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珍妮夫人的遭遇
一斥染2020-07-31 13:403,303

  小鲜肉根本用不着模拟画像,酒店的前台小姐就认识,说:“他是罗格家的少爷,叫艾伯纳·罗格,听说他马上就能成为罗格酒店新的继承人了。”

  又是罗格家的人?

  难不成杀了一个罗伯特·罗格之后还不够,还要如法炮制杀了艾伯特·罗格?

  他们第不知道多少次来到了罗格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员本来以为罗伯特·罗格先生的死亡会以意外或者自杀结案,没想到新苏格兰场的人又来了,都有点儿惊讶。

  他们问前台艾伯纳先生现在是否在这里工作,前台看了公司职务表,说:“是的,现在艾伯纳·罗格先生我们酒店的副总裁,你们三位需要见他吗?”

  总警司表示他们三个必须马上见到这位副总裁。

  艾伯纳·罗格先生看起来比罗伯特·罗格先生要稚嫩很多,穿着西装革履坐在办公桌后面翻看着如山一样的报表堆后面,气氛非常不搭,他本人也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玛利亚?玛利亚……玛利亚……哦!我想起来了!住在维多利亚度假酒店的猩红的玛利亚!”艾伯纳先生好像是经过了非常努力地思考之后才想起那个和他不是很熟的女士似的:“对了,我们几天前还在维多利亚酒店门口见过,我约她做我的女伴参加我哥们儿的一个party,不过party还没结束她就和另一个人走了。不过没什么,我也找到另一位美丽的姑娘做我的新女伴。”

  难不成招蜂引蝶是你们家族遗传的特质吗?

  这位艾伯纳先生看起来比刚刚离开我们的罗伯特先生还要不靠谱,不知道已经有几座金屋藏了多少娇娘了。

  不过他们三个人询问到了他们参加party的地点和party的举办方,到了举办party的伍德罗茨先生家里要到了party邀请的宾客名单,也看了party一群男男女女拍下来的纪念视频。

  伍德罗茨先生被总警司要求一个一个地辨别视频里面的所有人,要他把视频里的人和宾客名单上的名字一个一个对号入座,终于,在第十三段视频的三分二十七秒,伍德罗茨先生指着一个人说:“我不认识这位先生,而且他这么大的年纪怎么会来参加我们这些年轻人的聚会?”

  一圈穿着T恤衬衫和人字拖的年轻人中忽然冒出一个穿着西装的老人家,的确是叫人觉得很奇怪,虽然不能完全看清楚那个老人家的样貌,但是看着身形特征他们判断这位老人家就是当天挽着玛利亚的手的老人家。

  找到了这个线索就像是找到了一个线头一样,他们三个开始根据伍德罗茨宅子外面的监控摄像头寻找那个老人家进门时候的场景——他开着一辆蓝色的法拉利,这种车一看就不是给这种老人家开的车。

  然后他们沿着车开过来的方向一路往回寻找周围的监控摄像头,连点成线大致确定了蓝色法拉利的行驶路线,这么差下去完全有望找到法拉利的起点在哪里。

  然而,拐一个弯之后,法拉利退回到了完全找不到监控的小路上,总警司一边抱怨着:“堂堂伦敦怎么会还有没有道路监控的路段?”后来才知道当时那段路线正在检修,电力被阻断所以没有留下监控视频。

  不知道是这个人走了狗屎运,还是他早就踩好了点了,他的踪迹就这么消失了。

  好气啊,真的是好气啊!

  就算宋真理气得不行也没有办法,只能打道回府,回到History去找H先生抱怨今天的狗咬尿泡空欢喜。

  但是当他们回到History的时候,管理员告诉他们有位先生来过这里,留了一张纸条给奥古斯特总警司。

  总警司问那位先生长得什么样子,管理员说那位先生留了名片夹在纸条里面,说完管理员就把纸条从前台去了过来交给了总警司。

  里面的名片上面写的是格雷姆先生的名字,职务已经是菲尔德酒店的经理了。

  “宋真理小姐,总警司,文森特先生,

  我接受了丹尼斯先生的建议,和他一起跳槽到了菲尔德酒店,对于老东家产生了一点愧疚感,所以想要再提供给你们一个关于罗伯特先生的死亡案件的线索。

  罗格酒店的每间套间都配备酒店管家,朱莉小姐也不例外,当时我为朱莉小姐配备的是酒店里面最有经验的珍妮夫人为朱莉小姐服务。珍妮夫人勤劳能干,朱莉小姐也是每天都在套房里面生活,所以前期一切都风平浪静。

