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是狮子座流星雨了,到那时候天空是最壮观的。”
两个人踏着微观归来,阮棠兴奋的和韩逸辰介绍着。
“好!”韩逸辰无条件的答应。
他们轻轻的推开大门,正准备蹑手蹑脚的往楼上走去,却被浅眠的小包子给惊到。
小包子揉着惺忪的睡颜,扭动着僵硬的身子,“妈咪,你们终于回来了。”
从深夜等到日出,他也是挺不容易的。
“小宝,你怎么不卧室休息。”阮棠心疼的上前抱起小包子。
小包子无奈的指向茶几上的钥匙,“担心你回来进不去家。”
想好了一切,却忘记了爹地还有钥匙。
闻言,阮棠心疼的紧拥着小包子。
“妈咪,你和爹地快去休息吧。”小包子抬头看着两个人一模一样的黑眼圈,心疼道。
这一夜,也不知道两个人都跑去哪里了。
阮棠和韩逸辰顺从的去楼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挪到了正中央。
韩逸辰将阮棠搂入怀中,缓缓叙述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若不是昨晚阮棠用特殊的方式将他将从崩塌的世界中治愈,恐怕此刻他依旧不知该如何说起。
“糖糖,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低眸凝视着阮棠,平静的双眸中染上了不安。
阮棠反手搂住韩逸辰,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那和你都没有关系。”她轻抚韩逸辰的脸颊,慢慢勾勒,“他们依旧是你的目标,人都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
“况且,他们也用后半辈子去内疚着。”
娓娓道来的声音一点点的涌入他的耳膜。
一直纠结的事情豁然开朗,韩逸辰炙热的盯着阮棠,“糖糖,好想将你一口吞入肚中。”
两人将事情说开,韩逸辰比以往相比又多出了几分成熟,岁月在渐渐的雕琢着。
次日,韩氏。
“哥,你没事吧?”
韩逸风一看见韩逸辰,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
他的视线直直落在韩逸辰的头上,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晚他狼狈的样子。
韩逸辰冷冷抬眸,笑得正欢的韩逸风瞬间呆滞,“哥,我就是关心关心你。”
“对,就是关心一下你。”在韩逸辰的视线下,他越发的心虚。
韩逸辰再三犹豫,到嘴边的话再次咽下。
“你的工作都完成了?”他冷冷的质问着,视线宛若刀子一般剐在韩逸风的身上。
不远处,陈助理和其余秘书缓缓走来。
眼神忽闪,韩逸风脚步微微后退,“你的的助手来了,我这就撤。”
韩逸辰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随即对着陈助理吩咐道:“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休息一天,混沌的大脑也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他翻看着桌面上的文件,漫不经心的审视着陈助理。
“你跟着我多久了?”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陈助理一怔,“快七年了。”
这么快啊!
韩逸辰无声呢喃着,手上的动作渐渐放慢。
怪不得他习惯性的让陈助理去调查事情。
“你先把手中的事情放一下,去调查一件十几年前吴家非法使用禁忌物的事情。”
韩逸辰摩挲着桌面的纸张,低声吩咐着。
“韩总,那M国的事情?”陈助理直视着韩逸辰,脸上满是不解。
M国的事情已经调查到一半,现在突然说暂停,那之情的事情不就全白费了吗?
“暂停调查。”
陈助理掩下不解,无声的出门调查。
一天未见,总感觉韩总变了许多。
……
陈助理在外奔波几天,只带回了丁点的消息。
“韩总,十几年前的资料全部在这里了。”陈助理抱着厚厚的一沓文件,“当年参与的那些企业有的搬出安城,有的申请破产重组。”
韩逸辰抬眸,漫不经心的掀起一本,里面的内容全部都是被精简过的。
“参与吴家非法使用禁忌物的企业有十家,其中三家还是行业巨头,只是现在……”
“还有瓜分的时候,发现韩家也在这里。”
陈助理的声音越来越低,就连眼睛也不敢直视着韩逸辰。
越接触,就越会发现一些辛密。
韩逸辰头也不抬,冷声道:“继续说。”
“十个企业中现在仅剩的也只有两家了,并且是属于苟延残喘的状态。”
“其余几家全部家破人亡,只剩下参与者。”
闻言,韩逸辰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陈助理噤声不语,调查的事情一个比一个惨,这还是没有走访调查过的。
“那些人都在什么地方?”韩逸辰收敛起讶异,沉声道。
或许,他应该亲自去走一趟。
做下决定的当天,韩逸辰便带着陈助理匆匆离开了安城。
施耐德的落脚处。
黑狼和毒蛇围在角落里一边逗弄着吴优,一边悄悄的瞥向施耐德。
“韩逸辰离开安城了。”施耐德出神的望着窗外,神色幽幽。
现在韩家最重要的任务都知道了他的存在。
接下来的每一天,他要让韩家人无时不刻的都感受到恐惧。
“毒蛇,回M国,执行下一个计划。”
施耐德的话音落下,毒蛇抛下吴优立马站起。
另一边,韩逸辰和陈助理抵达桐城。
“韩总,李氏就在桐城苟延残喘,但距离破产也差不了多久了。”陈助理瞥了眼具体消息,继续道:“还有几个参与者也在桐城,不过孤身一人在养老院里。”
“先去养老院看看。”韩逸辰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加快了步伐。
两个人步履匆匆的到达那几位老人居住的养老院时,大雨倾盆而下。
闷热的天气顿时清爽起来。
“大爷,我们来看看这几位老人。”
韩逸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视线蓦地定格一旁憔悴不堪的老人身上。
那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袭来。
他见过那位老人!
韩逸辰不等看门的大爷回话,自顾自的走到了走廊下,“我们之前见过吗?”
那位老人缓缓转身,脸上布满了褶皱,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眼角直直贯穿到下颌。
“呃呃啊啊啊~”
一串没有意义的语气词嘟囔的从嘴里发出。
陈助理紧追着过来,讪讪的指着面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