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童的话音刚落,工厂的大门又被打了开来,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窜了进来。
因为只有他们这一圈的灯亮着,所以远处黑暗的地方根本看不清。男人皱着眉头,瞬间将放开了宋童,看着来人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你是谁?”男人朝来人大声的喊着。来人没有回答,直到靠的够近,男人才看清楚,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你来干什么?”男人依旧皱着眉,不满的看着来人,”今晚值班的人,白小姐可没有安排你。“
来人嘿嘿一笑,从怀中掏出几两猪头肉,还有几瓶白酒,“我这不是想你一人值班会累嘛,就来和你唠唠。“
宋童在看见那人带来的白酒,目光中的渴望更加深,这可比一开始的啤酒烈多了。
但是男人却依旧皱着眉,没有一丝放松的意思,“有什么事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那人的动作顿了顿,脸上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凑到了男人耳边,低声说道,“我这不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嘛,这个小明星又长得挺标致,我这……“后面的话无需多说,男人自然懂。
男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就你事多。“但是并没有拒绝,于是,宋童面对的便是两个色胚。
两人望向宋童的眼神实在是太过赤裸,宋童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但是看着不远处的白酒,又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我就是想喝一口酒,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宋童弱弱的开口,想要继续往后缩,但是后面便是墙,无处可去。
“一口酒而已。“后来那人笑得猥琐,”等哄好了我们兄弟俩,要多少有多少。“说着就猴急的开始脱衣服,而那男人也是一般德性。
宋童赶忙阻止,“别啊。“
“怎么,不想伺候?“男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宋童赶忙摆手,”不是不是。我这不是太疼了嘛,想要伺候也伺候不好呀。“
“行了,就给她一瓶,看她能弄出什么事来。”后来的人无所谓的笑了笑,拿起桌上开封了的酒便递给了宋童。
这是啤酒,但是容不得宋童挑剔,最主要的是将自己的第二人格引出来。
接过酒瓶,宋童小心翼翼的揪着衣服擦了擦瓶口,又引来了男人的嗤笑,“怎么,还嫌弃老子?”
宋童一边摇着头,一边又怕那人将酒瓶拿走,赶忙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喝的太急,免不了被呛上几口。
男人见宋童已经喝了一口,一把就将酒瓶子拿了过去,脸上满是不耐烦,“喝也喝了,这会总没事了吧?”
宋童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但是这一口酒太过少,并没有什么用,第二人格还是没有出现。一时间有些慌张,努力的想着怎么能够拖延时间。
“你们,不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继续啊?”宋童慌张的说着,但是那两人已经有些不耐烦,其中一个已经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在其中一个靠过来时,宋童突然蜷缩住了身子,开始喊痛。两人还以为是造假,但是看着宋童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又觉得不像。
“你这是怎么回事?”后来那人臭着一张脸,不管不顾就想动手,但是却被男人拦了住,“你先等等。白小姐说了,可是要留着她的命。你看她这样子,能承受的住?”
男人抓住宋童的头发,将宋童提了起来,目光在宋童脸上扫视着。左看右看好半天,都看不出来一丝造假的样子,男人这才是真的相信,“这要是人死了,明天白小姐问起来可怎么办?”
听了这话,那人一时间有些迟疑。而宋童也是一副虚弱的样子,“好疼……”
“这怎么办?要不要找个人来看看?”
男人松开了宋童的头发,任由她摔回地上,“我去喊个人,你在这看着。“说罢,便快步走了出去,留下另一人围着宋童转圈。
宋童的疼并不是作假,只不过她早就疼的有些麻木。但是为了能够拖延时间,只能暗地里又撕扯了自己的伤口,额头上的汗珠自然冒了出来。
此时走了一个人,正是好时候。
“这位大哥。”宋童气若游丝的开了口,“能不能给我口酒啊,让我压一下,真的好疼,我快受不住了。”宋童紧紧的皱着眉,满脸都是痛苦。
那人不知道为什么宋童这么执着于喝酒,但是看她可怜的样子,便将酒瓶重新递给了她。
宋童心中狂喜,但是明面上还是一副颤巍巍的样子。接过酒瓶,宋童便使劲往嘴里灌着,生怕自己的第二人格出不来。
那人看着宋童疯狂的样子,心中暗暗点头,看来是真的疼,不然喝酒怎么会这样猛。
一口气喝完了酒,宋童有点缺氧,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是预料之中的第二人格还是没有来。这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宋童内心的小人不住的呐喊着。
于此同时,先前的男人很快便带着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也不知道这医生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是给自己准备的?
宋童猜的还真没错,白槿樱本就打算在宋童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让医生实施救治,然后再继续用刑。
既然能够来到这里,那么这个医生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随便观察了一下宋童身上的伤,发现并没有生命危险,便取出了一瓶止痛药,使唤那两人给宋童喂了下去。
“喝了药就不疼了。”医生面无表情的说道,“就是等会注意着点,别太过了,明天白小姐还要整治呢。”
听了医生的嘱托,两人连连点头称是。末了医生离开时,还警告性的看了宋童一眼,意思是让宋童别搞什么小动作。
但是疼痛感还未下去,酒意又上头的感觉太过难受,以至于宋童根本就没有时间看到。
而那两个精虫上脑的人,见医生说无大碍,而宋童又吃了药,想来是没什么事,奸笑着朝宋童便走了过去。
这一次,宋童没有办法挣扎,被其中一人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