  后来有一天,朱莉小姐提出希望珍妮夫人到她的另一套房子帮忙几天,酒店管家的宗旨就是不会拒绝客人的任何要求,珍妮夫人就去了,但是几天之后珍妮夫人回到酒店,情绪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后来朱莉小姐再提出到另一套房子的要求的时候珍妮夫人总想要找借口拒绝,拒绝不了的情况甚至提出了辞职。

  但是罗格先生大概是为了讨朱莉小姐的欢心,要求珍妮夫人一定要去,还给珍妮夫人加薪升职为诱惑,珍妮夫人家里也确实需要钱,只好去了。

  然后我到现在都没有再见到珍妮夫人,问罗格先生他也是含糊其辞,我猜测她大概会知道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们如果可以找到她大概就能有新的线索。

  我会把珍妮夫人入职时留下的家庭住址写在下面,你们可以去问问珍妮夫人的家人。

  格雷姆”

  这种忽然消失不见的女性角色,让宋真理条件反射一样地联想到了可能又是“银狐犬”的阴谋。

  但是他们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第二天沿着格雷姆先生留下来的家庭住址找到了珍妮夫人的家。

  珍妮夫人住在市区,家里有一套小小的三层小房里,房顶粉刷成蓝色的,墙面是白色的,房门外面种植着美丽的花朵,门前还挂着圣诞假的松果花环,看起来温馨而富足。

  来开门的是一个金色头发的初中生模样的小女孩,她先是开了一条小缝往外看了看,看到是陌生人警惕地问:“你们是谁?”

  总警司拿出自己的证件来给小女孩看,回答说:“我们是警察,小小姐。”

  “每一个来敲门的人都说自己是警察,我不能让你们进来!”小女孩“呯”的一声把门重重地关上了,留下了三个人在门外面面相觑。

  他们在车上等了半个来小时,一个男人开着车回来,从车上拿下了食材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总警司这个时候下车拿着证件对那个男人说:“先生,我是新苏格兰场的总警司奥古斯特·拿破仑,那两位是我的助手,我们刚才敲门被屋里的小女孩关在了门外……”

  那个男人仔细地看了总警司的证件,确定是真的苏格兰场的警官之后,才露出了有点儿歉意的神情说:“是我告诉我女儿我不在家的时候不要给任何人开门的,因为这几天总有些奇怪的人来敲门……请进。”

  这间房子在外面看着不大,但是里面的空间还挺充足的,房间里面所有家具的棱角都被包上了塑胶垫子,好像是家里有行动不方便的人。

  忽然,楼上的房间里面传来了非常压抑的哭泣声,在安静又有点儿空旷的房间里面显得有点儿凄凉,宋真理下意识揪住了总警司和文森特的衣角。

  过了一会儿楼上又传来了小女孩的歌声,女人的哭声逐渐小了下来,直到消失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初中小女孩儿轻手轻脚从楼梯上面下来了,看到三个人进了自己家里,吓了一跳。

  这时候在厨房里面的男人走出来,拿了一袋薯片给她说:“Honey,这三位真的是新苏格兰场的警官,爸爸和他们谈一点关于妈妈的事情,你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自己玩一会儿吧。”

  小女孩接过薯片,扭头对总警司说:“我妈妈从雇主家里回来之后就开始生病了,你们能找到治好她的办法吗?”

  男人催促她:“快到房间里去吧,这是大人们的事情……”

  文森特蹲下来对小女孩承诺说:“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小姐。”

  小女孩谢了文森特,带着薯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关上了门。

  小女孩的爸爸请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端上红茶来招待他们:“我还以为新苏格兰场已经放弃我妻子的案子了,没想到你们会来。我叫亚当·布鲁克,我的妻子珍妮·布鲁克从雇主家回来之后就变得很奇怪,我带她去见了心理医生,得知她患上了应激性精神分裂症。”

  总警司最喜欢的就是被新苏格兰场放弃的案件,开门见山问:“你对夫人的雇主有什么印象吗?”

  布鲁克先生摇头说:“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妻子的雇主,但是听她说是个年轻的女人,在我妻子的描述里面,那位小姐有些神秘也有些变化无常……”

  “一会儿高贵冷艳,一会儿热情妩媚?”这些在罗格先生的笔记本里面也有提及。

  布鲁克先生连声称是:“对,你们已经见过她了?我怀疑那个雇主就有点儿精神分裂,所以才会把我老婆也折磨成精神分裂……”

  “折磨?”

  布鲁克先生的确强调了“折磨”这个词,而且他还拿出了证据来。

继续阅读:第六十章 一条很中二的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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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小姐被埋在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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