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九茵气呼呼地坐朝坐在罗汉床上,但想到方才申琦玉跟马例在这儿滚去就觉得恶心,便立即站起来。
余光一亮,她忽然瞧见罗汉床下的红色肚兜,心想或许是方才申琦玉忙着去追马例忘了穿的。
看着那件红色的肚兜,申九茵便想到了方才在一处内的情形,她恨得跺脚,怎么想都觉得亏。
为了那申琦玉以至于被姒鸠浅轻薄,这根本不值得啊!
她将肚兜踢进了罗汉床的最里面,气呼呼的离开。
申九茵出去后经过一口水井,便打了桶水出来照了照,果不其然,她的嘴肿了,被姒鸠浅那混蛋给亲肿了。
申九茵气的吧水桶都打翻了,肿着张嘴,还怎么见人。
“喂,你在这儿呢! 我还以为你被皇兄打死了呢!”五公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漫不经心的走过来,嘴说嘴上刻薄,但表情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申九茵心情不太好,不太想理她,起身就离开。
“喂,你敢无视我,我可是公主。”五公主说,不甘心的嚷嚷说。
申九茵深呼吸,不太耐烦:“那公主你想干嘛?”
五公主说不出话,她打量着申九茵的模样,觉得不太对劲:“你心情不好啊?”
之前姚清雅这么说她她都没生气,姿态还是优哉游哉的,难道是皇兄真对她做了什么。
申九茵不想说话,不爽的心情是写在脸上的。
五公主其实也不是那种会败家子的人,加上方才的事儿,她对申九茵心里是愧疚的,她好声好气道:“要是大皇兄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你尽管告诉我,我去帮你跟大皇兄求情,皇兄很疼我的,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
“很疼你的话方才怎么不看在你的眼泪上放松正一马!”申九茵声音带着讥讽,冷笑。
虽说五公主并不是存心要害她,但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伤害已经造成了,申九茵不计较,但不代表就这么过了。
五公主从小都是被捧在手心上长大的,那里受过人家这样的待遇,她有些恼,但毕竟是她理亏在先,这气也就升不起来了,她老老实实的道歉,放下公主的架子:“刚才的事儿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我也不是有意要害你的,反正你也没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五公主的用词虽说不怎们妥当,但她是真的翻新过的,申九茵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挥一挥手也就这么过去了。
五公主的道歉她是接受的,但一想到衣橱里的事儿她就生气,申九茵不能这么轻轻放过申琦玉,必须让他付出点代价,陷害她的代价。
“五公主,你想不想报仇?”申九茵忽然问。
五公主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就别瞒我了,你忽然从围场赶回来,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说我勾y你的心上人,不然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及时。”申九茵直接道。
在听到那句‘心上人’时,五公主没出息的脸红了,她轻咳了下:“的确是有人来根本公主说的,就是你的那个庶妹,穿青色衣服的那个。”
“是申琦玉吧!”申九茵猜到了,道:“她为了陷害我差点害的你的松哥哥丢掉了职务,你难道就想这么轻轻的放过她?”
五公主性子单纯,一开始是真没多想,经申九茵这么一说,她的确来气了:“可不是,那混账东西居然敢利用本公主,你说气不气人。”
她气呼呼道:“等会儿本公主让人好好打她几板子,让她在作妖害人。”
“不行,这样别人只不过认为你任性刁蛮,动不动就那公主的身份欺负人。”申九茵说,“我们得让他又吃裤头,又名声狼藉懂吗!”
五公主似懂非懂,但却来了兴趣,她有些兴奋:“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很简单。”申九茵小声的在她的耳边低语。
听完后五公主双目发光,笑吟吟的看着申九茵:“你还真狠啊,就不怕火烧到你的身上?”
“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我出了这个主意,就有把握这火烧不到我身上。”申九茵扬唇一笑,软怒江ode小虎牙若隐若现,带着几分潋滟。
五公主有些佩服申九茵,但还是忍不住问:“如果今日陷害你的人是我,你也会这么对我吗?”
申九茵眸子忽黯忽烁:“你是公主,对付你这个法子不行,还得把动静搞大一点。”
五公主没有来觉得心里发毛,自言自语道:“你少来,若你敢对付我,我母妃皇兄是不会放过你的。”
申九茵笑笑,转移话题:“那些都是以后的事儿,现如今我们是盟友。”
五公主点了点头,也觉得自己多虑了,忙不过她也留了个心眼儿,以后还是不要惹这可怕的女人比较好。
“那行了,我们分头行动吧!”
申九茵说,却被五公主拉住:“你先等下,你嘴怎么了?”
她一脸好奇,明明方才骑马时不是这样的,难道是由于伶牙俐齿,被皇兄打嘴了?
申九茵一僵,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她这反应,在五公主看来就是了,她略感同情的拍了拍申九茵的肩膀:“这个人情本公主会记得的,放心吧哈!”
申九茵没解释,毕竟事实太过羞耻。
之后,申九茵便来到了马场的药方。
皇家马场是京都最大的马场,场内的东对马也是很全面的,包括药品,申九茵潜进去,理由的药味很浓郁,空气有些糟糕,屋内有些暗,但点着拉住,还是能看得清楚路的。
她穿梭在几排的木架子上翻翻找找,最后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放好后才悄咪咪的离开药方。
很不巧的,刚出药方不久,变碰到了松正。
松正跑过去,疑惑道:“申小姐怎么会在这儿?”
这里有饲料间、药间,以及一些贵重物品,除了马场的人,外人是不许入内的。
申九茵道:“没有,。”
“马场的确是大了点,那我先带你出去吧,外人是不能进来这里的。”松正顿了顿,担忧道,“大皇子没刁难你吧?”
申九茵摇头:“放心,他没刁难我。”
松正松了口气,对地方申九茵的帮助,心里很是感激:“谢谢你了,若不是你,我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他叹了口气,望了一眼无边际的马场:“马场不仅是我的经济来源,更装载着我跟我娘子的回忆。”
“娘子?”申九茵一愣,他好像是听说过松正成亲了,但听闻说后来她的妻子就出意外死了。
“嗯呢,我成亲了,虽说我娘子离开了几年的,但她是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松正道,面上有感伤,也有怀念。
看得出来,松正很爱她的娘子,只是可惜了这对璧人阴阳相隔。
“走吧,带我离开这儿吧!”申九茵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前走。
正当申九茵经过松正时,松正原本平淡的神色忽然凝重起来,叫住申九茵:“不对,你去过药方了。”
申九茵脚步一顿,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