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拜亚斯·米娅笑得越开怀,他所受到的苦难便越痛苦。
猛然间,拜亚斯·米娅变得狠厉阴辣,脸上的笑容尽失,“脱!”
秦宁远怔愣片刻,嵌入肌体的条件性反应便驱使着他自己脱下衣服。
“全部脱完。”
拜亚斯·米娅犹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半眯着眼睛盯着秦宁远。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皮带,不悦的瞪着秦宁远。
倘若秦宁远动作稍微慢一点,她手中的皮带便重重的甩了过去。
瞬时,秦宁远便疼的面目狰狞。
“主人,是我错了。”
兴许是没了兴趣,拜亚斯·米娅寥寥几下便无趣的放下,霸占了秦宁远的床铺,熟熟睡去。
秦宁远轻抚着身上的红印,狰狞的望向床上的拜亚斯·米娅。
只要他双手紧紧的一捏,拜亚斯·米娅就可以永远的沉睡过去。
脚步渐渐的靠近,双手与脖颈间的距离也是近在咫尺。
就一下、只要有一下,就可以了。
好似有一只恶魔在秦宁远的脑海里叫嚣,“杀了她、杀了他。”
手触碰到脖颈的那一刻,秦宁远双手一拐,拎起了一旁的被子轻轻盖上。
下一秒,拜亚斯·米娅陡然睁开了双眼。
“睡吧,我给你盖上被子以免着凉。”
秦宁远的双眸中布满了柔情蜜意。
只有他颤抖的双手在告诉他,一切都是虚伪的假象。
不是现在,最好的机会是在明天。
拜亚斯·米娅会在众目睽睽下被绑匪劫走,紧接着便是撕票,谁也不会找到他的头上。
暗光忽闪,秦宁远隐匿在阴暗处,疯癫成魔。
次日晚上,一场由拜亚斯财阀举行的晚会在迎客松举行。
“欢迎欢迎。”
秦宁远卑躬屈膝的站在拜亚斯·米娅身边,视线从不抬起望向他人。
“你好,韩逸辰、阮棠。”
阮棠挎住韩逸辰的臂弯,身穿红色人鱼长裙,谈笑自若,面对拜亚斯·米娅时毫不逊色。
“拜亚斯·米娅,很高兴能看见远嘴中的朋友。”
拜亚斯·米娅言笑晏晏,一嘴流畅的大华语。
寒暄片刻,拜亚斯·米娅便带着秦宁远前去招待客人。
阮棠每走一步便回头看上一眼。
秦宁远和拜亚斯·米娅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太怪异了。
秦宁远过于的卑微,每一步都慢于拜亚斯·米娅半步。
“我比他好看。”
阮棠正看着,韩逸辰兀地凑到她身边,轻声耳语。
酸溜溜的语气瞬时逗笑了阮棠,“韩总,您的高冷人设崩了。”
“没你重要。”
现在的韩逸辰情话信手拈来,让阮棠无力招架。
越相处,越会发现对方不一样的地方。
宴会上的人越来越多,过来与他们寒暄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感谢大家来参加拜亚斯的宴会,在这里我先干为敬。”
拜亚斯·米娅站在高台之上,巧笑倩焉。
阮棠轻轻靠近韩逸辰,“你发现了没有,拜亚斯·米娅看似对谁都彬彬有礼,眼底却孕育着不屑,唯独在看你的时候敬佩不已。”
韩逸辰:“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阮棠:“……”
他们讨论的是一件事情吗?
窃窃私语间,拜亚斯·米娅款款向他们走来。
走廊处一闪而过的人影引起了阮棠的注意,那个人的身影好熟悉?
她时不时的看向那边。
“韩,我一件事情相请教一番,可否到一边谈论片刻。”
韩逸辰紧盯着拜亚斯·米娅,审视一番,“当然可以,不过这位是我心爱的女人,必须与我一起。”
拜亚斯·米娅为难的看向阮棠,阮棠瞬间明了,轻笑,“逸辰,你和她过去吧,我好想看到一个熟人。”
阮棠看着二人朝一边走去后,她一人优哉游哉的逐渐靠近走廊。
走廊上空无一人,与不远处载歌载舞的地方宛若两个世界。
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
阮棠狐疑的转身,总会在猛然间回眸,走到一半时,她又忍不住的重新返回。
她蹑手蹑脚的朝里走去,里面的光线愈发的幽暗。
“记住,动手一定要快,千万不要出了差错。”
脚步停顿,阮棠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屏息凝听。
“你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况且,除了你,我再也没有谁可以依靠。”
是秦宁远与颜岚的。
他们想要对谁动手?
阮棠的大脑快速旋转着,脚步也在向后退去。
“谁在外面?”
秦宁远一声爆喝,阮棠迅速躲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内,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一晃而过。
“是不是你听错了?”
颜岚质疑的声音响起,他们去而复返。
“一会儿你一个一个的搜房间,人应该在这里,若是找到了,到时一块都带走。”
秦宁远精神狡诈如狐狸,一丝一缕的痕迹与破绽都不肯放过。
打开房门的声音越来越近,阮棠将脚上的恨天高脱去,提在手上,悄悄的朝后退去。
猝不及防,一双大手捂住了阮棠的嘴巴。
“别喊。”
蹩脚的华文在黑暗的房间悄然响起。
他捂着阮棠的嘴巴,轻轻躲到了衣柜里。
下一秒,房门便被打开,微弱的光亮透过衣柜门照射在阮棠脸上。
颜岚的身影被光线拉长,以往的长发变为短发,并且还枯糙不已。
阮棠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望向外面。
渐渐的,声响消失。
她侧耳倾听,直到久久听不见声响,阮棠才缓缓朝外走去。
“就这么走了?”
捂住阮棠嘴巴的男子晃晃悠悠走到她面前,戏谑的盯着她,“你们华国不是有种以身相许的说法,不如你就以身相许?”
阮棠回头,一头金色的卷发翘起,大大的蓝眼睛里洋溢着多情。
“还有一句话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留下一句古语,阮棠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诶,你等等我啊,我叫缪宇仕,F国人,有车有房,之后你就是我的缪斯了。”
待缪宇仕出来时,已看不见阮棠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