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疑惑的说:“无心姐,刚才怎么回事啊?我看外边吵的挺激烈的。”
“没事,就是一些小事,一会我和昆仑出去一趟,店里就麻烦你了。”
“哦,无心姐,你该不会看上他了吧,这自从他来了以后你天天跟他在一起,连我都被孤立了。”
“傻瓜,怎么可能啊,他现在可是我们两的靠山,要是你愿意把厉啸分出来的话,我没话说啊。”
“那可不行,谁都可以就是厉啸不行。”
“昆仑既然来了,就是我们的家人,既然是家人的话难道看着他这么活下去啊。一会我带他去鹿城西路那看看,刚才那大爷数落我们只收他十块钱。”
“还有这样的人?好吧,那你们早去早回啊。”
临近中午时分,天气比较炎热,这里又不是属于什么临近区域,一般都没什么人经过。
我叫上了昆仑,就准备去鹿城西路,那里是本市最大的算命街,很多人算命看相也都会去那里。
可其实说白了些,就是去图个心里安稳,这算命街里的先生都是附近村民假扮的,要真有两下子,那也只会去北路的市区。
坐上十七路公交车,过了四个站台,在北路下车又上了二路公交车,过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才到了鹿城西路。
昆仑下了车,这转眼一看立马惊呼道:“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前辈,要是早知道这的话我就不应该摆摊了。”
我笑了笑,调侃道:“你还真以为他们是你的前辈啊,估计你这手里的一丁点小本事都能难住他们呢。好了,选个地方吧,我请客。”
我们两走进巷子,昆仑向四周看了看,没多久就指了指一旁的广告板。
“就去这家吧,你看这宣传贴的这么大,肯定很多人去。”
我转头一看,上边写的地址是四十四号。
找了许久,终于在巷子的尽头看到了店。昆仑一看,叹了口气说:“你看这招牌,肯定是这条街最好的。”
我没多少理会,因为我知道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有昆仑的本事大。这进了门,就得上二楼,二楼左拐第一间,就是算命馆。
刚一进馆内,头顶的鹦鹉就开始喊着欢迎光临,昆仑抬头看了看,就朝一旁的柜台走去。
这等了许久,一位肥硕的大叔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头发稀疏还自然卷。
见我们坐了下来,一副不屑一顾的说:“这算命两千,看相两千八,测八字一千九,测姻缘四千,一条龙一万,你们要算命还是看相啊?”
本来还嬉皮笑脸的昆仑一听这价格,立马就起身想开溜,我笑了笑,把他按在桌旁坐了下来。
“大师你好,我们想看看面相。”
“好的,先把钱交了吧。”
我从包里拿出钱包,数了两千八放在桌上,昆仑一看,立马把钱抢了过来。
这看了看我,看了看大师,才砸吧着嘴说:“这要是看的不准怎么办?”
大师笑了笑,回道:“我这店开了四十年,还没有看不准的人,要是这看错了相,我倒给你们两千八。”
“好,那你看吧,看准了我才给。”
“好,先等我替你摸摸骨。”
“不是看相嘛,摸骨干嘛?”
大师突然咳嗽了两声,我赶忙拍了拍昆仑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多问。
那人在他手上摸了半天,又在他脸上捣鼓了半天,没多久就开始一惊一乍的慌了起来。
这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昆仑一看他那表情,立马就有些慌了。
“大师,怎么了?”
“唉,就看你这面相,光靠看相是没什么作用了,八字属阴,找鬼招邪,这走到哪都会被小鬼纠缠。我看啊,你们还是选择一条龙吧,我这给你看完了,好一次性根治。”
“大师,你怎么知道我八字属阴?那你再给我看看我这几天的运气怎么样?”
“你两眼散光,多灾又多难,这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我这有一良方,一共十万块,保证你吃完这药啊生龙活虎。还有你这姻缘啊,得赶快解开,要不然啊就得守寡一辈子啊。”
我在旁边一听,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昆仑本来还挺好奇的,可听大师这么一说,顿时就砸吧着嘴。
“大师啊,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提个建议,你要是觉得我说的对,你就别收我这钱,怎么样?”
“年轻人,吃霸王餐啊?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
昆仑笑了笑,站起身看了看四周,指着那只鹦鹉说道:“这屋内的风水格局,应该就是四两一钱的落水雁,这门前的鹦鹉应该就是招财雀。相桌摆动的位置是坤位,属于生门,那墙上的大雁南归图,刚好是死门。这看起来,确实是招财进宝啊。”
“那是当然,我赵德柱在这条街认了第二,谁都不敢让第一。”
“可惜了,可惜了,这生门和死门都被挡住了,那财,即使进来了也会飞走。大雁南归,走进运便散财,所以你这店啊,来的人虽然多,可走的应该更多。招财雀本就指乌鸡,你这弄只鹦鹉,都把财给吓走了。我本来还以为你有多少本事呢,原来就是想骗钱而已。”
大师一听,立马就慌了神,随即从桌子上翻找着相书,这刚看开一本就说道:“怎么可能,不可能,你到底是谁?”
昆仑转头看了看我,冲我笑了笑,转头和上了大师手里的书,指着上边的名字说:“我啊,就啊他徒弟。刚才你好像说要是算错了就给我们赔双倍,那就是两万块钱,对吧?”
“昆南嵊?你是昆南嵊的徒弟?”
我一听,赶紧上去看了看相书上的名字,这确实是昆仑师傅写的相书。
可他师傅这么有本事,还出了书怎么可能这么落魄。
昆仑点了点头,朝那大师伸了伸手,大师拿起桌上的手绢,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