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命来!”
那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得紧,苏尽欢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了。
苏尽欢连躲带闪,那个人像不要命了一样,发狠似的朝 她冲了过来,两个人就在这厨房里你追我赶,动静闹得很大。
文琴莫棋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过来,“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苏尽欢剧烈的喘着粗气,刚才跑的都岔气了,肚子有些痛的厉害,而且她的月事还没有过,经过刚才的逃命,现在几乎痛得有些直不起腰了。
苏尽欢见到他们二人,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她捂着坠痛的小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谁知那个一直要杀苏尽欢的人,一下子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追!”文琴和莫棋对视了一眼,纷纷运起轻功,也从窗户跳了出去,追那个人了。
“欢儿,你怎么样?”秦琅一听到动静,便立刻赶了过来,只是他的身上还有伤势未曾痊愈,所以走的比较慢。
看到苏尽欢毫发无伤,秦琅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拉着苏尽欢的手,和她一起回了房间。
“欢儿,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想要害你?”秦琅满是疑惑的问道,“按理说咱们初来乍到,应该不会结仇才是。”
苏尽欢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如子卿所说,我们是刚到平泉镇落脚,连人都不认识几个,又怎会得罪别人呢?”
正当秦琅和苏尽欢二人费解的时候,文琴莫棋却回来了,二人的神色有些羞愧,双双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暑假有负娘娘陛下所托,让那贼人给跑了,请陛下娘娘责罚。”
“起来吧,贼人跑了就跑了。”苏尽欢有些哭笑不得,这俩兄弟怎么动不动就请罪,是真的不想要命了么。
秦琅大手一挥,“既然娘娘都开口了,那你们赶紧起来吧,朕若是责罚了你们,那谁来保护朕与爱妃的安全。”
文琴与莫棋异口同声,“多谢陛下,娘娘开恩。”
“好了,现在来说说你们是怎么把人追丢的?”苏尽欢不了解文琴莫棋的武功,但是秦琅却最是清楚,他们二人的武功皆属上乘,就连在宫中也是少有敌手。
而且从苏尽欢的叙述来看,那个贼人的武功并不高强,与文琴莫棋相比,便更是差了一大截,按理说,那贼人不应该可以逃脱文琴莫棋的追踪。
文琴抱拳道,“回禀公子,属下与莫棋才刚追出去,那人就不见了踪影,实在惭愧,属下等二人找遍了客栈,并没有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
苏尽欢坐在一旁,轻抿了口茶,修长的手指摸索着下巴,眼底划过一抹流光,她思索道,“有没有可能那个贼人,不是来自外面的人?”
秦琅听了苏尽欢的话,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欢儿的意思是说,那个行刺你的贼人,是客栈里的人?”
“对。”苏尽欢点头,把茶杯重新放回桌子上,“我之前便觉得那个人的声音很耳熟,我一定在哪儿见过他。”
“哦?”秦琅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条线,“到底会是谁呢?”
“算了,这事先不急,对于平泉县的凶杀案来说,我的安危根本不算什么。”苏尽欢看了一下窗外的阳光,现在是正午时分,秦琅该换药了。
文琴莫棋出门继续打探着关于凶杀案的消息,纪行之的伤势也没有什么大碍,一向闲不住的他,便跟着文琴和莫棋一起出了门。
苏尽欢端着药和软布走了过来,“子卿,该换药了。”
“好。”
秦琅双手撑着床榻,靠坐在床上,双手摊平,任由苏尽欢把他的衣服褪了下来。苏尽欢面色微红,根本不敢去看秦琅的身体,然而换药对于秦琅来说,简直就是旖旎的折磨。
苏尽欢为他把昨日上的药布解了下来,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苏尽欢的呼吸全都喷洒在秦琅的身上,她宛如青葱般的手指在他身上划过,似是有魔力一般,带起阵阵的火花。
除了胳膊上那条长长的血痕,秦琅的身上还遍布无数细小的伤口,这是苏尽欢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秦琅的身体,她的脸红的快要爆炸,就连耳根也变得粉粉嫩嫩。
“陛下,你抬一下手臂。”
苏尽欢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来,心跳加速,她拿出一个小瓷瓶,白色的粉末轻轻的撒在秦琅的伤口上,有些刺痛,秦琅紧要的嘴唇,额头上有些许的汗珠。
上完了药,苏尽欢拿起旁边的布条,开始给秦琅包扎,她的双臂成半包围,类似于拥抱的方式,把布条一圈一圈的缠在秦琅的身上。
苏尽欢的脸上很快就沁出了汗水,好在终于包扎完了, 她终于松了口气,苏尽欢拿出手帕,轻轻地擦去秦琅脸上的汗珠,“子卿,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些糕点。”
秦琅眼眸明显一亮,“欢儿还会做糕点?”
“自然。”苏尽欢点了点头,“我平时很喜欢在厨房做一些菜式或者糕点,子卿你现在这里等等,我去去就回。”
秦琅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笑,“好,那我今日有口福了。”
白薇薇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的这边的动静,眼看着苏尽欢出了门,她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扭着水蛇腰,白薇薇娇滴滴的开口,“秦公子,听说你受伤了,薇薇特地准备了一些补身子的补品,还请秦公子笑纳。”
秦琅被她浑身的脂粉气熏得难受,皱着眉头说道,“白姑娘客气了,我不需要。”
见秦琅就这么拒绝,白薇薇面上有些挂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