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妃！”皇后娘娘似乎就想要叶瑾然这种被逼入绝境之后狂躁不安的感觉，右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轻轻抵住左边的面颊，她的嘴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如此口出狂言，岂是在承认自己是妖女？要不然，为何你如此逼问道长！”
逼问？
真是不知道自己哪里逼问了？
叶瑾然冷冷地笑了，将在座的所有妃子那一脸漠然的表情尽收眼底，她看着皇后——既然今天这些老女人非要验明自己到底是不是妖女，那就让她们验好了，她叶瑾然就没在怕的：
“皇后娘娘，既然今儿各位姐妹一定要来看看我叶瑾然到底是不是妖女，那我肯定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的，不过，妾身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希望皇后娘娘能够答应妾身！”
“但讲无妨！”皇后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皇后娘娘，各位姐妹，”虽然跪在地上，但是叶瑾然身上撒发出来的不卑不亢的气势让其他人都有点害怕，“我相信，有人肯定是相信我的清白，也有人是觉得我可能是妖女，魅惑皇上，所以在这里，妾身恳请皇后娘娘能够答应臣妾，如果哪位姐妹相信妾身是妖，那不妨和妾身赌一赌。”
“赌？”香嫔本就好赌，听到叶瑾然这么说，自然是来了兴趣，再说，本身这个道长就是自己从外面请的人，银子给足了，她还就不信这个道长能说叶瑾然不是妖怪，“好啊，嫔妾和你赌！”
斜眼看了一下香嫔，叶瑾然点点头：“敢问香姐姐想要赌什么？”
在听到堂堂一个妃子叫一个嫔“姐姐”的时候，在座的其他人未免觉得叶瑾然有点自降身份，都有点感觉叶瑾然说要“赌”其实是为了投香嫔所好，希望能够饶她一次。
“妾身赌什么都好，只要妹妹——”拖着长音香嫔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瑾然，“愿赌服输就好！”
“好啊，”叶瑾然唇角一勾，“妹妹愿意以这条命为赌注，如果妾身是妖，则愿意一条白绫了结此生。不过，如果妹妹不是妖怪的话……”
叶瑾然勾着唇角望向香嫔，后者被她看得打了一个激灵。
“叶瑾然！”重重地咽了口唾沫，显然，香嫔是被她的那个眼神给吓到了，“本宫的命岂能和你的贱命相提并论！你只不过是罪臣之女，还是庶出！你居然敢和本宫谈条件！”
“香嫔！”看到香嫔这么沉不住气，皇后娘娘张口了，“先让叶妃说完！”
没想到皇后娘娘张口了，恶狠狠地瞪了叶瑾然一眼之后香嫔生气地扭过头不再出声。
“香姐姐别着急啊，”叶瑾然爽朗地笑了，“妾身可没有说要让你用同样的赌注来赌，而是希望，如果妾身不是妖怪，香嫔可以——”
说到这里，温染故意停顿了一下，将香嫔畏惧又不安的表情尽收眼底之后，心满意足地说：
“削——发——”
削发？！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