞了池逸几英尺后,凌羽手握兔子的两条后腿,一脸阴沉地朝别墅走去。
他每次说见人就跑,难道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兔子蜷缩在凌羽的薄项圈里,圆圆的下巴垂在外面。两只兔耳轻轻地摸着凌羽的下巴,一个接一个。
它还年轻,暂时不会说话。它只能哀嚎吞咽。它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转动着。它可怜地偷看凌羽,然后把它埋在衣领里。
凌羽对兔子的行为很不高兴,但是当他看到这悲惨的样子时,他马上就不能生火了。
他迅速回到别墅外围,沿着高墙走到一个角落,打开一扇半米多高的小门,然后慢慢爬了进去。
进去后,正好遇到池愉在拐角处傻乎乎的看着。
瞬间出现的凌羽吓了池愉一跳,抖了抖肩膀,惊讶地看着跪在角落里的凌羽。他转过头看着夜安阳。他难以置信地说:“就是这个孩子吗?”
“嗯。就是他。
夜安阳站起来朝凌羽走去,说:”你今天打哪儿去了?看来他回来得有点早。“
凌羽被冰混乱阻挡,被泥和雪覆盖。夜安阳看不见他的脸,但对方半分钟没停下来就爬出小门,稳住胸前的兔子,直奔大厅。
夜安阳知道--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
夜安阳也不在乎,紧跟凌羽的脚步,“我带朋友回家了,你想看看吗?将来可能对你很重要?“
“你决定好了。你不必特别问我。
凌羽冷通道。
“这些事情你还是知道一些比较好。”夜安阳对凌羽的信任有些头疼,问道:“你不怕我背叛你吗?”
说到卖掉,凌羽顿了顿,回头看了看夜安阳,然后转向坐在椅子上傻傻地盯着他们的池愉,咕哝着说:“你有时间和能力卖掉我吗?”
这实在是霸气至极,但凌羽只有四岁小孩的身高和声音,这让夜安阳有点幻灭的感觉,说:“你还是去看看吧,免得以后谁也不认识就麻烦了。”
凌羽对夜安阳的坚持有些烦躁,把头转向池愉,池愉还在发呆。“就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