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听完点头,“我马上去办。”
乔菱躲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轻轻的补妆。然后深吸一口气。
不管是谁做的手脚也好,她乔菱一定能够挺过去。
大步的跨进会议室,里面的股东已经一脸的不耐烦。
见到她进来,一个人开口冲道:“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身为董事长,现在才到,虽然华人商业协会的事情是重要,但是你也不能不管公司啊!”
此话一出,一群人纷纷附和。
她微微皱眉,平日里这些股东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没想到现在更是落井下石。
她摇摇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环视了一周,才发现没有吴股东的身影。
她疑惑道:“吴股东呢?他怎么没有来?”
股东们低了低眉,个个有些心虚地不敢说话。
吴股东的秘书突然起身回道:“吴股东今日身体不适,所以让我来记录会议的事情,回去看他看。”
她闻言,轻轻点头,示意她坐下。
吴股东一直对自己和父亲忠心耿耿,更是帮助她解决了很多难题,如今吴股东不在,她有些淡淡的担心,怕自己处理不好这件事。
李股东趁着乔菱不注意,偷偷递给陈股东一个眼神。
要不是他提前收买了吴股东的秘书,恐怕会议还没有开起来,警察就已经来了。
陈股东收到眼神,心里一松,用眼神示意回头一定会好好感谢他。
一群人已经全部被盛君墨收买,这件事也是他们在暗中操作。
所以他们一直驳回乔菱的意见,找各种理由说出方案的不好。
一时间,会议僵持在哪里。
乔菱深深地感觉到不对劲,这群股东意见竟然出奇的一致,除非他们都心有灵犀,要不然肯定是已经商量过了。
她没有办法,公司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既然他们总是为难她,那么她也只能拿出杀手锏来。
她拍了拍手,示意秘书将文件拿出来,投影到PPT上。
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只见PPT一页一页的翻动着,上面全是他们所做下的,不可启齿的事情。
看了不到一半,李股东终于忍不住,大手狠劲地拍在会议卓上。
“乔总,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他们肯定会炸毛,她也不怕,既然做了,那就要有点效果。
“没有什么。”她站起来笑到,“只是我一个小女子,想法总是那么不全面,想让各位股东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尽快解决。”
李股东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用这一招,低头想了很久,然后轻轻地坐下。
这些股东都是以李股东为首,看见他低头,也纷纷低头,开始商量起应付这个事件的对策。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一份完美的方案便呈现在乔菱面前。
她微微一笑,果然还是这招有用。
不过,这招虽然有用,也彻底得罪了这些股东。
她轻轻感叹一声,将方案拿起来。
“感谢这位的尽力,我相信乔氏会因为你们更好。”
说完,便拿着方案离开了会议室。
各位股东纷纷起来,围在了李股东身边。
“这下怎么办,我听说那批货用了不少钱,那个人才弄进乔氏,要是让他知道了,岂不是要……”
李股东听的心烦,一手挥开他们。
“我会处理。”
他的一句话,仿佛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纷纷点头离开。
他离开乔氏,坐上车才给盛君墨打去了电话,通知了这个事情。
盛君墨正愁没有事情教训傅彦舜,听到他这样说,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你继续盯着就行,不要暴露的太快,其他事你们自己解决。”
他挂断电话,将吴磊叫来。
“上次那个人,你还记得吧。”
他点头,“记得,来过两次了。”
他摇了摇酒杯,通红的液体在被子里碰撞,异常妖艳。
“你混进乔氏,把消息散播在乔氏,就说这一切都是傅彦舜做的。”
他一愣,不解的说:“这样不是太明显了吗?乔菱会不会因此不会怀疑傅彦舜了呢?”
“不会,放心吧。她心里早已经开始预防傅彦舜。现在消息越多,只会让她越烦。”
吴磊点头,按照吩咐下去办事。
他必须要给他一个打击,要不然,凭借他那种不服管的性子。
以后会坏了他的大事。
而傅彦舜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只是按照往常一样去处理费蒙的事情。
前台见他出来,立马迎了上去:“傅经理,今天早上有一位重要客人退房了。”
他轻轻点头,结果文件准备签名,却在看到“乔菱”两个字时顿住。
“乔菱?”
他疑问到。
“是的,一早就走了,经理没有看新闻吗?”
他摇头,将文件签好,拿出手机准备翻看新闻,却被前台再次递过来的文件所阻拦。
他收回手机,拿着文件急匆匆地赶回办公室。
却意外再办公室不远的过道上遇到了卓文萱。
他一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眉头紧皱,她不是被绑架了吗?
卓文萱看见他也是一愣,想到母亲说自己被跟踪的事情。
她虽然没有告诉母亲,但是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一切意外的开始,都是因为他。
她眨了眨眼睛,没有看她,继续大步地向前走去。
他回神,见她冷漠的态度,立马上前拉住她。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就走。”
她一向直性子,话憋不住,听见他问自己为什么不开口,带着疑问的她再也忍不住,回头怒道。
“你自己不清楚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不是你!”
他就知道她忍不住,干脆问出来也好,但是他不能暴露出盛君墨。
于是他弱弱的说:“肯定不是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刚才才醒过来的!”
她耸了耸鼻子,果然闻到他的身上扑鼻的酒味。
她还是淡淡的怀疑,皱眉询问:“你喝那么多酒干嘛?你又不会喝酒。”
她直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避嫌的借口。
他吸了一口气,也回视她:“怎么?我一个成年人,喝酒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