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再见。”
大巴车缓缓驶去,望着这辆车的背影,王岩的思绪似乎都随着这辆车一起飘走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你快行了,还放不下了,人家的车现在都开到国外去了,你还不肯走啊。”沈凌薇不满的说着,语气酸溜溜的。
“我们走吧。”
刚一上车,王岩摸了摸肚皮,又忽然道:“要不然我们先去找些东西吃吧,你饿吗?”
“随你便。”
两人随意找了一家早餐厅,点了一些粥和咸菜充饥。
这家早餐厅今天特别安静,主要是因为星期六日,附近的学生都回家了,所以这里只有极少量的人进进出出。
此时,就在早餐厅对面的那栋宿舍楼内,一个穿着打扮稍显朴素的美女缓缓下落,而在宿舍楼左侧那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辆黑色小轿车早就等待在了那里。
这美女只是刚拐弯,甚至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呢,就直接让车上的人一把拽了上去,随后小轿车发动油门,疾驰而去。
当那辆小轿车路过餐厅的时候,王岩只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却发现质量小轿车后方竟然还有一个人在不停的挣扎,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刘若雨。
发现这情况时,王岩直接把一张五十的钞票扔在桌子上,随后一脸焦急的对面前的沈凌薇道:“别吃了,咱们赶紧走。”
“干嘛不吃了,我还没吃饱呢,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非要过来吃早餐,现在……”
“哎呀,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王岩当即便打断了对方道:“赶紧上车,马上就要出大事了。”
沈凌薇虽然任性,而且心中还有很多疑惑,但她可不傻,发现王岩表现得如此焦急,自己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跑出去发动了车辆。
“就是那辆黑色的车,追上它,千万不能跟丢了。”王岩焦急的指着前方百米外的那辆黑色小轿车道。
“放心吧。”沈凌薇点头答应了一声,直接把油门踩到了底。
一分价钱一分货,好车的优势在这个时候也完全展现了出来,王岩所在的车辆几乎是刚起步还没有五秒,距离前方那辆黑色小轿车已经不足五十米了,如果要是真的专门来一场速度大比拼的话,估计那辆小轿车会被虐得连北都找不着。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至于这么着急吗?”这时,沈凌薇才一脸疑惑的询问道。
“我能不着急么,我的好朋友就在那辆车里,她被抓了。”
听到这番话时,沈凌微顿时一惊,随后便毫不犹豫的再次加大了踩油门的力度。
前方那辆车似乎对这里的路线非常熟悉,拐进任何一个胡同的时候都是那么的轻车熟路,但沈凌薇就不同了,她只是会开车而已,还远没有达到专业赛车手的地步,所以即便车的性能再好,一路跟上去也渐渐显得吃力了。
前方那辆小轿车一路行驶到了镇郊区,那里是一大片无人居住的村庄,小轿车最终停在了村庄边缘的废弃工厂门口。
车刚刚停稳,工厂内部变出了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他们直接堵住了刘若雨的嘴,然后就像是拎小鸡一样带着刘若雨进入了工厂内部。
此时的刘若雨是很恐惧的,她原本只是出来买个早餐,谁能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连早餐店都没进呢,就直接让人给掳走了。
“老大,我们已经把人带到了。”
刘若雨被扔在了一片冰凉的水泥地上,她吐掉口中的沙子,抬头望去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惊讶:“钱满贯,怎么又是你,你还有完没完了!”
刘若雨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性,但就是没想到把自己抓来的人竟然是之前已经被医学界除名的钱满贯。
钱满贯一脸得意的望着刘若雨,冷笑道:“没想到吧,咱们又见面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刘若雨感觉心中的恐惧已经完全被愤怒所替代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说我能怎么样,我现在被开除了,工作没了,我爹还天天骂我,不给我钱花,现在好像就属我活的最落魄了吧,你还想问我怎么样?这一切难道不都是拜你所赐吗?”钱满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眼中的淫欲之色也愈发明显,他色眯眯的盯着刘若雨道:“你放心吧,小美人儿,今天这个地方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扰咱们,老子今天就要扒掉你那层清纯的皮,看看你骨子里面到底是多么下贱!”
“你做梦去吧!”刘若雨怒吼道。
“喊吧,你使劲喊,之前我就说过了,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所以就算是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管你的。”钱满贯猖狂的笑着,似乎他所预谋的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就在此时,只听见一声惨叫,最后一个小弟便直接从门口飞了过来,砰的一声落在了地面上。
待到尘埃落定,这个小弟也顿时没了反应,甚至就连挣扎都没有了。
“钱哥,刚刚那话是咋说的来着,您再给我重复一遍。”王岩轻轻拍了拍手,笑呵呵的说道。
人们都下意识的将目光集中在了门口,出现在那里的正是及时赶到的王岩,此时他正双手叉腰,一脸不屑的望着里边的众人,显得极为高傲。
“小岩哥,你来啦!”原本濒临绝望的刘若雨正准备以死相逼,却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王岩来了。
此时的钱满贯已经懵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王岩竟然会恰巧出现在这里,这明明就是老天在跟自己作对啊!
不过钱满贯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脸上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冷,盯着王岩道:“臭小子,竟然又是你。”
钱满贯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这完全拜王岩所赐,因为当时张神医已经答应要放过他了,如果不是王岩突然从中插了一棒子的话,他现在还在卫生所所长的位置潇洒呢,所以他此时恨王岩简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才可解心头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