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现场那是说能够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记者为了得到顾家的独家新闻,可是有备而来拿着照相机到处拍,甚至不停的采访那些弱小的服装厂工人。
顾闻晟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那些工人把交待的靳泉都已经说清楚了。
“我也不知道警察局为什么要查通我们所做的衣服,但是这些材料可都是上面定下来的,可不关我们的事情。”服装厂的厂长不停的撇清自己的关系,就怕祸害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越解释越描越黑,甚至把故事的这件事情扩得更大。
“陆南城!”顾闻晟一下车就看到这样的场面,怎么能够不生气?看来没有好好管,手底下的这些人全都背叛了。
陆南城当然知道,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到了人群之中。
“看,是顾少身边的特助!”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吼了这么一句话,顿时间所有人全都指向了陆南城。
“陆特助对于这次顾家转型却出现了声誉问题,你是怎么看待的?又是怎么看待顾家的?”
“当顾家提出要转型的时候,大家都万分期待,现在却出现了假货,请问能给我们这些人民群众一个交代吗?陆特助!”
“顾家为第一世家,就是在生育方面赢得了老顾客的欢心,现在出现这样的问题打算如何解决?”
一个又一个尖锐的问题抛过来相机还有人群吵闹的声音让陆南城差点发火。
“事情还在查证之中,暂时不急于回答,还请各位记者先行回去,一旦有了新的消息,我会通知各位的。”陆南城当然不可能在现场发火,一旦发火了还会被认为不肯承认有失教养,更会给顾氏企业抹黑。
但那些记者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劝退的依旧围绕着陆南城问着各种刁钻的问题。
陆南城不仅要应付这些记者,还有疏通管理人员。
“对于这件事情,我们顾氏届时会召开记者发布会,如果再继续强留在这里,我会给你们每一个人发一封律师涵。”顾闻晟从远处过来,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很有穿透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了进去。
在面对陆南城时他们可以说得天花乱坠,但是面对顾闻晟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话仿佛都卡在喉咙里。
“陆特助,这些记者大老远的赶过来,想必也口渴了带下去好生招待。”顾闻晟不咸不淡道,为了顾家的声誉,必须和这些记者打好关系。
明显就是打了一棒再给一颗甜枣,偏偏又不知道怎么走出合理的话,来所有的记者就因为这么两句话被带了下去了。
要是在以往除了顾家受邀到的报社以外,这些小记者可是没有登台面的可能。
夜司寒心急了。
顾闻晟并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而担心,反而解决内部问题,想要从中找到突破口。
“把刚才那几个闹事和说话的人都给我抓起来。”疏散了记者,服装厂剩下的就只有工人了。
面对这个大BOSS还真没人敢说话,就凭刚才你两句话,就劝离了所有记者这样的能力又如何不让人唏嘘。
陆南城行动迅速也是一路看着现场直播过来的,瞬间把说话的那几个人全都揪了出来。
“但事情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谁让你们说话的?”顾闻晟紧盯着这一个个人,语气听不出来是在生气。
“我们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我们都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做衣服,结果衣服出了问题,这怎么能怪在我们的身上!我们都是靠这行业吃饭的,要是说出去毁了声誉怎么办。”其中就有一个愤愤不平的中年男子说道。
这样的语气完全就是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怪在了顾氏,有了第一个人说话自然就会有第二个。
自从衣服被查封之后,他们就没有睡过好觉,这记者又来了这么多,那些没有上过台面撒过谎的一下子被激发了,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全都说了。
这段日子他们心里面也憋屈得很,上面的人过去了这么久也没下来一个通知的。
“你们!”陆南城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都是从全国各地调过来的精英,只是会做衣服而已。在商业的这方面的确不怎么会说话,所以就连责怪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连你也是这么想的吗?”顾闻晟抬手,示意陆南城不说话,接下来就交给他了。
顾闻晟口中的那个人正是刚才说的最凶的服装厂老板,为了能够转型成功,所以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亲自精挑细选看的简历。
服装厂老板没有吭声,是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大叔,憨厚老实不仅天赋高而且声誉好。
顾闻晟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他那么相信的一个人会做出背叛的事情。
“说啊!”顾闻晟声音提高,震得在场所有人心都颤了一下。
“当初被顾氏聘请我高兴得好几个日日夜夜睡不着觉,看着我的作品一个个脱颖而出我也高兴,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全在质量上出了问题,这对于我在服装界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我想请顾少,顾氏给我一个交代!”服装厂老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为自己正明。
“我亲自去选的材料,也由专门的人送到服装长,这原料是没有问题的。”顾闻晟拖延时间就是为了想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一切都来源于服装厂的问题而不是原料!在制作时肯定有人动了手脚。
陆南城也很快配合得甩出资料,这些证据可都是时刻保存的,并且材料入库之前也有记录。
除了在制作过程中动手脚之外,其他再也没有可能性。
“袁邵,当初你可是我亲自招进来的人,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吗?”顾闻晟把这些资料全都扔在了服装厂老板袁邵的身上。
他为袁邵争取时间,而他却在这里败坏顾氏的名声。
当一页页资料摆在眼前,袁邵立马否定:“不可能,我做衣服三十多年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绝对是材料的问题,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袁邵有些心慌了,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