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秘辛
木子悠2020-07-31 13:372,130

  “……”

  文琴识相地闭上嘴巴,三缄其口。

  秦琅虽然无奈,却也没有办法,只能认命地低着头走进厨房,转眼之间,已经到了晚上,苏尽欢等人早早就做上了饭桌,等候着秦琅的“大作”。

  只是那菜刚一上桌,苏尽欢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的天,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有那不停冒着泡的诡异的汤……

  这东西,谁敢吃,谁敢喝?怕不是刚喝了一口,就中毒了。

  自此之后,秦琅不知怎的,忽然就对烹饪有了浓厚的兴趣,亦或是因为,他那不服输的性格,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

  文琴在接受到自家陛下的眼神之后,瞬间苦了脸,这东西能吃吗?他心里不停地饭的嘀咕,但是也不得不屈服于秦琅的淫威之下。

  手颤微微的加起来一块看起来是肉的东西,那黑乎乎的东西如同烧焦的木炭一般。

  而苏尽欢有了此次的教训之后,

  时间过得很快,几天的时间如白驹过隙,福伯一直与苏尽欢等人在一起,所以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这天突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福伯差点被闯入绸缎庄的刺客给杀了,还好莫棋生性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福伯这才幸免于难。

  秦琅等人觉得很奇怪,福伯只是一个乞丐,微不足道,平时又怎么会与人结怨?除非……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福伯却是被吓坏了,整日缩在房间里,不敢出门,苏尽欢只好派人保护他,顺便向他打听一些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出这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见福伯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苏尽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福伯,你放心,有我们保护你,那刺客一定不会再来了,即便他来了,有文琴莫棋在此,他也绝对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老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朽也并未与人结怨,怎么会有人来杀我,他们都拿着刀,就是想要我的命啊。”福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个不停。

  “福伯,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有什么事情,或者说你知道什么?挡了别人的路,所以别人才想要杀你。”苏尽欢谆谆善诱,“福伯,他们这些人一次失手,肯定还会卷土重来,可我们根本别那些人是什么来头都不知道,要怎么保护你呢?”

  “是啊,福伯,你就说吧,这里这么多人,我们说了保护你就一定会保护你。”文琴点了点头,规劝道,“我们家公子夫人,你还信不过吗?”

  福伯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着秦琅与苏尽欢笃定的脸色,在心中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心中的秘密吐露了出来,“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吧。”

  “事情是这样的,那群人其实是官府派来的,他们与强盗官匪勾结,专门打劫过往的官船,其他的商船却一概不动,还捏造了水鬼等骇人听闻的传说,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去查,据说为首的人在朝中有人,根本不怕任何人来查,只因我等无意中知晓了他们的阴谋,故此才惹来这等杀身之祸。”

  福伯无奈的摇了摇头,悲从中来,“纤户中有人想要上京告御状,却遭到了全方位的拦截,死伤无数。现在他们死的死伤的伤,就只剩下我们这等老弱病残,在这杭州城里躲躲藏藏苟延残喘。”

  “居然有这等事?那是杭州刺史,他居然不管吗?福伯,你们想要告御状,可你们知不知道,平民百姓越级告状,无论你们告不告得赢,都是杀头的死罪。”云引说道。

  “这种事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我们这群平头百姓,除了这一条路可走,其他的都是死路,那杭州刺史与他们同流合污,就是他下令将我们驱赶,斩首,我们怎么可能去他那里申冤。”

  福伯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如果能活着,谁又愿意自寻死路呢,我们拼了命,你要把那杭州刺史告倒,否则我们这群百姓,也没有多久活头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吴青峰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

  秦琅猛的一拍桌子,面色难看至极,“这个杭州刺史,我看他也是做到头了,说不准元琪的死,便是他下手做的,或者是元琪查到了什么,他才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苏尽欢点了点头,她十分同意这样的说法,眼神示意了云引,把福伯,先带下去好生照顾,并且派了文琴莫棋去保护。

  “子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苏尽欢抿着嘴唇,接着说道,“既然福伯已经遭遇了刺客,以吴青峰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我们与福伯在一起,现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是要想个办法应对啊。”

  “稍安勿躁,欢儿,你先不要着急,这吴青峰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大理寺卿的亲戚,碍于这一重身份,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秦琅揽着苏尽欢在旁边坐下,“我想他知道了福伯与我们在一处之后,定会过来试探一下我的虚实,做贼的人一定会心虚,他越是关心福伯,就越肯定,他官匪勾结的事实。”

  “好,那我们就静观其变。”

  苏尽欢命人吩咐了厨房做了些晚膳,今日忙了一天,还未曾用过晚饭,二人刚上了桌,窗户外便落了一只鸽子。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苏寒山来的信,苏尽欢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盼着秦琅千万不要注意到那只鸽子,或许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秦琅敏锐的注意到了那只鸽子。

  他放下筷子,走到窗户边,把鸽子脚上的信筒解了下来,“信鸽?会是谁传来的消息?”

  秦琅说完,便打开了那张纸条,只有寥寥的六个字,欢儿,可否安好?

  微微皱了皱眉,秦琅把手中的字条递给苏尽欢,“欢儿,你认识的人么?”

  苏尽欢心跳如雷,赶紧解释道,“是我大哥,苏寒山。”

继续阅读:第八十章 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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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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