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来到现代后最喜欢的几样食物,草莓布丁、奶油蛋糕,还有任景阳给她煮的奶茶。
用任景阳的话来说,苏意作为一个明星,最需要的一件事就是控制身材。
在外面贩售的奶茶热量比较高,虽然苏意很喜欢喝,但是任景阳在她跟前的时候别说喝了,看都是不敢看一眼的。
生怕到时候被任景阳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又要被口头授课了。
虽说苏意私底下觉着任景阳为人温柔好说话,可是一旦触犯了他的某些底线后,苏意就是觉得任景阳要化身为一头会吃人的老虎了。
随时都能够把自己的脖子给咬断的那种。
光是想着,苏意便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觉着脖子无形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的了。
“怎么了?”任景阳瞧着苏意停下了吃蛋糕的动作,不由得关心问道,“最近天越来越热了,是不是练习的有些苦了?”
苏意连忙摇了摇头,“不辛苦,我之前三伏天打仗都是不觉得辛苦,现在这种事情在我眼里没问题的。不过我在想,任先生你真的会给姜姗姗一次机会吗?”
苏意虽说也着实是对姜姗姗屡次来烦自己的行为觉着有些苦恼,可是如果说因为自己让任景阳破了先例,苏意心上也是怎么都过意不去的。
任景阳瞧着苏意是在为这件事伤神,倒是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来,“我只是给了她试镜的机会,至于她到底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就是看她自己了。”
苏意点了点头,可心上却还是有几分过意不去。
毕竟这件事因她而起,若是有什么后续进程的话,也该是由自己负责解决才行。
“任先生,不如这样,她来试镜的那天我也一起观摩吧?这样子的话,无论她能不能通过任先生的眼,我也都是可以心上有个数了。”苏意说道,在瞧着任景阳大有要皱眉拒绝的趋势,那到了嘴边的话语还不等任景阳说出来,就是被苏意撒娇的话语给打断,“我知道任先生最好说话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回去房间里看我的电视剧了~”
苏意一跃而起,就是大步流星地往楼上跑去。
可是她那往上大步才跑了几步,只觉着脚底一滑,整个人的身体都是失去了平衡似的往后倒去。
正在打扫的阿姨发出一声惊呼,正欲大喊一声小心时,却是听到身侧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即苏意整个人便是跌入到了那柔软的怀抱里。
苏意听到任景阳吃痛的一声闷哼,连忙伸手就是拽住栏杆来迫使自己起身,急匆匆地就是检查了一遭任景阳有没有哪里受伤。
任景阳捂住心口摇了摇头来,嘴巴上说着无碍,可是额头上却有豆大的汗珠滚落,瞧着痛苦至极。
阿姨匆忙上前来,惊呼道,“我去叫白医生!”
……
“下次要注意,你的心脏本就是里头装了东西的,你还敢这么大力地去让它从外表进行碰撞?”被称作白医生的男人厉声训斥着,匆匆在本子上记了一些东西就是大力地丢在了床头柜上。
末了,白医生还十分不解气地用笔杆敲了敲本子,隐忍着一腔怒火说道,“景阳,之前我提醒过你,不能因为手术结束了就这么放松警惕。你的心脏问题是不容小觑的,我希望你时刻牢记这一点。”
这还是苏意头一回见着任景阳被人训斥地连半个字都是说不出来的,不免更为好奇这两人的身份。
任景阳揉了揉眉心,叹息道,“这是我的发小,白眉,也是我的主治医生。”
白眉这才是注意到苏意不知何时已经守在门口悄悄地看着他们了,请了两下嗓子敛去刚才的怒火,“你就是苏意吧?你以后帮我多盯着他一点,他最近太过操劳了,这样子对他的心脏不好。”
“心脏?”苏意困惑道。
“是啊,他有遗传的心脏病,七年前也是因为这个才退出娱乐圈的。虽然说当时的心脏移植手术已经成功了,但是终究还是要好好保养着才行。”白眉说着便是看了一眼手表,随即便是摇了摇手里的公文包,“我还有工作,景阳就交给你照顾了。”
苏意用力点了点头来,在瞧着白眉离开后,则是一脸担忧地窜到了任景阳床边,满是警惕地跟任景阳保持着距离,仿佛她只要靠近一点点,任景阳的心脏就是会坏掉一样。
这副模样的苏意,倒是看得任景阳有些忍俊不禁。
“别听他危言耸听,我没事的。”任景阳翻看着手机,随口答道,“这颗心脏我适应的很好,已经没有问题了。”
苏意立马直起脖子来,眼睛死死地盯着任景阳的胸口。
心脏移植?难道是说把别人的心脏换给任先生吗?这样子的话,难道就是之前在苏朝遇到过的那种杀人犯一样,专门剖心的那种。
光是想着,苏意对白眉的印象顿时一变,从刚才那个文绉绉的白大褂变成了在黑暗角落举着满是鲜血手术刀的杀人狂魔。
虽然交朋友是任先生的自由,自己也没办法阻止就是了。
可是如果对方是个杀人狂魔的话……
“任先生!”苏意突然开口,听得任景阳不由得嗯了一声,“虽然白大夫是任先生的好朋友,可是任先生,就算是好朋友也有可能会对你动手的呀!”
任景阳略微困惑地看向苏意,一副不大清楚她到底在讲什么的神情。
苏意这才是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任景阳耳畔,轻声提醒了句,“那个家伙可是会剖心的杀人狂魔啊,任先生就算是跟他做朋友,也是务必要小心自己的安危才是。”
任景阳听得无奈又好笑,可心底却是忍不住起了几分逗弄的想法。
他勾了勾唇角,问道,“你是大将军,要保护百姓的。我现在跟一个杀人狂魔做了朋友,你身为将军应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苏意了,她摸着下巴沉吟片刻,才是艰难开口道,“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将军的实权,没法儿给其他人伸冤了。可是如果他敢对任先生怎么样,我绝对会把他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