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电影散场。
离开座位的时候,修晓羽听到坐在他们后面的情侣说:“亲爱的,今晚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今晚不去了吧,昨晚那么多次,累都累死了!”
“哎,就当是多做运动锻炼身体嘛!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不用不是浪费吗?!”
“讨厌啦!一天不做会死啊!”
“……”
他们在说什么啊?
回到车上,修晓羽忍不住问:“你说他们要做什么?有什么不做会死啊?”
刚才的对话,修晓羽听到了,陵越当然也听到了!
这边么直白露骨,本来听过也就罢了,谁知道她听得一知半解,非要问个清楚!
陵越只觉得心口一热,气息不稳的堵在胸口!
“你管他们做什么!”他没好气的嘟哝道。
她又说错什么了吗?
修晓羽侧过脸打量陵越,虽然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仔细听来有些气息不稳?
该不会是哮喘要发作了吧?
“陵越,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
“可我看你有!”她知道他最爱逞强了,不到身体实在受不了,才不会示弱,不禁道:“你不要和我见外啊,有什么不——”
“闭嘴!”
修晓羽还没说完,就被陵越堵回去了:“有什么回去再说!”
她可能不懂,这种尤不自知的情况下自己有多撩人!
可是他懂啊!
陵越忍着,一直忍到了翠悦山庄!
“少爷回来了!”
管家笑脸相迎,却发现陵越脸色并不好,头也不回就往房间里冲!
修晓羽急急跟上去,管家在后面一脸的莫名:“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少爷又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了?好像憋着一股气的样子?”
“陵越!”修晓羽刚要跟进去,陵越就要关门,她用了好大力气才把房门抵住:“你干嘛啊?!”
他沉着脸说:“你回自己房间去!”
“那我先要确定你好不好啊?!”
“你——”
下一刻,陵越猛地把修晓羽拽进房间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修晓羽背脊抵在门上,陵越双手撑着门,将她整个人都环了起来!
他的眼睛有点儿红,胸口的起伏更激烈了,连声音都有些沙哑!
修晓羽刚长开嘴想问你怎么了,却被陵越欺身压了过来,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捧着她下巴,狠狠吻了上来!
修晓羽惊呆了,睁大了眼睛!
陵越也亲过她,可是这次不一样!
他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唇,滚烫而湿润,带着如火一般的热烈与霸道!
修晓羽不知所措地看着,身体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却又禁不住发烫发软!
和电影里一样,他在吻她!
那她接下去该怎么做?
修晓羽努力地思考着,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
陵越见了,稍稍收了一下舌尖的攻势,哑着声音道:“闭上眼睛!”
修晓羽很听话的闭上了。
然后他的唇继续贴紧了她,一丝距离也没有。
修晓羽仰着脖子,只觉得浑身无力,身体所有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全都集中到了嘴巴周围,除了这一处的滚烫,其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大脑一开始还能思考,可是没多久,就变得一片空白!
他的手渐渐地从她的下巴移到了她的耳垂,那柔软的,小小的圆润的耳垂,另一只手依然托着她的脑袋,手指插入她的发丝……
忘了要怎么呼吸……
透不过气……
好像,快晕倒了……
修晓羽涨红了脸,整个人都往下坠!
陵越稍微松了口气,低低道:“不知道怎么喘气吗?你要把自己憋死?”
修晓羽的脸越发红:“我……不会……”
“笨蛋……”
陵越轻轻笑起来。
“你……你……”她不想被取笑,找了半天反驳的说辞,说了句:“你欺负人!”
“电影是白看的吗?这不叫欺负!”陵越笑意更浓,用手捋了捋修晓羽的发丝:“不会也没关系……慢慢来,以后机会多得是……”
以后,还要么……
修晓羽的脸像是西红柿那么红:“时间不早了,你没有不舒服的话我先回去了!”
“等等。”
修晓羽刚刚站直了一点身体,就被陵越抱住了,温暖而熟悉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起来,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傻傻地站在原地。
她的身体这么柔软。
还有少女独有的香气。
叫他怎能放手?
“修晓羽。”
“嗯?”
“我愿意等。”
“等什么?”
陵越松开怀抱,静静看着她,眸光中满是柔情:“我知道你不是原来的修晓羽,也不是我的未婚妻。可是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头开始——你只要知道,我心里所想的,是你,真正的你。那些情侣间才做的事,吃饭,逛街,看电影,我们一样一样的来,我会让你有一个过程,而不是莫名其妙就成了那种关系……”
说到这里,他深深吸了口气:“我等你做好准备,和我真正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修晓羽眨了眨眼睛,懵懂的点了点头。
陵越用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不早了,回去吧。”
修晓羽迈着七歪八扭的步子回到房间,晕晕的,像是喝醉了酒。
她躺在又大又软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办呢?
只要一想到他刚才的话,胸口就奔涌起抑制不住的热流……
可是……
她翻了一个身,对着墙壁自言自语:“总有一天,我要回去的……”
与此同时。
司涵宇打开了公寓的门。
室内竟空无一人。
“走了么?”
司涵宇看了看地上的食物碎屑,皱了皱眉,开始打扫起来。
打扫到卫生间的时候,忽然发现镜子里多了个人!灰色的长发遮住了眼睛,脖子上的颈托也不见了!
“我以为你走了。”司涵宇压下心里一掠而过的恐惧,波澜不惊地继续擦水池。
“刚才只是出去走走。”温伯钦转了转脖子。
活动如初,已经完全好了。
“主人……”司涵宇打开龙头,清洗着刷子,看似漫不经心的问:“有没有一种法术,让人觉得生不如死,却又死不掉的?”
“生不如死么……”
温伯钦在沙发上慵懒地坐下来,闭起眼睛歪着脑袋想了想:“你想学这种法术做什么?”
“因为……有,很讨厌的人。”
“这样啊……”温伯钦轻轻笑起来,对司涵宇轻轻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