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倒是宁静了不少,只是苏紫菀的脸有些火辣辣的疼。
夜殊心疼的将肉肉的小手抚上苏紫菀的脸,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不是因为我,你才……”
“别乱说,才不是”
不等夜殊把话说完苏紫菀就给她堵住了嘴。
苏紫菀又何曾不知道期中原因,可是她又怎么舍得她死。
“今晚”夜殊拉住了苏紫菀的衣角,苏紫菀往回看。
“想跟你……一起睡”
“好”。
两个女人睡在一起并无不可。
白芷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夜殊这副模样也就撅了撅嘴,权当先让给你一晚。
夜晚来临了。
苏紫菀准备换完药再睡。
“疼不疼?”夜殊又轻轻的碰了一下苏紫菀的脸。
苏紫菀被碰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不疼……”。
“待我一会换完药。”
夜殊在一旁看着苏紫菀换完药。
两人褪去衣衫,,穿上睡衣。
苏紫菀将夜殊的头发散落开来,方便睡觉。
好一个刚出水的小美人。
夜殊牵着苏紫菀的手双双睡去。
苏紫菀能感觉夜殊的呼吸跟体温。
苏紫菀:“果然是个孩子,还这么小……”。
一大早白芷就来叫门,生怕她俩的感情超过她跟苏紫菀去。
“开门开门”白芷总觉得不太对劲,两个女孩子睡觉锁什么门。
苏紫菀睁开眼睛,夜殊赖在床上不想起。
苏紫菀起身安顿好了夜殊就去给白芷开门。
“搞什么你俩,睡个觉还锁门!”白芷一脸埋怨的端来洗漱用品。
夜殊则躺在床上一脸贱样的看着白芷。
“夜殊来不来洗漱?”苏紫菀问道。
“不去了……”
夜殊回头钻进被子里。
其实有些害羞。
昨晚她趁苏紫菀不注意亲了苏紫菀一下,也不知道苏紫菀发现没有。
“你俩不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把!”白芷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才没有,臭流氓!”本来不出声的夜殊突然蒙着被子闷声回答。
这明显是做贼心虚。
“我看你就是个大流氓”白芷佯装要去抓夜殊的被子,两人便又打闹起来,闹着闹着便出了门。
不久,“啊”的一声尖叫把正在洗的苏紫菀惊了一下。
听声音像是夜殊……。
苏紫菀不顾脸上的水珠便跑了出去。
眼前正是赵元澈的“未婚妻”,夜殊倒在地上嘴角有一丝鲜血,白芷在旁边扶着。
夜殊昨天的伤势未好,今日又添新伤。
女子手里握着的事夜殊的鞭子,鞭子上有斑驳的血迹。
苏紫菀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反了你了,敢欺负我的人”苏紫菀扔下毛巾,迎了上去。
女子也顺势过来,苏紫菀根本就不把女子放在眼里,在苏紫菀眼里女子的武功就是花拳绣腿
苏紫菀左一个巴掌扇过去,女子一个晃荡,右一个巴掌过去,然后照着肚子踢了一脚,女子刚要出掌却被苏紫菀凌空接住,一个翻折将骨头错了开来。
女子现在宛如一个傻子,苏紫菀冷哼一声掐住了女子的脖子,步步逼近。
“住手!”赵元澈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披着风衣。
“元澈,救我……”女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赵元澈。
苏紫菀看到赵元澈突然失了气焰将女子松了下来。
“咳咳咳”女子跪坐在地上,呜咽声让人心疼,赵元澈急急跑过去将她横抱起来,瞪了苏紫菀一眼就冷冷的离开了。
女子的余光定在苏紫菀身上,挑了挑眉,有些得意。
苏紫菀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回去看了看夜殊。
苏紫菀是个医女,大病小病都会治,可是如果要彻底治愈夜殊的伤势,还得需要一个药材。
药房里才有,可是白芷去,却批不下来。
苏紫菀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她独自闯了药房,打伤了看管的药师。
那可叫一个爽啊,大闹天宫,天天活动手脚也乐哉。
拿来了药,一会就治好了夜殊。
苏紫菀以为无事了,可是事才刚刚开始。
有好几双眼睛正在盯着她呢。
据说苏紫菀打坏了赵元澈的未婚妻,赵元澈要来找苏紫菀算账。
是真是假,无从知晓。
苏紫菀的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经过了前面风风雨雨,她不想再被软弱支配,不想再看到她爱的人受伤。
“苏紫菀!”听这严厉的声调定是赵元澈来了。
甭说,还真来了。
“干嘛,赵大爷!?”苏紫菀一脸慵懒的喝着茶,丝毫都不在乎的样子。
“你打坏我未婚妻,又打伤药房大夫,现在未婚妻还缠绵病榻,你要怎么算?”
“缠绵病榻?我也没动多大手,再说你认识我这么久,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必定是您老人家看管不严,到处放狗,才到处惹祸。”
“你!”
赵元澈刚要一巴掌甩过来,苏紫菀又接住了。
苏紫菀冷哼一声,说:“还真是奸夫淫妇,我今天接了两个巴掌了,手都酸了。”
赵元澈没有说话,被苏紫菀接住的手掌攥了起来,想要往回抽,却抽不回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紫菀扔开了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赵元澈的双领。
“这件事应该是我问你把,有本事你放了我啊,让我走啊,你可以吗?”
赵元澈一下子青了脸,浑身的气流弱了下来。
“我……”赵元澈有些犹豫,他眼神不定的看着苏紫菀。
“说啊,你就喜欢折磨我是不是,你真是个废物!”苏紫菀一把松开赵元澈,转身便走了。
赵元澈看着苏紫菀的背影,想要伸手抱住,可是他却不能,现在的苏紫菀是所有人眼中的争夺之物,身边还带着个夜殊,他没有选择,他只能保护她。
赵元澈:“你……什么时候才懂我心意!”
苏紫菀回了屋子,紧紧的关上门。
听白芷说那女子是住的正室的东院,苏紫菀不管是明媒正娶还是被休住的都是西院。
原来在他心里她从来都不是正室,在他心里,她或许只是一个工具,开心了是宝贝,不开心了是一根草。
那方赵元澈出去找了名医给女子治疗,却一直不见好转,女子仍然在昏迷。
“将军,实在是治不好,我们检查都没事了,可是姑娘还是在昏迷。”老中医皱着眉头,一脸的苦楚。
“好,你去管事的地方领了银子先回去吧。”赵元澈摆了摆手,然后走到了女子身边。
女子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看起来毫无生气,赵元澈坐在房门喝着闷酒,也不说话。
想是在思考什么,他干了最后一口酒,然后将酒杯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出乎意料的平静。
赵元澈: “难道真要这样你才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