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江睡不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敲了敲卧室的门，“小莴，睡了吗？”
正在讲《白雪公主新编》的方小莴停下来，“今天的故事就先到这个地方了，我爸爸过来了。”
不过方小莴忘记挂断电话了。
方大江：“那我进去了？”
方小莴：“进来吧，爸。”
方大江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看着方小莴，“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方小莴：“没有李臻言有些睡不着。”
方大江表示甜到酥了，“你说你们天天睡在一起，怎么还不怀孕呀？”
方小莴没想到自己爸爸来催生，“这个问题不着急吧。”
方大江：“怎么可以不着急，我们家渔村的孙二娘家的女儿结婚第二个月就怀孕了。”
方小莴：“爸，如果没有记住的话，这个孙二娘的姑娘没有家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吧。”
那个时候孙二娘家姑娘结婚的时候，方小莴带着自己家的李臻言还回去了，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结婚，时候那个女孩的肚子就已经有五个月大了。
方大江支支吾吾：“那你知道不，村口的翠花，也怀孕了。”
方小莴白了自己爸爸一眼，“爸，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翠花是一只黄色的母狗吧。”
方大江：“那也是结婚之后很快怀孕的典型吧。”
方小莴：“……”
方大江：“你说是不是李臻言那里有问题？”
电话没挂断，这句话李臻言清清楚楚听见了。
自己那里……那里，哪里有什么问题，自己那里明明好好的，明明是为了事业每一次那个时候的然后做的安全措施有点多。
方小莴：“爸，我有点困了，你快点回去睡觉吧，我要睡了。”她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回答，毕竟……毕竟这个东西怎么说，她怎么知道。
方大江还有挺多话的，但是看见自己家方小莴的态度，还是乖乖出去了。
方小莴表示这大概就是结婚之后的问题吧，催生太累了。
******
翌日。
方小莴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才发现自己竟然通话了这么长时间，哇哇哇，那昨天晚上自己和爸爸方大江的谈话是不是也都让李臻言听到了。
方小莴拿起电话，“你醒了吗？”
不是李臻言的声音，是护士的声音。
“你好，因为医生的要求，我们要给他带一个呼吸机。”
呼吸机，不是那种重病人嘛，还没有听护士之后的话，方小莴就从房间里面跑出去了。
真的不会是自己一条晚上不在，自己家李臻言的爱你严重了，如果自己家李臻言的病严重了，自己要怎么办？自己生存能力这么差。
坐在出租车后面，方小莴一个劲的要出租车司机快一点。
出租车司机转过身，“再快你来开。”
方小莴：“对不起呀，不知道。”
当初结婚的时候李臻言明明答应过自己，要照顾自己一辈子的花，如果李臻言不在了，大概自己又要住回“垃圾堆”了，一定不要出事情，想着想着方小莴的眼圈就红了。
出租车司机以为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有些重了，“小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呀，我尽量加速。”
方小莴没回话。
不过这一次出租车司机的速度比之前还快了一点点。
*****
方小莴进了病房。
李臻言看着眼圈红红的方小莴有些心疼，“怎么了？”
方小莴：“你不是带呼吸机了吗？”
李臻言想起来刚刚的事情，“哦，刚刚是护士给我做日常检查。”
方小莴：“那你也不和我说？”
李臻言：“我想说了，但是想要说话的时候你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方小莴指了指自己；“所以今天的事情怪我了？”
李臻言：“今天的事情不怪你，但是昨天的事情，我们是不是？”
方小莴装傻：“昨天？昨天有什么事情嘛，我就是给你讲了一个故事《白雪公主新编》然后我就去睡觉了不是吗？”
李臻言：“那之后呢？”
方小莴：“之后我就挂断电话了呀。”
李臻言伸出手一个用力，方小莴有些没有站稳，整个人向前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