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就是想问这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邬流川心里突然隐隐有些激动起来,或许,不需要打开那道密室,他就能找到他要的答案。
脸色依旧不动声色,邬流川继续冷着脸问道:“那我们的父母是谁?我们又是怎么被带去那座大城里的?”
“你们的父母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她身体自我保护机制下创造出来的替代人格,有的事情我们比你们知道还要少!”
“你们?你知道还有其他衍生意识的存在?”
邬流川心中不解,按理来说,人体在长期遭受超越身体极限的痛苦时,确实有可能分裂出保护性人格,但这种几率简直小的可怜,但看邬流雪的说法,她明显就知道还有其他跟她一样存在的意识,说不定还相互认识,这就明显不符合医学的常理。
邬流雪没有说话,但眸间却隐隐流露出了些许慌乱,被一直盯着她的邬流川看了个正着。
“你们的存在应该不只是因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吧!是不是……某些人对我们施加了一些药物,所以才导致了你们的出现?”邬流川进一步逼问道。
闻言,邬流雪立马瞪大了眼睛:“谁告诉你的?”刚刚说罢,似乎又察觉到自己说露了嘴,她赶紧捂住了嘴巴。
“用药的人是我师父穆天华,对吗?”
听到这个名字,邬流雪眼中明显浮现出了一丝恐惧,堵住了耳朵:“不许你提起他!他是个恶魔,他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他到底做了什么?”
“不要提他!你滚出去!滚出去!”邬流雪疯了似的捂住耳朵,冲着邬流川大声吼道。
没有想到这个衍生意识的情绪这么容易被调动,邬流川立马也开始大声怒吼起来:“我问你,他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说!”
“所有人都死了,她们都死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死了?我们是不是他的实验品?”
“我不要听!你滚!”
被邬流川的话刺激得眸间凶光大作,邬流雪猛地拉起床边的木桌朝他猛扔过去。
微一侧身躲闪开来,邬流川知道现在已经问不出什么东西了,索性不再刺激对方,身形一动,窜出了房门,而此时,外面已经聚满了前来围观的人。
“阿川,雪儿妹妹她也……不是自己了吗?”一脸担忧地盯着邬流川,蒂娜忍不住轻声发问道。
邬流川目光一转,忽地再度闪身进去,但右手却是将旁边的蒂娜也带了进去。
听到门口又传来了动静,正在气头上的邬流雪猛一回头,正欲再度发怒,目光却落到了蒂娜身上,当即身体一震,安静了下来。
“是你……不对,”貌似是认出了蒂娜,邬流雪陡自在空气中闻嗅一阵,俄而间,神色猛地一僵,惊呼道,“你体内的禁药……我为什么感受不到了?你……”
蒂娜一头雾水地看着邬流雪,喃喃道:“雪儿妹妹,你在说什么?什么禁药?”
听到邬流雪提到了禁药,一边的邬流川立马又来了兴趣,脑中略微一思索,当即有了想法,凛声问道:“那个人给你们的药里面加了禁药?”
邬流雪微微一愣,似乎不明白邬流川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多却又想尽办法来问自己,但很快她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快步来到了邬流川的跟前:“你……你是不是回去过树城?”
见邬流雪满眼的炙热,邬流川心中一动,挑眉道:“你想回树城?”
“你真的回过树城?树城的位置在哪里?告诉我!”邬流雪一把抓住邬流川的胳膊,激动道。
见状,邬流川愈发确认起心中的想法来,当即冷笑一声,道:“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你能拿什么来交换?”
“你想知道什么?”
“我们的父母是谁?”
“鬼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你最好别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
邬流川心脏猛地一滞,他敏感地发现了对方口中特意强调的一点,对方似乎在有意识将自己跟他之间划分距离。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父母?”
“什么什么意思?我爷爷可是树城最尊贵的人守树者天命,你又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