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晟已经派自己的人去海关附近的派出所搜查,鹿寻现在对他而已就是隐藏在暗中的一条毒蛇。
明明只是一个女人却让顾闻晟前所未有的担心和心悸。或许是这么多年被骗的团团转而落下的神经,顾闻晟终究是没有办法做到放心。
海关派出所,年轻男子无论怎么辩解,都没有任何的用已经被判了刑,甚至赔偿了巨额的医药费。
这一辈子算是毁了,年轻男子在进监狱之后,只落下了无边的悔恨与不甘。原本以为是自己捡到了一个大便宜,而偏偏却是赢了一条毒蛇。
猝不及防的反咬一口毁了他的一生。
因为鹿寻受伤进了医院哪怕没有人去看护,但是因为住院从而躲过了顾闻晟的搜查。
顾氏上次的危机虽然解决了,但是依旧有人在传谣言,顾家第一大家族的位置不保。
本就处于风口浪尖的顾氏更是招架不住这样的谣言,况且以一传十,以一传百这样的消息就越传越多。
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顾闻晟也无心管这样的耀眼,因为夜家已经上门了。
贺澜心在夜家,顾闻晟很放心。让澜心回来反而会对澜心不利,而顾氏的总裁办公室正散发嚣张跋扈的气势。
陆南城一个人在前推了推眼镜,这一次夜家果然有备而来,居然还有榕城第一金牌律师,要是知道顾家掌权人居然面见了律师,传出去不说名誉会受影响,顾闻晟脸色也很难看。
“夜少这是什么意思?带着律师来顾家就是你的道德修养?”顾闻晟脸色很不爽,眼前的人不仅要抢自己的老婆,还要毁他的公司。
顾闻晟心里能够高兴吗?能够心平气和的站在这里说话已经是奇迹了。
“这里可是合同上面白纸黑字的,难道顾总还想否认?这个活动可是我和顾家的总经理亲自商量的,什么时候这个工程也要提上日程了,再继续耽误下去试试的,可是我们两家的财。”夜司寒有了这份合同在手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
顾晨曦这一颗棋子利用的好,想要扳倒顾家就不是难事。有这么一个内应对于夜家无疑已经是赢家了。
要怪就怪顾闻晟没有处理好家事,让他钻了这个空子。
顾闻晟差点一口血闷在心里吐都吐不出来,这个活动完全就是要借助他们顾家的人力和财力来辅佐完成,结果最后的利益全都拱手让给夜家。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憋屈的一项合作,关键是他那个傻弟弟居然还不明真相的直接给签订了。这合同可是具有法律效应的,如果不实行的话,顾氏就是知法犯法了。
“距离这个活动启动日期还有一段时间,寒少不必这么着急。该是我们顾家的绝对不回不承认。”陆南城如果不是保持着良好的修养,早就破口大骂了。
这个合同和卖身合同有什么样的区别?分明就是吃定了顾家。
“不必,寒少既然这么着急现在启动这个工程也不是不行,毕竟我们顾家可是说到做到,哪怕是小人在其中捣乱,我们依然能够承担起任何责任。”顾闻晟阻止了陆南城,思考了这么久也有自己的考量,如果现在还读不出来,结果的话岂不是被别人耍的团团转。
还真以为有了这个合同就能和他们顾家一抗到底了?
“夜司寒,以前还认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和卑鄙小人没什么区别。”顾闻晟留下这句话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事情既然已经答应了,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两家更难看。
“呵……顾少果然是当家人这么有勇气,那我就等着你的亲自把钱送上门来。”夜司寒脸色不太好看,顾闻晟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
不过没关系,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
“夜司寒,就算你设计了那么一出好戏澜心的心永远都在我这里。”在夜司寒临走的时候,顾闻晟突然道。
夜司寒顿住了脚步,一想到这几天来贺澜心的态度就更加不爽,原本还高兴的心情瞬间低落下去。
陆南城不自在咳嗽一声,少主还真是……够犀利,成功让夜司寒的心情被毁坏。
“我们相识二十年,她总会记得我的好,这律师我就留在顾家了,这一言一行没有我的人就怕顾少在其中作弊,到时候坏了声誉影响不好。”夜司寒还是不甘心道,至少在气势方面不能输。
等夜司寒离开了,陆南城才不解。少主明明知道这个合同是一个圈套,一旦实行顾氏至少会花很多的精力下去最后半分钱也捞不到。
结果少主还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同意了,这是什么目的?
“陆特助,一切按照夜氏的要求做,不能有任何差错。”顾闻晟吩咐道,陆南城没有动,金牌律师还在旁边,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耳朵还竖着呢。
“少主……”陆南城艰难道,难道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那就好几亿工程拱手让给别人,就连其中的人力物力也没算进去损失。
“去做!”顾闻晟加大了声音,轻描淡写的金牌律师一眼。
陆南城愤愤不平,但是少主交代不得不做。
顾氏接受这个单子让很多人都不解,但是更多的就是看热闹的,要变天了。
回到夜家的夜司寒还是没有平复心情,因为顾闻晟的一句话竟能让他生气到现在,因为那句话的确戳到他心窝子了。
“贺小姐还是没有吃饭吗?”夜司寒不耐烦问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也没有必要这么心烦,贺澜心打算永绝食来对抗。
负责贺澜心的佣人不敢看夜司寒的眼睛,颤颤巍巍道:“是,贺小姐怎么也不肯吃饭,甚至今天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说是让寒少放她离开,不然就……就死给寒少看。”
佣人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寒少现在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贺小姐这句话怎么能不让人生气。
“下去吧。”夜司寒平息了心情,看向楼上的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