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受罚,顾肖求情
两人争执不休,全然忘了这软榻上的顾肖。顾肖也渐渐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查看四周已经不在小黑屋了,顾肖这才松了口气。
一个转身,看着闷不做声的赵钰和洛安,一脸茫然无措。
“你们这是?”
见着自家主子说了话,赵钰立刻将视线转移到了顾肖身上,“太子殿下,您可醒了。我还以为……”哭腔上线。
真是奴才主子一个德行!
“还以为我命不久矣?”顾肖打趣,“况且有洛安在,你担心什么……”
顾肖很顺口的就吐出了这句话来,往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洛安心里莫名其妙的一暖……
“洛安,你可否身上有伤?”顾肖不忘问候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
“回禀太子殿下,臣下无事。”洛安脸上一红,心里像是喝了蜜一般。本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痴汉”一般的傻笑,这可是吓坏了顾肖。
“洛安,你确定无事?……”顾肖严重怀疑面前的人傻了。
顾肖的话重复了多次,才让洛安回过神来。再次向自己的灵魂发问:刚在在干吗?
“无事,让太子殿下挂念了。”本以为不交代顾肖的身份,偷偷溜进去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的洛安。没想到打脸时刻来的这么快!
“太子殿下,金安。”门口的侍卫行了个军礼。
顾肖自然是不晓得,这侍卫为何到了自己营帐?便问道,“难不成洛将军有请?”
“回禀太子殿下,洛将军的确有请。”侍卫毕恭毕敬地回答。
“那你们且等我一会儿……”顾肖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侍卫怼的哑口无言,“太子殿下想必是误会了,洛将军有请洛安,洛丞相。”
洛安心里一惊,心里叹道:大事不好,看来是暴露了。
“洛丞相,您请吧……”两个侍卫说着就转过了身离开营帐,洛安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所以倒也坦然。
三人一同到了洛将军所在的营帐,侍卫将人带到就离开了。洛安大步流星地就进了营帐。
“爹爹,找我可有急事?”洛安跪在地上。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洛将军显然是怒气上头。
“爹爹…”洛安自然不敢顶嘴。
“你有我的同意?就私自带太子殿下进去?你可知哪里有多危险?”洛将军呵斥道。
“爹爹,儿臣知错。”洛安也是第一次瞧见爹爹,如此动怒,吓得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知错?倘若不是侍卫来报!定不知你要惹出什么祸端来!”洛将军一甩袖子,背过身去,“这可是当今太子,关系到黑曜国的未来。不是什么贵族子弟。哪里经得起你这般胡闹,倘若有个闪失,你叫我怎么给当今皇上交代?”
“还请爹爹责罚…”洛安垂下头去,的确是自己考虑不周,也是太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
还没等洛将军回过神来,这“救场援兵”就到了…
“洛将军,且慢…”顾肖风尘仆仆地就进来了。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洛将军赶忙着行礼。
“可是我来的不凑巧?”顾肖打趣,缓和这严肃尴尬的氛围。
“太子殿下,说笑了。只不过是惩戒膝下犬子罢了…”洛将军只好陪笑。
“惩戒?莫不是洛丞相犯了什么滔天大罪?”顾肖明知故问。
“这关乎太子殿下安慰的,也就是黑曜国的未来。所以,这自然是大罪…”即便是顾肖来了,洛将军也不心慈手软。
“那敢问洛将军,怎么个惩戒法子?”顾肖心里一急,明明是自己提出要去查看,现在却是让洛安背了锅,自然是心里过意不去。
“戒鞭一百下,军规十遍…”洛将军这番话说出,让顾肖都怀疑这洛安是不是他亲儿子。
顾肖瞥了眼毫无情绪波动的洛安,准备求情。
“洛将军你这不会太严苛了吗?”顾肖扶额。
“严师出高徒,虎父无犬子…”
“这洛将军,您看这边疆战事告急。而洛安又是一员猛将,这若是打坏了,抽惨了……这哪里还能带兵打仗?”顾肖商量的口气说道。
“回禀太子殿下,这有了规矩才成方圆,倘若都这般,军营不乱了套?”洛将军明摆着惩戒罚到底。
“不如看我个情面?”顾肖是把事情说开了挑明了,豁出老脸就不信求不下这个情来。
顾肖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自然洛将军也松了口。
缓言道,“那太子殿下,有何意思?”
(PS作者:他有啥意思?肯定不想让你罚了…糟老头子坏的很!!)
“依我看来,不如免了这戒鞭可好?”顾肖试探。
“戒鞭只可少,凡是定不能免的。不吃点苦头,就要改了天地…”洛将军义正言辞。
“那就少一些罢了…”顾肖也不好讨价还价。
“洛安,你且起来。今日太子殿下替你求情,我自然不敢家法惩治你。所以戒鞭五十,军规二十……你认不认?”洛将军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
“爹爹,怎样罚我。儿臣都认…”洛安坦言。
“还有免去你先锋军的职位。”洛将军加了一条。
“爹爹,这点恕儿臣不认!”洛安猛的抬起头来。
“不认也不可!你先下去……”洛将军一挥袖子,示意营帐侍卫送客。
“恭送太子殿下…”
“洛丞相,您请吧…”
送走了洛安与顾肖,将军营帐里再次恢复了宁静。
侍卫们回了营帐,洛将军才说了话,“可将两人护送回了营帐?”语气里有些许的放松。
“回将军,已经送回去了…只不过您这般苦心,这少丞相看来不领情啊……”侍卫缓缓地才吐出后半句话来。
“他自然不必知道我的苦心,我只希望他可以有个周全罢了……”洛将军抿了一口杯里的清茶,“还有你前去打探的可是千真万确?”
“回将军,我自然不敢有半点欺瞒。这‘鬼面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光景了……”说着侍卫便走上前去,几乎呢喃这说完了全部。
营帐内一片安静。
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隔墙有耳。朝政的半个身子都倾在营帐外围,仿佛要将自己与墙皮合二为一。
见没了声音,朝政勾了勾唇。讪讪地离开了,径直回了营帐。摊开桌上的笔墨便开始飞速写着什么……
(PS作者:写的啥,看下回分解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