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大口大口的吃着肉,同时还不忘往嘴里塞几口白面馒头。
两个馒头加二斤肉下肚,王岩这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自从爷爷离去以后,他最喜欢的就是腹部传来饱胀感的感觉,最害怕的也就是肚子空落落的感觉。
“香不香。”刘姐在一边笑嘻嘻的问道。
“实在是太香了。”王岩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
他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不成想刘姐直接走上前来拉起了他的手,直接向着里屋走去。
“吃饱了就帮我看看病吧,这段时间总是心窝子疼,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听着阵阵叹息声,王岩可是苦不堪言。
刘姐本身长得就漂亮,而且最近这段时间用的保养品也相当高级,所以此时对王岩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诱惑。
王岩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手抽出来,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跟着刘姐进屋。
“姐,您这病我可真看不了,而且最近这两天不是没啥事儿吗,您就找个空自己去医院里瞧瞧呗,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叫俩小伙子陪你去。”
“现成的医生不用,为啥非要去医院里花那些钱呢。”刘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医院那种地方我可清楚得很,有那点钱还不如咱姐俩买点肉吃呢。”
王岩想说些反驳的话,但发现自己竟然没理了,确实是这样啊,医院的价格一般都比较高昂,而且治疗的过程也是相当缓慢的。
脑子里寻思的这么一会儿工夫,王岩就已经跟着刘姐进里屋了。
刘姐进屋之后第一时间就把门挂上了,好像生怕王岩会跑掉一样。
“给我看看病,你要是再跑了,姐可就生气了。”刘姐故作怒意道。
王岩这次的反应倒是相当的快,急忙点头答应道:“您先去躺下,我来瞧瞧。”
“没问题。”刘姐一听对方答应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急忙走到床前开始解衣扣。
“不用脱衣服了,就把鞋脱了躺上去就行,您心窝子疼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火气太盛了,而且身体还有些发寒,这是女人的通病,毕竟雌性属阴。”王岩仔细回忆着医学宝典里的内容,认真的讲述道。
其实刘姐这个病还有更简单的方法,准保药到病除,那就是尽情发泄一下心里的火,至于如何去发泄,不用多说。
刘姐脱掉鞋子躺在床上,胸口的起伏有些剧烈,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
王岩轻轻地在对方胸口上按了一下:“疼不?”
“不疼。”
“那我可就动手了。”
王岩并没有在对方的上身做些什么,而是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脚,在脚心的位置狠狠一钻。
“啊!”刘姐顿时惊叫出声,疼得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了:“你干啥呀,太疼了!”
这一声尖叫让王岩有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心里渴望着什么,理智却又告诉他绝对不能去触碰那些禁忌。
“你声音小点儿,万一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王岩下意识的向门口的位置望了一眼,感觉心里有些发虚。
刘姐这才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时不断的点头。
王岩所刺激的就是足肝经里边的重要穴位,这些穴位的主要功效就是帮人泄火,达到的效果和接触男人是相同的,用在刘姐身上正合适。
把足部的几道穴位全部按完之后,刘姐的疼痛感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轻轻的呻吟声,同时脸上的潮红也愈发明显。
王岩感觉着差不多了,就急忙从床上跳下道:“我手里还有不少事儿,先走了。”
“啊?你等一下。”意犹未尽的刘姐想要去拉住王岩,但刚起身的时候,王岩就已经逃出门外了。
王岩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息着,他感觉自己长这么大,从未这么紧张过,就算是之前被大熊威胁的时候也没有紧张到这种地步。
口干舌燥的感觉依旧十分强烈,猛灌了几口凉水,这才稍微缓过来点,他又往自己身上浇了几瓢凉水,觉得那种感觉渐渐消失了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美美的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他早早的起来拿着秘籍钻研了起来。
他最好奇的就是秘籍后方的那几篇空白页,也尝试过各种方法去窥探里边的内容,但最终能看到的也就只是一些模糊的符号,他确定里面确实有内容,但就是无法看到。
但值得开心的就是,他觉得自己距离突破第一道死穴越来越近了,因为他每次都可以感觉到气流又上升了一点,而那种痛苦却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第一道死穴就会被突破,到时候就算是他不会任何招式,凭借死穴的强大功效也能和大熊几人战个三天三夜不停歇。
烈日当空,王岩感觉肚子有些饿,便起身向着厨房走去,准备找些吃的东西。
当他路过厨房侧面的那一扇玻璃窗时,却忽然看到了外边有一个黑色的影子。
那个黑影一直停在那里,但因为栅栏太过于密集的缘故,他无法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小偷?”王岩下意识的萌生了这个想法。
在他的记忆中,小偷似乎都是穿着夜行衣翻墙越户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哪有这么猖狂的小偷,大白天的翻墙越户啊!
他从门旁抄起一根棍子悄悄向着那边走了过去,大门一开,他便一棍子狠狠向着那个黑色的身影砸了过去。
“妈的,老子打死你!”
“哎呦,我滴亲娘耶!”
一阵惨叫声响起,那个黑漆漆的身影也顿时跳出了五米开外。
当王岩看清面前的人时,也不由得一愣。
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有着成功人士标配的谢顶头,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腋下还夹着一个公文包。
“你是干啥的。”王岩没好气的把棍子扔在一旁,这才阴沉着脸说道。
男人不断的揉着自己的背,脸上的痛苦之意很明显:“你这一棍子可把我打了个够呛,咋这么疼呢,你到底打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