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贺澜心小心翼翼问道,知道鹿鸣是他心里面的心结。
“没事,以前是我固步自封了。现在说开了反倒还要好一些,不必这么担心我。”顾闻晟怅然道。
“那就好,你的心结也是时候该打开了。哪有什么过得去过不去的,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就要看开一些你已经尽你的力去弥补了。”贺澜心闷闷道,她最不喜欢看见的就是顾先生颓废的模样。
“嗯。”顾闻晟不喜欢亏欠别人,只要有人对他有一倍好,他都会十倍奉还。
只是对他好的人太少。
福伯看完了监控的全过程,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去查一下鹿鸣旁边的人,鹿寻。”
从中可以听说当年的事情应该还有其他人在中间,老首长让他密切观察,也交代过顾闻晟不要说出当年的事情。
因为一旦有了任何蛛丝马迹他们都会严查下去,这是无一例外的。
顾闻晟和鹿鸣不知道,因为刚才两个人的对话段时间又有一场惊天大秘密被牵扯出来。
顾闻晟必须要回到顾家处理事情,现如今也就只等着陆南城的证据了。
“你回去吧,我去医院陪着爷爷,最近公司的事情我也得两头的跑。”贺澜心说到这里就极其的头疼,公司那边一直都是汪叔叔在照看。
但是时间越长下去一直让别人照看,心里面也是不好意思的,毕竟她现在才是贺氏最高执权人。
“如果公司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可以尽管来找我。”顾闻晟道,就算是没有时间,也要抽出时间来解决。
“好了,你怎么又和以前一样变得婆婆妈妈的,还不赶快去解决你们家里的事情,看样子应该是不简单了,你得小心为上才是。”贺澜心就算是担心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将家里的事情解决好,就会带你去顾家。”顾闻晟口中的顾家自然是容城的顾家。
虽然不知道当时父亲为什么要隐瞒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以前他也是和父亲一样的想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带她回顾家?贺澜心因为这句话差点失了神,因为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好。”两个人就在监狱门口分别。
分别之后顾闻晟这才有时间去处理顾家的事情。
刚刚回到顾家,顾泽语已经到了客厅。
“回来了。”顾泽语坐在沙发上,表情淡淡的。
“父亲。”顾闻晟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眼前的人打得什么主意。
“查事情查到我头上来了,你究竟是犯了糊涂还是怎样?”顾泽语冷哼,如果不是属下的人来报,他还不知道他的行踪马上就要暴露了。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从来没有派人去调查过你。倘若父亲没有做什么事情又何惧怕我来调查。”顾闻晟大方道,虽然事情被眼前的人知道是在意料之外。
但是他也不怕撕破脸皮。
“你!你还真是我的好儿子,现在顾家大权已经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上,我随时都有可能让你滚下这个位子!”顾泽语现在被查到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现在已经握着大权,有了想要的东西。
“二叔真的以为你得到了大权?如果不是我在其中放水,二叔又怎么可能轻易得到。”顾闻晟突然道,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了,在回来的路上,他的特助已经将证据发给了他。
真和他想象的一样,眼前的人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那个消失多年的二叔。
顾泽语知道瞒不住了,也不再端着架子。
“我倒是小瞧了你的聪明了,知道又怎么样。你父亲现在在我手里,不把顾家家主的位置交出来,就别想活着看到你父亲。”顾泽语虽然不知道顾闻晟会那么说。
但是的确最近这段时间他已经慢慢的将大权重新揽回到自己身上。
“二叔还是别操心我父亲的事情,还是先好好管好你自己。当初父亲已经将家主之位传给了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二叔认为那些人会听你的话,你也把我们顾家想象的太简单了。”顾闻晟早就有了一手的准备,瞒着所有的人就是为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果不以这样的方式让眼前的人露出马脚,想必之后的事情也很难进行下去了。
顾泽语惊,虽然心里面早就乱成了一团,但是依旧稳妥道:“我的侄子果然聪明,但是那些人是否会真正听你的话,可就不是你所能控制的。”
该死!难怪他在收拢的过程中那么顺利,原来都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不过那又怎么样?只要他的手里有筹码,顾闻晟拿他也没有办法。
“二叔还是先看看自己手中的那些人是否保得住。”顾闻晟也是趁此机会揪出顾家的那些内鬼,一旦真正有人有意跟着顾泽语而不是经过他的吩咐就可以查出来。
顾泽语也不管顾闻晟在自己眼前,开始联系他拉拢的人。
和顾闻晟我说的一模一样,那些人中途变卦了,幸好还有他早就种下的种子。
“你是我的侄子,我不会害你的。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对付贺家。只要你乖乖的按照我的想法,过不了多久我会放你的父亲出来。”顾泽语懊悔,还真是小看了顾闻晟。
顾闻晟却讥讽一笑:“二叔对自己是不是太过自信了?现在交出我父亲,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没有人敢威胁到他的头上来。
“你真的就不管你父亲的死活?”顾泽语顿时间有些心慌,对于这个侄子并不怎么了解,如果他真的不管一切来对付他,他现在手中也没有任何的法子,唯一的筹码就是他的大哥。
“伤害贺家父亲也会不同意。”而且他既然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自然会有办法救出父亲。
“这背后的一切都是夜司寒在控制,二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一点作用都没有,活在别人的傀儡之下又有什么意思。”顾闻晟对这一切早就已经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