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意思叫我柳爷爷?你说说你做的什么事,大婚之日抛下未婚妻去救一个没意义的女人。你叫我柳家颜面何在,叫我颜面何在!”
柳老太爷被气的大喊大叫,浑身直哆嗦。
“没意义?柳爷爷你说的可不是意义,如果我没理解错,您说的是利益吧?”傅祁仍是一脸带笑。而柳老爷子再次被气到。
“小祈,你怎么跟爷爷说话呢。你做的确实是错了,丢下我们柳燕儿跑了,又独自毁了婚约。如今燕儿被你弄的疯疯癫癫的你总得给个交代吧?”大儿媳妇在旁边说着,傅祈抛下自己的女儿自己早就不满了。如今他竟自己找上了门。
傅祈笑了笑,却没有一丝温度:“不知道大夫人想要傅某怎样交代,是娶了令千金吗?”
大二媳妇一听他这么说,很是高兴:“那再好不过,本来你们也是要成亲的。”
“可惜我已经有了夫人了,不如把千金许给我的助理?”
傅祁这句玩笑可是把陈修吓得不轻,陈修在一旁心直乱跳,虽然拂云看不上他,但他也不能把柳燕儿娶回家吧,以前不行,现在柳燕儿再疯疯癫癫的,神经都不正常,老板这不是往死里坑他呢吗,要是老板和柳家真的强行让他娶了柳燕儿,那拂云不点笑话死他,想想陈修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
“傅祈,你别欺人太甚!我柳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小小的助理?”大儿媳妇气的指着傅祈。
“我怎么欺人太甚了,我的助理娶了个疯子不是应该他伤心吗,怎么大夫人这么生气呢。”傅祈一脸无辜,真的像受了委屈试的。
韩欣欣在一旁看着,敬畏傅祈的演技,啊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怎么说我柳家也是个有名望的大家族。”
傅老头子轻哼着,言下之意就是一个小小助理配不上柳燕,嫁给他傅祁一个小小的助理乞不是丢了柳家的脸。
“那你们的意思就是嫌丢柳家脸咯?”傅祁偏偏不避违的说了出来。
“那我娶她岂不是丢了傅家的脸?”傅祁挑着眉毛讽刺的看向柳老太爷。
“你……”大儿媳妇也气红了脸。
柳老爷子气的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现在的柳燕儿已经不是那个举手投足气质优雅的大小姐了,如今疯疯癫癫的不成样子,别说傅家这样的名门世家,恐怕就是普通人家也未必愿意娶她,其实这么想如果把柳燕儿嫁给傅祁的助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柳爷爷,你也知道我今天是来干嘛的。当年的事事关我未来丈母娘,还请跟傅某讲述真相。”傅祈拿起茶杯酌了一杯茶,端到柳老太爷桌前。
“做梦!别说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老太爷气的伸手打翻了茶杯,茶撒在地上。老太爷气呼呼的上了楼。
欲盖弥彰!傅祈不屑的笑了笑,靠在沙发上,冲正在上楼的老太爷道:“您如果不想告诉我,我也不会逼您,但是还请您能管住所以知情人的嘴。”
柳老太爷转过身,看着傅祈:“你是在威胁我?”
“不,柳爷爷都不知道我怎么威胁?再说我从不会威胁任何人,这只是忠告。打扰您了。”傅祈鞠了一躬,带着韩欣欣离开了柳家。
韩欣欣看着身边的傅祈:“你有问到什么吗?”
“没有。”傅祈揉了揉眉:“老爷子嘴严的很。”
“那是没有办法了。”韩欣欣低着头,有些失望。
“不,还有个地方。”傅祈睁开眼,吩咐司机:“去医院。”
韩欣欣疑惑:“你身上不舒服吗?”
“不,我之前听我家老爷子说过你母亲当年在那里医治时是院长亲自接待。只要找到院长说不定就能有线索。”
韩欣欣恍然大悟,对啊,当年的院长肯定知道些什么的。
医院附近一住宅
韩欣欣随着傅祈进了院子,一个老人看见他们,连忙出来迎接。
“许院长,您好,今天我们来是有一件事想向您请教。,”傅祈低头。
“老林跟我说了,你们是来打听陆小姐那件事的?”许院长也不绕弯子,直接点明。
“是的,那是我母亲。还希望院长可以跟我讲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韩欣欣点头。
许院长为他俩倒了茶,开始讲述当年的事情:
“你母亲刚进医院的时候,很可怜的,一个人在病房很少人来看她,每次来的只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带着女孩子老年人。女孩子是跟一个老年人每星期二和星期五来帮你母亲清理。而那个男人几乎是天天都会来,我们当时还说这个男人真的是个好人,愿意照顾一个几近半瘫的人。但是很奇怪,那个男人每次都会躲开老人和女孩。”
韩欣欣心里面了然,那个男人是唐枫,而那个老人和女孩估计就是外婆跟姐姐。
“有一次我去病房查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在里面说着什么。看见我进来了就出去了。你妈妈当时身体很虚弱,但浑身都在颤抖。我没怎么在意,只当她是想起了以前的生活。
“说到这里,院长哽咽了一下。“我就应该发现她不对劲的!是我没能及时发现。都怪我。”
韩欣欣眼睛也红了,唐枫跟她妈妈说了什么?是爸爸死了的事吗?
“许院长,不怪你的。”
“后来,那个老人很少来了。来的都是那个女孩一个人。那个男人天天守在病房。我有次有事没去医院,拜托了其他医生照顾你母亲。然后我办完事回医院,听见你妈妈病房里有什么声音,我进去的时候,你母亲她……”
许院长说着低头哭了,他始终觉得这是因为他的原因。
韩欣欣红着眼睛不停点头:“我知道我知道,着不关你的事。”
“不,是我没有照顾我的病人,如果我要是找来护士一直守着你的妈妈,或许她就不会出那种意外了,这是我的责任,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自责。”
许院长说着来自内心的谴责,他想这样也应该算是赎罪的一种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