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昶一时语塞,祖安语录显示存量不足,“你TM真绝!”
“你自己给何总说的,只想演戏,我这也是下下策了啊!”李翼礼争辩道。
“下个屁,我看你就是脑袋着凉!中风脑抽!”
“去前台把那片茶叶领走,今天晚上不管你的饭,你自己看着办。”李翼礼表明了态度要逼行昶一把,说完就走出了电梯。
留路珩替行昶挡住了快要关闭的电梯门,护着懵逼的行昶走出去。
“或者……”
路珩在行昶肩头耳语,“考虑一下我?”
“嗯?”行昶转头一脸发现真神仙的表情,眼里满是期待的小星星。
“我在国外还有些钱可以周转。”路珩扒着行昶的肩头把他往出带,半个怀抱都送给了行昶。像是接幼稚园放学的小朋友一样。
“唉,还是算了吧。”行昶虽瞬间激动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路珩的家底,倒是有些失望,他转身任由路珩带着往前走,贪婪地索取路珩身上的味道。
要知道电影制片所说的带资进组,那可不是几十万就能说得清的,要想在一个亿级项目里引起关注,那必定是要拿出个八位数起步的金源,才能塞进剧组,更不要说是男主角了。
这不坚决干脆的使出个到亿的数字,怕也是难逃被刷掉的命运。
“怎么?”路珩以为行昶在意的是钱的来源,继续解释道,“酒吧的营业资产和我回国时卖掉的车,都是正经来路,不过酒店和会所也承包也地下生意。”
“不是这个。”行昶低头停住了脚步,他靠在路珩的怀里唯唯诺诺地开口,“这……钱吧,它需要很多。”
“多少?”路珩还再追问。
“少说七八……千万。”行昶见路珩没有任何犹豫的表情,就更加不好意思,现在是他在求人办事,谁知道路珩沉稳的声线继续接道,“我有。”
“哈?”行昶脸上重新燃起了希望,但又迅速暗淡了下去,“还是算了吧,太多了,我还不起。”
他确实没想到路珩的家底丰厚到承诺个千万,像是在学校门口替朋友买五毛钱的冰棒,可行昶知道,毕竟路珩没有任何理由借给他。
行舟是他爹,行瑾是他的亲姐粉,这些都可以厚着脸皮抱大腿。但是唯独路珩,他应该当成白月光供奉着的,这时却问路珩要钱,像是在利用某种关系祈求施舍。
哪知路珩居然为他做得更绝,直接一句:“不用还。”砸到行昶头顶,像是要包养眼前可可爱爱的小朋友一样。
“还是算了吧……”行昶不喜欢和人扯上金钱上的关系,尤其的路珩,月光和便士还是不要轻易混淆的好。
“我是老板,总得投点股份。”路珩锲而不舍地劝说。
“那我……”
见好就收?
还是不要这么见钱眼开了,免得又被说是肤浅。
委婉拒绝吧?
但是又要被老行大骂无能,不过,路珩这手到擒来的自信,要不?反正!反正也是老板,投资个员工也不算……不算……
“诶呀!你让我想想!”行昶脑内的小剧场又开张了,万一到最后因为钱撕破脸面,又万一他到最后为钱卖身。
“倒……倒也不错。”行昶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色欲说出了口,而后又慌张地拒绝,“不是,我没有想,不是这个意思!”
“给。”路珩没有多说话,而是从西装里面掏出了他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小小地卡,塞到行昶手上,“算上利息,还能再多点,你看着用吧。”
“这……”
“工资卡。”
“我……”
“你拿着。”
“那我就……恭敬不如那啥?”
“从命。”
“让你去前台拿东西,东西呢?”李翼礼被双狗发粮虐到脑子发酸,他打开车门却没见到行昶手上提着东西。
“我找到大老板投资了!”行昶甩着路珩上交,不对,借的银行卡奔向车里,脚底下像是呲出了烟花,“感谢我们路大老板送的大大大大嘉年华!”
“你们俩……”李翼礼无奈只好坐进了驾驶座,留两只没有良心的狗逼在后面纠缠。
西巴!虐!老子头发都没了!又给我整这脱发狗粮!
三人终于聚到了一起,行昶自带的大喇叭又被触发,满嘴嚎着要请大家吃饭,车明目张胆地往江河一号开去,蹭了一顿自家地豪华五星厨师。
这次一点素菜都不点,找到上次地大厨,直接点了几道拿手地大菜,几人换了张小桌子挤着吃饭,没有一点顶层豪华地意思。
两天后的回忆里,有行昶预备的合同在,上面的八位数字也让投资方看到了诚意,在作家的提点下,祝以桥也美言了几句,成功把合同签了下来,甚至还把项目等级升到了最高。
路远行长工作室就这样的业界文明起来,只有一个艺人,带着千万级别的投资,送行昶入组,可谓是业界传奇。
拿到了正式签订的合同,行昶兴奋地一把闷进路珩地怀里,连腿也设法缠上路珩地腰身,像是树懒上树般整只挂在路珩身上。
行昶喝了些酒庆祝,神智有些混淆,嘴里满是胡话,但也全是关于他最想最想地人,他薅过路珩地脑袋,把脑袋埋进路珩地肩窝,背着一众人悄声道:“感谢路总投资,在下该拿什么感谢您呢?”
呼出的热气带着酒精的味道,迅速在空气中挥发,酿出了声张的感觉,路珩被撩| 得一怔,正要覆上行昶后背的手愣在空中。
“我也没什么可以给的,要不……”行昶还在挑逗,甚至嫌现在的姿势不够,又伸着腰往路珩怀里埋。
可路珩的手还腾在半空,一个不稳直接双双倒进身后的沙发,这下满足了行昶的想法。
在重力的作用下,两人的作用力互相作用,达到了受力平衡,背后弹性系数极大的沙发让路珩抬不起腰来,更何况他身上还趴了个。质量为75kg的物体。
“要不……”行昶还在呢喃,嘟囔间还在吐着泡泡,“我以| 身相|许?”
模糊的声线,像是快要融化的棉花糖,甜到了路珩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