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老古板等人自然有些不明白,可也不方便多问,对于聂渊和肖炎两人,似乎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来就有些对肖炎恨之入骨的我,转头看了看一旁的老古板,老古板赶忙转过眼睛不再看我。
聂渊叹了口气,朝我走来,就在这个时候,肖炎却说道:“哟,原来你们认识啊,难怪我觉得她有些古怪,这心窝子里装的东西,好像有些熟悉啊。”
看肖炎那得意的模样,聂渊并没有搭理他,可对于我和他的恩怨,也自然得一次性给解决了。
我生气道:“该做的我都做了,你答应我们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这是自然,我与聂渊怎么着也是旧相似,不看你的面,也不能不看他的面吧。恕不远送,告辞!”
本来还有些信任,可当他说出那句话,聂渊没有反驳时,我心里的所以委屈终于无法忍受。
聂渊本想过来搀扶我,却被我推了出去,老古板一看,担忧道:“哎呀,你这丫头,人家聂渊又没招惹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这是干嘛?”
我擦了擦眼泪,说:“好,那我们今天就把这事说清楚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我欠你的已经还了,你欠我的我不计较,希望你以后别来找我。老古板,我们走。”
转身离开的我,并没有被他拦住,老古板见拿我没办法,只得跟着。
或许我心里的痛,此时根本没办法不在意,肖炎,聂渊,他们本就认识,可为什么肖炎还要这么对我?
更卑微的是聂渊还想袒护他,对,没错,我只是他的人生中一个偶遇的人,与他根本就不可能,他们兄弟情深,我不打扰。
离开了东部御府,我与老古板和小豆子便开始寻找无忧和厉啸。聂渊没跟来,也没再出现。
府外此时已经是鬼影渺茫,原本热闹的鬼市变得格外冷清。老古板叹了口气,摇了摇脑袋。
“你说你生什么气啊,这肖炎和聂渊虽然认识,可也不能把肖炎的过错嫁祸给聂渊啊!”
“对于你们来说,难得我就真的那么不知道关心吗?我是一个人,一个有情感的人,如果我只是一件物品我不会在意,可你知道当时心有多痛吗?”
“可那……”
“好了,你别说了,我想安静一会儿可不可以?”
我抬手擦了擦眼泪,心里的憋屈根本没办法停下来。小土豆趴在我的肩上,没有吵闹,而小豆子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没说。
无忧和厉啸两人自从来到地府就已经和老古板失去联系,无忧他们最后一次出现,是我被抓进去的前一天!
厉啸偷偷潜入东部御府,让老古板等待救援,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依旧没有他们的消息。
我们走了许久,去了最近的客栈落脚,店家身材比较矮小,见有人来,便让小二招呼。
小二笑道:“几位爷,要上等房还是普通房。”
我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冥票,放在了桌上,那店家一看,立马就笑眯眯的推开小二拿了钱。
“你这小二真不会说话,一看这几位爷就是我们这的贵客,还不马上去开两间贵宾房。”
小二一听,急切的说:“可这贵宾房已经满了……”
“去去去,啰嗦,马上叫他们滚蛋,这还用我教你吗?几位爷,楼上请,要是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随便说,只要这地府有的,我都能给你弄来。”
我叹了口气,并没有心思和他说这些。
“老板,你有没有见过一男一女,穿着不像地府内的人,男的有些老实,女的长的比较漂亮。”
店家一听,嬉皮笑脸的说:“这……这不就在我面前嘛。”
“不是我们,老古板,还不把照片拿出来。”
老古板看了看我,无奈的说:“忘拿了,这谁来这地方还带照片的啊!”
我无奈的开始给店家描述他们两人的体貌特征,刚描述完,店家就说:“我想起来了,男的好像叫厉啸,女的呢叫无忧,昨天才从我这离开,住了好几天了都。”
“那他们有没有说去哪?”
“这倒没说,不过他们昨天拿了张通缉告示回来,好像要去什么西部府找什么人。”
我们进了屋,店家也就没再打扰,老古板有些不懂,说:“会不会是店家搞错了,这我明明被关押了,他们去西部府干嘛?”
老古板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明白怎么回事,当初我来到地府时,便到了那西部府。无忧他们两个或许是查到了什么,所以才会与老古板不辞而别去了西部府。
我叹了口气,一个人坐在桌前喝着茶,小豆子看上去有些难过,或许她弟弟的离开还没有让她缓和过来。
见我看着她,她也就抬头冲我笑了笑,安慰道:“姐姐你放心,我没事的,弟弟他一直在照顾我,现在也算解脱了。我很感谢你们来救我,以前我那么不懂事,现在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既然你现在没事了,那也就不需要再跟着我们,地府可能要整顿一番,说不准你可以借这次机会去投胎。我们还要去找其他人,你跟着会很危险的。”
小豆子没说话,低下头鼓弄着手里的那串铃铛。老古板叹了口气,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休息了许久,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了客栈,我给的那两张冥票也可以让小豆子在这里多住一些日子。
可这若要再回去西部府,那必须得经过黄泉路,上次我来碰巧遇到了孟婆与阎王,可这次若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估计我们得走上数日。
鬼市虽然冷清,可摆摊的却不少,地府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没那么容易解决。
老古板看了看四周,嘀咕道:“这阎王爷没了,地府没人掌管大权,鬼魂肯定会发生暴动,要是再惊动了十殿阎君,恐怕这东部府又得面临一番洗礼了。”
我没有在意他说的话,对于地府的事我不想去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