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岩和方以薰两人相互搀扶硬是坚持了一段距离,来到了朱雀的身边,只见那朱雀形状像普通的鸡,又像凤凰一般,全身上下是五彩羽毛,头上、翅膀上、背部、胸部、腹部都刻有着不同形状的花纹,全身赤色,发出的声音有如歌声一般动听。
动听是动听,就是这距离太近了,听得有点震耳欲聋,于岩堵上耳朵如是想。
朱雀的周围围着几个人,都为4级,应该是同伙,只见几只雪狼已经围住了他们,而且朱雀还在不断对他们发动着攻击,前后受阻,十分艰难。
再看回那朱雀,血量丝毫未减,而朱雀的攻击就比较有意思了,时而用尖尖的嘴巴去啄,时而煽动翅膀扇风来阻挡别人的行动,还能从嘴里喷出火球。
“完了,我想要它当宠物。”于岩看着它喷出来的火球感到十分好奇。
“宠物就别想了,它的神器我能交到你手上要不?”
“那就退而求其次,成交!”
方以然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趁朱雀注意力还在那群人身上,趁其不备直接一刀刺进它的翅膀中,血量直接降了三分之一。
“这神器就是比拳头好用。”想起打白虎时打了好几拳才扣的那点鸡毛般的血量方以然就头疼。
朱雀大叫一声,开始攻击方以然。于岩哦豁一声,这是嘲讽成功了?
那几人见状愤怒,对着方以然大吼:“你小子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的怪!”
“你们能打的死么?先应付你们前面的狼吧。”方以然不屑,一边躲着朱雀的火球一边回。
几人咬牙切齿,但是方以然说的确实是实话,以他们几个人,确实无法同时应付那么多怪还把朱雀解决掉,确切来说,光一只朱雀都不知道打不打得过,不过,带头的那人邪恶地笑了笑,朱雀难解决,一个男人加两个废柴总好解决了吧?
于岩他们当然不知道那些人打的如意算盘,依旧为着这边地局势加油,有了武器且没有别人打扰的情况之下,方以然如有神助,朱雀除了有被挨打的份,压根没有还手之力。
那朱雀见形势不好,扇动着翅膀腾空而起,对准方以然大力煽动,一阵阵强风往方以然方向扇去,方以然紧抓地面,还是依旧被吹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眼见朱雀的血量已经减到不足一半了,此时却飞在空中碰也碰不到,打也打不着,于岩也只能看着这形势干着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方以然也退了回来,朱雀似乎在空中等着回血,人类不会飞他也无可奈何。
“神器你先拿着,我去想办法把朱雀搞下来。”那几人已经收拾完了雪狼在一旁观察局势,他有点担心他们会从于岩这边下手。
于岩接过方以然交过来的神器,但方以然却依旧是没有办法能把朱雀怎么着,瞬间觉得自己真没用,除了拖后腿什么都做不到,却又不想就这样被人守护着,他也想为方以然做点什么。
双手仅仅握紧手中的神器,眼睛看着朱雀的方向,一心只想着想个方法把它击下来,只要把它弄下来以然哥就能大展伸手了。
突然,手中的神器一阵白光散出,只见那本来在刀柄中的两只小翅膀慢慢变大,直至与原本白虎的翅膀的大小,于岩还没对这翅膀哪来的发出感叹,翅膀就带着握着神器的他飞上了天。
???怎么回事,他现在?是在飞??于岩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这已经不是他的处理能力的范围之内了。
他死死抓着神器的刀柄,生怕摔下去,翅膀带着他飞到了朱雀身边就停在了半空中,脚底下的方以然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于岩瞬间觉得,这是神器给他的一个机会?能飞起来不就代表能够接触到朱雀了么?但他该怎么操作呢?
他挥了挥拿着武器的手,自己也顺带被带飞出去,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不管了,于岩一鼓作气,举起刀,就往朱雀的方向刺去。
没想到神器十分之配合,于岩用力刺的同时,翅膀也带着他飞过去,直到用力的最高点,刀尖也已经到达了朱雀的翅膀前。
本在修养回血的朱雀没料到,躲不及硬生生挨了于岩的这一刀,翅膀受损,直挺挺掉了下去,方以然见状把还没稳定住身体的朱雀解决掉,三拳两脚过后,本来就残血的朱雀,彻底焉了,倒落在地上,烟消云散,独留一抹青红。
方以然捡起朱雀消失后留下来的玉笛,颜色带着些许青,又混淆着些许赤红,比手指略粗的圆柱型长管开有数个音孔,尾部挂着一个形似朱雀尾巴状的挂饰,与白虎的刀相比较之下,这朱雀的笛就显得略微朴素了些许。
“以……以然哥,待会再观摩好不好……先想办法把我弄下去。”某个还卡在空中的人欲哭无泪。
方以然这才想起还有位功臣在天上呢。
“你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呀。”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上去的啊!!”
轻笑,张开双臂对着于岩喊道:“来吧,我接住你。”
接个屁啊,于岩哭,他现在是下不去啊,这神奇的翅膀怎么收起来啊,总不可能他松手然后让它自己挂在空中,而且又不懂怎么飞下去。
这样想着,神器的光芒突然一暗,翅膀又再次慢慢恢复原先的形状,于岩就这样从半空中直线下落,伴随着他的尖叫。
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方以然稳妥妥地接住了他。
“你是不是又沉了?”
于岩拍了一下他的手,一边哼哼一边从他臂膀中下来,刚才那个姿势会让他想起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必须赶紧离开。
方以薰小跑过来,问:“哥解决掉朱雀了吗?神器呢神器呢?”
“在这里。”方以然把手中的笛子递给了她。
“笛子啊,哇,这笛子摸起来触感好棒,音色肯定也超正的。”
“你对笛子还有了解啊?”于岩问。
“嗯!我8岁就开始学了,我妈给我报的班。”方以薰小脸通红,似乎很兴奋,又接着问:“那这个既然是神器,肯定不只是笛子那么简单吧?有什么功能吗?”
“不知道,试一下吧,反正也有现成小白鼠了。”看着走过来的刚才那几个人,方以然眼里冒出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