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禹和沈听澜在摄影这方面聊了将近半小时,这期间江疏年无所事事都玩着自己的手机,逛着帖子,突然他看见了这样一个帖子。
帖子的名称是“我的下属喜欢我,该怎么办?”贴主名叫:鱼鱼小宝贝。
江疏年看完了全部的信息,他忽然有了丝好奇,随手点击了收藏,他想知道后续的发展会是什么样子的。
两个人结束闲聊的理由是因为沈听澜被李国春一个电话叫走了,祁禹没有了聊天的对象,终于再次观察到了旁边的江疏年。
“怎么了?小徒弟啊,吃醋了?”祁禹打趣的问道。
他本来想逗一逗江疏年的,因为江疏年刚刚那个表情太正经了,不像个少年人,倒像是个老成的年轻人。
万万没想到居然被江疏年这样撩了回来,而且那个人也是非常的撩人。
江疏年凑近着祁禹的耳边,用着轻声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说:“是啊,我吃醋了呢,师父!”
祁禹一下子耳朵根渐红,但他还是面无表情轻轻地推搡了一下江疏年的身子,把他推开。
软软的样子,但是自己用着自认为最凶狠的话,“表格做完了没?让你检查的东西检查了没有,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下次真应该让你试试,更难的!”
“弄完了。师父你看,如果没有任何事情了,你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江疏年歪着头笑,还把自己做好的表格递了上去。
表格上完成的确实很精彩,内容完全没有一丝一毫错,一些该有的东西全部都没有少,祁禹满意的点了点头,把表格放到了一边。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内容,已经下班了,是时候该吃饭了。
解开锁,他拿着电话拨通了崔浩。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崔浩接电话的速度极其的缓慢,是过了十几分钟才接的。
他刚接起电话,祁禹就忍不住吐槽,“崔耗子,你是去拉屎去了吗。怎么接个电话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像个女人一样,你上次可是答应我的,接电话不能让我等这么久的,这才没多久,你自己就忘记了,小没良心的。”
“……”
电话那一头却传来了死一样的寂静,过了半晌,一个低沉的男音突然间响起。
“祁哥,我师傅他睡着了。你有什么消息就给我吧,他睡醒了,我帮你转告他。”
“……”
好了,这次尴尬终于轮到了祁禹。
原本是崔浩的电话,却使翟怀接了起来,可能出于是gay,祁禹突然间gay启动,他嗅到了一丝基情的味道。
只见祁禹用着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淫荡语气,笑眯眯的说:“嗯,那你好好照顾你师傅,我就先挂电话了。”
“好的,祁哥。”
翟怀挂掉电话,转身看上了身后熟睡的那人,裸露出来的手臂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斑,让人看起来特别心疼,但是却让翟怀无比欣慰。
挂掉电话的祁禹,突然间兴高采烈地拉着江疏年的手,左右摇晃完全停不下来。
他一边摇晃,一边还要不停念叨着,“崔耗子快要有对象了,耗子被吃了,有趣有趣!”
江疏年看着他这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在原地开心旋转了十几分钟,终于恢复成本性,温柔的看着江疏年,结果还没维持多久,他就开始打哈哈大笑。
这一刻江疏年忽然觉得今天晚上的晚饭可能吃不了了,只能在食堂解决了。
果然如同江疏年预想到的那样,他们今天晚上的晚饭只能在食堂解决,而食堂的晚饭并不怎么好吃,关键是吃饭的时候沈听澜又来了。
他端着饭碗坐到江疏年身边,处在了祁禹的对立面。
一坐下来他就开始说,“我前几天去买了一个广角镜头,花了我好多钱,但是我觉得那个镜头的清晰度特别的可以,我又觉得这个钱花的挺值的。”
听到这个,祁禹也附和着说:“可以的了,A城的广角镜头都没有几个好的,都是差不多的形式。”
“也是。我们不能在鸡蛋里面挑石头,也就只能发一面在石头里面挑鸡蛋了,而且似乎还挺简单的。”
“唉,我觉得广角镜头拍摄这个好看……”
根据这个广角镜头的话题,他们就聊了一整个饭点,期间江疏年多次想要加入话题,但都没有接上他们俩的话,专业知识有点不行。
收拾碗筷之后,在回去洗澡的时候,沈听澜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做作的看着身边的江疏年问:“抱歉了学弟,我和你师父聊嗨了。我们聊的话题没有你听不懂的吧,你要是听得懂就更好了,要是听不懂那也没关系。”
沈听澜这个挑衅,让江疏年咽不下这口气,此时此刻的他想要爆发起来,他想要反抗。
所以他只能找到了一计,那就是扮绿茶,因为绿茶这个东西,只要扮得好,青蛙都能变王子的那种。
江疏年听话的摇头,并且表示热烈的支持他们俩聊关于摄影的这个话题。
“没有啊,我觉得你们俩聊这个没错。师父喜欢这个,前辈的专业也是这个,不像我什么也不懂,什么也学不会。我可能今生就只能这样了,有点垃圾罢了。”
这段话再配上他那个搭拢着脑袋,上嘴唇咬着下嘴唇,装做难以启齿的模样,整体就感觉上唯唯诺诺。
这个一下子就激发了祁禹的保护心理,他伸出手抱了抱江疏年,心疼着他,“乖徒弟,师父下一次不会再忘记你了。这一次是我的错,我回宿舍给你一个好东西,绝对让你受益良多。”
“好的,谢谢师父。只要师父和前辈不嫌弃,我在身边做个绊脚石,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毕竟我什么也不。”
“不嫌弃你呀,我们回去吧。”
祁禹伸出手亲昵地捏了捏江疏年的脸颊,随后牵着他的手往回走。
在回去的时候,江疏年忽然间转头,朝沈听澜抛出鄙视的眼神。
那得瑟的样子就好像在说“我这么简单就赢得他的芳心,你这么困难住才只是那么一点点,真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