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墨当下里不仅需要解决乔菱的问题,对于前不久发现的卓文萱,他也急着处理。
而这个任务交给傅彦舜,反馈给他的效果是那样的糟糕。
前不久在处理吴股东的事情上他处理的很好,他以为他已经具备了很高的办事素养。
可是事实证明,办事这种事情还是应该交给心智比较成熟的人来做。
比如:傅彦修。
傅彦修抬起头来看他,“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让他及时改正。只要你把他放回来,我会教他。”
他拜了拜手,微笑着看着他,“这些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的事情必须办好,从一开始,我要的就是你们乖乖听我的话。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忍了忍,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为了救他,还是隐忍了下来。
“只要你能够保证他的安全,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帮你把事情完成。”
盛君墨从一旁的文件袋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这本来是给傅彦舜的任务,只不过他完成的十分不好,现在给你了。”
他伸手接过来,看到上面是一个女孩的照片,底下还附带着她的介绍。
“卓文萱?”
他读了这个名字两遍,然后微微蹙眉,这个名字,好像今天下午的时候好像听过。
好像是顾音琴嘴里说出来的名字,她还说傅彦舜会和这个女生在一起。
“怎么?你也认识?”
他摇摇头,“没有,只不过今天下午从别人那里听到了这个名字。不知道你找她干嘛?”
傅彦修看着他年纪也在二十多岁的样子,而从照片上来看,这个卓文萱也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难不成盛君墨还看上了这个卓文萱不成。
“不干嘛,你去帮我查她,不过,要从她的母亲下手。”
他皱眉,难不成他不喜欢她,而是喜欢,她妈?
他咽了咽口水,有点不明白他的审美。
但是为了能够尽快将傅彦舜救出来,他也没有办法想那么多。
只能把文件收好,轻轻地点了点头。
盛君墨品了一口红酒。
将一个白色的塑料包装袋递给他。
“帮我弄到她的头发。”
头发?傅彦修疑惑的接过来,如果他需要头发的话,那么他是要去做DNA?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些什么,把袋子收好。
“我会的,但是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会放了傅彦舜。”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只要你能把事情办好,我保证,明天你就能看见傅彦舜。”
乔菱蹲坐在火堆边,肚子疼的更加厉害,感觉很不对劲,她赶紧起身,跑了出去。
傅彦舜吓了一跳,不知道她突然起身向外跑是为了什么,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有给她烤鱼而生气。
把鱼放在一边,他刚想站起来去追,可是又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
顺了顺气,他还是坐了下来,但是却没有继续吃下去。
乔菱慌忙的躲到了一处深草堆里,赶紧蹲下身子检查起来
。
可是这去检查,更加让她绝望。
她现在光是在这里生存就已经很难了,更别说遇到这种事情。
如果下午没有得罪傅彦舜还好,可是现在他对自己可以说是非常冷漠。
她觉得自己这次会死在这里。
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一阵风吹过了来,冻的她实在受不了。
她跺跺脚,虽然在屋子里面会看见傅彦舜,但是总比在这里活活被冻死的强。
她湖岛屋子里,他已经不在继续吃着东西,而是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
“你在找什么?”
他听见她的声音回头,看着她没有事,还很安全的站在了自己面前,刚才还在为她担心的情绪一下子闲散开来。
他没有理会,继续坐着自己的事情,他必须找到今天晚上可以睡觉的东西。
要不然这样冷的天气,他一定熬不过去。
她咬着嘴唇,难受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肚子,静静的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她感觉自己疼得快要坚持不住了,从沙发上起来,蹲在地上,希望可以用来缓解疼痛。
可是平时就很痛的她,单单凭借着这几个动作,根本缓解不了疼痛所带来的痛苦。
她使劲咬着嘴唇,豆大的汗水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流了下来。
但是她还是赌气,就这样疼着,也不喊他。
他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几块勉强称之为被子的东西。
拿过来准备睡觉,却发现蹲在地上脸色苍白无比的她。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不解的问到:“你怎么了?没事吧!”
她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捂着肚子躲在地上。
他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赶紧跑过来,看着她已经痛的不行。
“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伤口吗?”
她缓了缓,用尽力气说道:“是那个……”
他一愣,脸立马红了半截,有些尴尬的轻轻咳了几声。
“很疼吗?”
她微微的点头。
傅彦舜起身,将刚才收拾好的东西全部铺好,又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铁盆跑了出来。
乔菱见她跑的这样急,一点一点的挪向刚刚铺好的东西。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才端着一碰水回来,把它架在火堆上面,又找了一块容易撕的布,撕成小块。
铁的传热很快,热水在里面翻滚着。
他把水舀出来,递给她。
“现在有些烫,你先放在旁边凉一会。我给你把毛巾弄热,你捂会吧。
”
他忍着疼,把弄热的毛巾给她敷上,等水差不多可以喝了,又端起水给她喝。
她慢慢地舒缓了很多,然后带着今天一天的疲倦,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睡了过去。
他停止了继续换热毛巾的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因为疼痛,她的脸上依旧没有血色,挂着苍白。
他微微有些心疼,但又觉得不值,犹豫了几秒,他拿起几件衣服,睡在了离火堆比较远的沙发上。
乔菱也许是做了噩梦,突然“嗯”了一声,挣扎了两下。
他叹气,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仅多,而且样样都很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