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不说?
韩逸风那边没有任何的进展,那个老姑婆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整个安城内都找不到她的踪影。
就连锲利亚那边也只能勉强的控制住韩逸辰,让他精神上不受情蛊的影响。
“快点,我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阮棠骤然拔高音量,不满的瞪着两个人。
扯皮一个星期,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就连紫荆韩逸风那两边也失去了联系,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
“妈咪,还是我来说吧。”小包子怏怏的低下脑袋,声音低小如蚊蝇。
“爹地被绿茶种下了情蛊,现在在锲利亚那边治病,但由于这种东西很少出现,有效的文字资料也是少之又少,爹地现在保守治疗,并且不能保证不继续恶化。”
“情蛊?”
那是什么东西?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阮棠迷茫的瞪大了眼睛。
“对,情蛊是南疆那边独属的,被下情蛊的人只会喜欢上第一眼看到,也就是拥有母虫的寄主,除此之外会忘记之前相爱的人,也是妈咪你。”
“更重要的是如果爹地想起你,心脏就会受到攻击,爱的越深情心脏就越疼痛。”
小包子低着脑袋,轻声讲述着一切。
听到这里,阮棠木纳的望着前方,心里掠过一丝庆幸,幸好韩逸辰将自己给忘记了,不再喜欢自己了。
“对不起,妈咪,我们为了刺激爹地,将你们之前的生活短视频放出来,爹地想起你了。”
还没有庆幸一分钟,小包子便将更残忍的事实说出。
阮棠不可置信的看向二人,浑身僵硬,“你们说什么?”
“对不起!”
莫海和小包子同时低头,不敢直视阮棠的眼睛。
阮棠定定的凝视着两个人,转身就要往外面跑去。
“妈咪,小心一点!”小包子和莫海撒腿就追,慌张洋溢在脸上。
这叫做什么事情啊!
“阿棠,我来开车,带着你去看韩逸辰,但有一个前提,你必须要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否则你只能在家中呆着。”
莫海挡在车子的前方,大声喊道。
阮棠凝视着两个人,缓缓从驾驶座上走下,坐到后驾驶座上。
一路上,阮棠空洞的望着前方,双手紧握。
“妈咪,你别这样。”小包子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爹地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其实在一个星期前爹地就记起了你,然后每时每刻都处于疼痛中,但爹地说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知道。”
“爹地说,如果他没有坚持下去,你也能带着对他的恨意活下去。”
说着说着,小包子的眼泪兀地落下。
一周了,他也没有去见过爹地,只能从简短的视屏通话中了解最新的情况。
他每天都活在煎熬中,一边担心着爹地,一边还要应付着妈咪的试探。
“我知道了!”
阮棠用力的擦拭掉眼泪,从手提包中拿出口红,将自己打扮成平日时的样子。
车子缓缓驶入锲利亚的别墅,此时的这里静悄悄的,丝毫声响都没有。
阮棠沉默的站在门前,轻扣房门。
“谁啊?”
伴随着询问声,房门打开。
看清是谁后,锲利亚呆滞在门口,疑惑的看向阮棠身后的莫海和小包子。
阮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好谁也不告诉她的吗?
“韩逸辰在哪个实验室?”阮棠往前一踏,直视着锲利亚。
锲利亚木纳的指向走廊的最里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追上阮棠,“那个,这个时候韩逸辰还在睡觉,不如你先等一会儿。”
他讪笑着,双手张开,完全阻挡住了阮棠前进的路。
韩逸辰刚刚昏迷过去,况且现在的他根本就不能让人看,骨瘦林柴,身体憔悴的没有了人样。
更何况还是让阮棠看望。
“让开!”
阮棠冷声呵斥着,目光凛冽,犹如寒冬中凌冽的风。
“真的不能进去,他好不容易睡着,再怎么说也要让他休息一会儿。”
冷峻的面庞上流露出为难,锲利亚求救的看向小包子和莫海。
谁知对方也是爱莫能助的摊开双手。
阮棠猛地向后看去,将小包子和莫海的举动全看在眼里。
“我就在外面看,绝不进去打扰韩逸辰。”
看着他的神色,阮棠后退了一步。
那也不行啊!
锲利亚有口难言,站在原地不肯动弹。
“让开!”再三纠缠,阮棠失去了耐心。
她挺着肚子不管不顾的向前闯去,直到冲进走廊的尽头。
“逸辰。”阮棠趴在门框上,透过狭小的窗户探望着里面的情况。
瘦的骨头都出来了!
眼泪瞬间落下,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人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让我进去看看吧,这个时候你们是不是都该好好的坦白。”
阮棠暗暗擦拭掉泪水,回头冷冷的望着几人。
他们的身后站着匆匆赶来的紫荆和沈锦泽等人。
“糖糖,你先坐到沙发上,我们再好好给你讲一下事情的经过。”
紫荆心虚的上前,搀扶住她的手臂。
“好,我要听听你们能说出什么花来。”阮棠抽回手臂,淡漠的走向沙发。
一周过去,电话从接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短信从已读一直沉默到现在。
“谁先来?”
阮棠靠在沙发上,双手轻抚着肚子,冷声道。
沈锦泽和莫海等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皆是沉默不语。
“小宝,你先来。”
沉默许久,阮棠直接开始点名。
小包子为难的上前,结结巴巴的说道:“妈咪,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了,其实干爹干妈和小叔小婶婶也只知道这些。”
“那他们现在都在秘密做着什么?”
视线撇过去,所有无一例外的心虚别过脑袋。
“他们在调查小菁姆妈的去向,那天抓到小菁后,她就失去了踪影。”
小包子回头看了众人一眼,一狠心将更具体的事情娓娓道来。
过了好久,阮棠才从沉思中回神,“这就是你们一直在忙碌的事情?还有什么事情?”
“没有了,我们以人格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