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人争夺之中,头发的发圈散落下来,像一个疯婆子一般。
南絮一步一步走上了楼顶,便看到眼前这家暴现场。
女子发丝凌乱,并且脸庞青肿,眼睛还有一个青黑的,熊猫眼一定是眼前的男子所打的。
但是两人还按兵不动,南絮感应着鹦鹉,就在这里不远处观看着这一副好戏。
徐柏舟凑到南絮的耳旁,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到底该如何是好?”
面对这被家暴的女人,心中自然也是同情。
但若是不抓获鹦鹉归案的话,会有更多无辜的少女在青春年华死去。
“不用着急,再看看情况如何。”南絮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徐柏舟的耳旁上,耳尖却是红了红。
观看着眼前这,男的看上去也五六十,然而女子还算是貌美如花,虽然被拳打脚踢,脸上有些青肿。
“说昨天跟你一起走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今天你要是交代清楚我便放过你,要不然…”老男人阴森森的笑着。
那皱巴巴的西服却是被风吹着。
南絮皱了皱眉头,眼看着眼前这个老男人明显就在上演家暴的举动,而且这精神似乎还不是很好,眼睛赤红,莫非是得过什么病?
“我要和你说多少百遍你才肯放过我,我真的跟他没有任何一丝瓜葛,你相信我可不可以。”年轻女子再一次哭泣的说道。
两个人就在天台上不断的扭打着,旁边却是有两个孩子在观看着。
其中一个孩子突然嚎啕大哭,但是身为父母的两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安慰孩子,反而是狠厉的瞪了孩子一眼。
“臭小子,你不要在我面前哭喊了,要不然一会儿把你打得都说不出话。”老男人再一次威胁着说道,就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南絮看到这个画面莫名觉得刺眼,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就直接把眼前这臭男人给扔下去。
“冷静点,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要记得我们的第1个任务便是抓到鹦鹉。”徐柏舟感觉到旁边的人气势汹汹,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在一旁说。
两个人的气氛也因此缓和了一些,南絮闭上眼睛这才点了点头感觉到鹦鹉就在这里不远处观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
结果还以为这已经是最为可笑的一幕了,但是没料到那女人突然起身带着儿子离去,紧接着,又来了一个更为年轻貌美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直接接近到老男人身后,搂着他。
鹦鹉的气息到这里停下又消失不见了,南絮和徐柏舟为了不惊动那两个人,只能躲在柱子后,努力寻找鹦鹉的去向。
这一对年轻女子和老年男人的组合,怎么都不像是正常情侣身份。
听着他们的争吵,两个人听出了一段故事。
原来这个年轻女人是老男人的下属,除了下属之外还有一个别的身份,就是被她包养的情人,现在这个老男人应该是又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今天就是想甩开这个女人,让她不要纠缠不放了,老男人开口说道:“你别不识好歹,我可以给你一笔分手费,就想要你别再继续纠缠我了。”
年轻女人一脸的怒意,大声喊到:“好啊你,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你说要和我长长久久在一起,还让我给你生孩子,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吗?”
女人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反而态度开始变得愈发强硬起来,这个带着高度近视眼镜的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还有脸说,我跟你在一起的这几年,你给我生出儿子来了没有,我就想这辈子能有个儿子,我可以把最好的都给他,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年轻女人一把将LV包甩到了男人的头上,直接给了男人几个巴掌,最后男人也开始有点忍无可忍了,直接可劲的甩了女人一巴掌,女人有半张脸开始肿胀起来,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就在这时,那只鹦鹉冲着那个老男人直接飞了过来,鹦鹉眼中散发着红光,看上去诡异极了,南絮立马反应过来,拿着手里面的金雕跑了过去,挡在那老男人跟前,拿出符纸念动咒语静止住鹦鹉,接着将金雕朝向了鹦鹉。
南絮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起作用,但火烧眉毛,只能是试一试了。
现在于渊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要是再不把鹦鹉收付,恐怕原本属于守护灵的鹦鹉会替于渊背负更多罪孽!
这个时候,神奇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南絮手里面的金雕,发出了金黄色的亮光,那只鹦鹉不会动了,被金光包围褪去血红一身金黄,封印进了金雕的里面。
那一男一女的注意力被南絮吸引,不过真的搞不明白,这个女孩为啥拿着个雕像,背对着他们在前方立着。看她高举一个金雕,还发着金光,这是在拍戏?!
南絮将鹦鹉收服后,后知后觉自己确实有些行为诡异,朝着二人笑笑,学着电视里那些呆萌的小妹妹那样说了句打扰了。
便赶紧跑到了徐柏舟的面前,说道:“所幸有所作用,否则要是再背负一条人命,这鹦鹉身上的怨灵这一辈子都洗不清了!”
徐柏舟说道:“虽然把它封印到了金雕的里面,我们也不能松懈,这个封印一旦破除,它就可能会再次跑出来。”
南絮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既然被封印了也就应该出不来了。”虽然这样说着,南絮还是有些担心地朝着金雕看了看。所幸,没有任何动静了。
金雕现在就只是一个鹦鹉雕像而已,那双金色的眼,似乎也不再那么可怖。
“走吧,该去找指使着这一切的人说说‘道理’了。”南絮吩咐道。
徐柏舟知道南絮话里有话,伸出手接过金雕,跟着她准备离开。
“好。”他心情澎湃,自从上次于渊当着自己的面对南絮搂搂抱抱之后,他就对他视为洪水野兽。
迫不及待要将那人惩罚,最好是狠狠踩在脚下。他本不是暴力行事的人,只是自己的女人被动,他心里自然是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