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天晚上和刘姐坐在院子里涮火锅的时候王岩才知道,那一颗拳头大小的牛黄整整卖了七十万!
这也算是赶上了好时候,卖给了一家大型的医疗研究中心,人家此时最缺的就是牛黄这种研究材料,花重金四处求购,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所以刘姐也就趁着这个时候狠狠的捞了一笔,不说一辈子荣华富贵,但好好利用的话,一辈子丰衣足食是没问题了。
两人一直喝到凌晨。
不得不说,别看刘姐是个女人,但酒量真是出奇的好,一瓶二斤装的白酒下肚,也只是脸蛋微红而已。
王岩这是趁着刘姐去方便的时候翻找秘籍,发现了一个快速解酒的方式,那就是同时按压三个穴道。
也正是凭借这点,两人硬生生的喝了整整一箱窖藏白酒。
到最后刘姐喝蒙了,王岩则依旧头脑清醒。
“你小子看不出来啊,还真是好酒量。”刘姐双眼迷离的说着,同时还解开了两颗扣子,不断的用手扇着风。
看到这一幕时,王岩顿时有了本能的反应,他尴尬的转过头。
王岩虽已经成年,但连女孩的手都没有拉过,就更别提那些私密之事了,所以此时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反应,只是感觉内心好像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特别是刘姐那明显不同寻常的部位,几乎让王岩鼻头发热。他尴尬的挪动着双腿,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妥。
就在王岩听着刘姐走神的时候,刘姐撩了撩秀发,随后指着屋内道:“小岩,你跟我进来一趟吧,姐有话跟你说。”
“啊?”
王岩下意识的跟了进去,可刚一进门的时候,刘姐就把门栓挂上了。
“为什么要挂门?”
“姐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你来帮姐看看吧。”刘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腥气,夹杂着那股特有的香味,简直让人抓狂。
望着躺在床上的刘姐,王岩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道:“姐,我不会看病啊,要不然我去村口给你请个医生回来吧,二柱现在应该还没睡。”
“不用了,就是一些小毛病,你过来帮姐揉揉肚子就行了,拴着门呢,而且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来。”
“这……”
王岩犹豫了,心里忽然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有一种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过去。
慌张下的王岩猛的打开门栓跑了出去,趴在井边灌了几口凉水,这才算是缓过劲儿来,然后有些慌张的对刚从屋里追出来的刘姐道:“姐,姐,我看今天也不晚了,那我就先回去睡了,咱们明天再见。”
“哎?你等等。”刘姐见王岩不愿意,也就没有强求,而是从门框上拿下几盒羊肉:“这个你拿着。”
回到家中的王岩渐渐平静下来,望着清冷的房间,突然感觉心里有些后悔,像是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酒劲虽然压下去了,但酒精依旧在胃里残存着,所以王岩在床上没坐多长时间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刘姐靠王岩给牲口瞧病翻身的事情已经在村里传开了,很快就蔓延到了周围的几个村庄。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也一炮而红。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过来了。
还在睡梦中的王岩则是感觉有些异常,随后猛的睁开眼睛。
出现在眼前的是几张陌生的面孔。
这几张面孔还带着笑容,不禁让王岩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王医生,我们都是慕名而来,而且你这个房间也没有门啊。”
王岩这才反应过来,房门早就被刘姐给砸掉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修过。
对此王岩也没有着急,因为屋里除了一张床之外就剩下一张木桌子了,根本不需要担心有人过来偷东西,再一个就是此时正好是夏天,开着门倒也通风。
王岩呼啦了一把脸,坐在桌前倒了一些水:“你们要干什么。”
“是这样的王医生,我们是隔壁村的,听说你给牲口瞧病的本事堪称一流,最近这段时间不是闹猪瘟嘛,家里的猪已经死了好几头了,而且这些肉还不能卖死了的,猪就只能埋掉,我们本身就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求求你开开恩,帮帮忙啊!”
听到猪瘟这两个字的时候,王岩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起了书中所提到的。
猪瘟是一种烂肠性的疾病,具有极高的致死率,但是人并不需要担心猪瘟会传染给人,因为高温烹煮下的猪肉是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影响的,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最严重也就是死几个牲口而已。
“我不会看猪瘟。”王岩想起了上次自己在隔壁村时所受到的欺辱,此时也坚定摇了摇头。
隔壁村有三个恶霸,每人的父亲都是本村的村长,三人聚集起来可是把正在走夜路的王岩整了个惨。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当时有不少村民都在旁围观,但他们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王岩受欺辱,从那个恶霸胯下钻过,却没有任何上前帮忙的意思。
“您妙手回春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怎么可能不会看猪瘟呢,价钱您随便开好吗?”
“随便开价钱?”王岩冷笑了一声:“一万!”
附近的村庄可并没有多少有钱人,而这些养猪专业户也就只是够得上温饱而已,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王岩本来是想凭借着这个价格让对方知难而退,却没想到人家一口答应了。
“一万就一万!只要您能拯救了我们那几十头猪,别说是一万了,两万都给!”
“这……”随那个男人一起前来的不禁犹豫了:“我们的存款……”
“少放屁,这是不是咱们共同饲养的猪?得了猪瘟,你认为其他的猪不会死吗?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一两万的事情了。”
听着这话,王岩倒是来了兴趣,转头望向这个年龄稍长些的男人道:“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