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全文设定是朱朝阳、严良、普普都没死,按照朝阳幻想的故事往后续写的。
严良—刑警队长
朱朝阳—高智商法医,迷人的反派
窗外下着暴雨,噼里啪啦地打得窗户直响,时不时还扯闪电。那闪电就如同一把利刃,将这无边的黑夜扯出一个大口子,霎那间亮起来的夜空,恐怖得令人胆寒!
“叮铃叮铃”的手机铃声把严良从睡梦中吵醒,干了八年整刑警了,严良早就习惯了这午夜的电话,他坐起来,在电话铃声响第二遍之前,就接听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
“严队!又死人了!”袁飞在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喊,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这周内死的第四个人了!前两起杀人案还没有侦破,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死人!作为刑侦支队的队长,严良一听到“死人”这两个字就觉得头疼。
“在哪里?”严良问道。
袁飞电话那头很是嘈杂,警笛长鸣,小孩的哭声混杂着暴雨的声音,在这漆黑的夜里格外瘆人。
“渝杨县新良村,严队,你快来吧,这个案子有点奇怪。”
严良刚想问有什么奇怪之处,可电话那头只传来一阵忙音,袁飞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他赶紧下床,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又折返取了一件雨衣,这才驱车前往。
渝杨县是苏源市最贫困的一个县,其中尤以新良村最穷。但是这个渝杨虽然穷,但是民风淳朴,好多年都没有出过命案了。可袁飞说,这个案子很奇怪,那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严良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在马路上飞驰,雨刷器不停地摆动着,越往新良县开,周围的景色就越荒凉。
刚进新良村,严良就看见一片红蓝灯光在不停地闪烁。狗吠声、小孩的哭闹声不绝于耳,亲临现场,莫名的压抑感让严良有些喘不过气来。
“严队,你总算来了!你快过来看看吧。”袁飞看到了严良的车,撑着雨伞跑了过来。
严良套上自己的雨衣,大步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问道:“说说情况。”
“死者陆棉,女,三十六岁,有一个三岁大的女儿,发现尸体的是邻居董桂华,董桂华夜里八点左右按照约定来给陆棉送酒曲酿白酒,但董桂华敲门没有人应,进来才看到陆棉躺在院子里,血流得遍地都是,已经没有呼吸了,当即就报了警。根据我们初步的勘查,判定第一案发现场就是陆棉家的院子。”
“那孩子呢?”
袁飞回道道:“女儿朵朵早就睡了,还是董桂华的尖叫把孩子给惊醒了,应该是被这场面给吓到了,现在都还没哄好。”
“那也就是说,凶手进院杀人到离开,整个过程都没有惊醒孩子,甚至连董桂华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异常?”严良皱着眉头问道。
袁飞点了点头,道:“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是这样的没错。”
严良眉头紧锁,心里默默想着这几条线索,一边推开围在陆棉家门口围观的村民,走进了杀人现场。
法医科和痕检科的人已经在忙活了,严良走过去,打了声招呼,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
人群里有一个小个子的男人,瘦骨嶙峋,肤色黢黑,缩在人群里,目光躲闪,看起来有些鬼鬼祟祟的。
严良朝袁飞招了招手,压低声音叮嘱他一定要格外注意那个小个子男人。袁飞点了点头,立马安排人去查那个小个子,自己则不露神色地走了出去。
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杀人犯在杀完人之后会返回现场,一种是为了确认被害者有没有死透,一种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排除自己的嫌疑,还有一种就很变态了,返回现场是为了欣赏自己的“杰作”。
宁肯自己猜错,也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这是严良从警以来这么多年坚守的一个信条。
法医科余姚是个干练的女人,二十六岁,这种命案现场不知道她出勘了多少个,早就成了渝杨市法医科的一把手。
“死者三十六岁,死因为钝器多次击打头部导致颅脑损伤,根据尸僵判断,死亡时间预计为晚上七点左右,尸体有挣扎时留下的多处擦伤,更进一步的情况还需要解剖之后才能得出结论。”余姚用简洁的语言汇报道。
严良点了点头,看痕检科的同志也已经完成了勘查工作,于是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尸体,然后问道:“痕检这边有什么发现?”
“有村民进来过,加上暴雨,地面上采集到几枚脚印,但是还不知道有没有用。尸体身上暂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是在离尸体不太远处的地面上,我们发现了这个。”痕检科的苏禾将手中的一个物件递了过来。
是一个手工缝制的小兔子挂件,被放在物证袋里。
兔子挂件脑袋里面应该有一些棉花,因为整个物证袋里都是从这个挂件上沁出来的污水。
“我们发现这个挂件的时候已经湿透了,初步估计应该是在死者被杀时有人不小心遗留下来的。”苏禾补充道。
严良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物证袋归还给苏禾,然后带着几个人套上鞋套,戴上手套,进了陆棉家的房子。
陆棉家在新良村应该算得上是比较富裕的一家了,家里有两层的小楼,一楼客厅里放着沙发,还有一个电冰箱,一台大彩电。
其他的房间收拾得都挺整齐的,就主卧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痕检科的小王道:“地面情况太糟糕了,没有留下脚印,也没有发现指纹。但是,我们发现了这个。“
小王所说的发现指的是一只避孕套,但是还没用过,也没有什么价值。顶多只能说,陆棉在被杀之前,即将进行或者进行了性生活。
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严良却被主卧墙上悬挂的婚纱照吸引了视线,在婚纱照里,陆棉眉清目秀,她的丈夫也端正,看起来很恩爱。
“他丈夫呢?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竟然还没出现?”严良问道。
刑侦队的新成员陈哲连忙说道:“已经电话联系了陆棉的丈夫,可是人还在外地,明天才能赶回来。”
这倒是个不错的信息,起码严良这下知道了,与陆棉要发生或已发生性行为的男人,不是陆棉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