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琦玉百般无聊的坐在位置上,,她低咒道:“又让申九茵逃过去了,她命怎么就这么大。”
之前在马场门口处时,她就看出了五公主中衣松正,松正给申九茵牵马,她便偷偷潜入围场添油加醋的告诉五公主说申九茵要引诱松正,按照五公主那急躁的脾气,果然就冲了过去。
她原本是想让五公主因松正责罚申九茵,但没想到这蠢货居然只是朝马屁股抽了一鞭,简直白瞎她的计划,还以为能看到申九茵受苦了呢。
申琦玉琢磨这,躺在罗汉床上,数着时间,等待着马例的到来。
她有预感,马例一定会来找她,等等,若是马例来找她没找对房间怎么办,还是出去外面围场门口等他比较好。
想着申琦玉便起身跑了出去,连珠花落下了都不知晓。
在申萦灵忙里忙慌的跑出去时,丝毫没注意到暗处的人,申九茵从暗处走出来,勾唇一笑。
就知道是她。
眼下所有人包括申萦灵都进入了围场,只有在马场的人才瞧见她松正随后去跟五公主告状,在申九茵瞧见的那青色衣裙时就更加肯定是她。
毕竟整个围场,除了她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穿衣裙的人呢。
申九茵微笑,唇下的小虎牙若隐若现,有些软糯,还有些诡异:“申琦玉啊申琦玉,本来我还不屑对付你,但你偏偏找死,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申九茵冷嘲一声,便走进了申琦玉的那间休息间。
她打量了一下房间,最后在罗汉床上找到了申琦玉的珠钗,这只珠钗是立夏时打造的,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她的是海棠,凝凡的是莲花,申萦灵的是牡丹,而申琦玉的是百合。
申九茵将珠钗放入袖口,这玩意儿以后或许会派上大用场。
她刚要出门,忽然一高大的身影便挤进了房间,申九茵一愣:“你怎么来了?”
姒鸠浅一袭红黑相间的骑马装,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带着一股让人慑人的气场,强势又霸气。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姒鸠浅将门合上,健硕的身躯挡在门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申九茵,面色有些许的阴沉。
申九茵那里知道他忽然抽的什么风,她入场时没瞧见他,还以为他就不来了。
“你要干嘛?”申九茵问,双手抱臂。
“你跟姒千琰是怎么回事?”他倒是直接开门见山。
“你是来想问申府是否跟大皇子结盟的事儿吧!”申九茵以为他是在乎那位子才来质问,毕竟她不可能直接去问大皇子吗,“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你,不知道。我不会参与你们争夺储君之位的事儿,所以不用这么久紧张。”
申九茵撇清关系,她到不觉得姒鸠浅觉得自己有威胁他的能力,但警惕是有的。
姒鸠浅看了看她,静默一声,深邃的黑眸并未露出半分情绪,难以让人琢磨。
“既然来都来了,那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我,毕竟我没那个能力能让你回答问题。”申九茵说,自顾自道:“你跟柏秋白是什么关系?”
“如你所见,他是我的谋士。”姒鸠浅道也直白的承认,毕竟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中原被瓜分成好几个国家,一些人就会聘请谋士,谋士部分过度,你当,我要聘,仅此而已。
“柏秋白为什么要忙着我跟凝凡?”申九茵胃。
每每她想到凝凡坐在卧房发呆想着柏秋白时,她就心疼,凝凡要是知道柏秋白回来却瞒着不愿意见她,心里得多伤心。
“怎么?你看上他了?”姒鸠浅道,黑眸似乎变得幽深。
申九茵一愣,有些不自然:“随便吧,你觉得是就是。”
姒鸠浅眸子一眯,带着几分寒意,他忽然伸手扣住了申九茵的下颚,微微用力。
申九茵觉得疼,挣扎不出来,便气恼的推着姒鸠浅的胸膛,用力的将他推进在了门上。
“混蛋,放开我。”申九茵气急,像极了只炸毛的小猫。
“你跟柏秋白不合适,别想了。”姒鸠浅道,冷漠的收回手掌。
“适不适合你说了不算。”申九茵下意识的怒嚷出声,带着几分恼意。
姒鸠浅如幽泉般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冷傲的气场突然夹藏了几分阴戾,申九茵没有来得觉得背脊一寒。
算了,她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申九茵也觉得自己有病。
“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便算了,你让开,我哦要出去了。”申九茵推开他想要除去。
姒鸠浅纹丝不动,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申九茵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仰,姒鸠浅的大手直接按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推。
“你……”
正要开口,姒鸠浅就忽然低眸,英俊邪肆的脸庞凑近,申九茵甚至能感受到他喷出的气息。
“明日来喜鹊楼,将玉佩还给本王。”在他的薄唇快要贴到她小巧的鼻尖时,姒鸠浅就忽然顿住了动作。
“知……知道了。”申九茵别开脸,心跳不止。
她心跳加速,并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对姒鸠浅有何感情,与异性如此贴近的接触,是个女的都会心跳加速,反正申九茵就是这么觉得的。
姒鸠浅松开她,淡然的理了理衣领。
申九茵觉得姒鸠浅脑子有病,之前她要拿给他时偏偏不要,现如今一脸讨债的模样,倒像是她死活不愿意将玉佩还给他似的。
当日若晓得这枚玉佩会弄出这么多的事儿,申九茵打死也不偷。
外头忽然传来些许声音,虽然声音又娇又尖,可她还是一下子就听出了是申琦玉的声音,似乎还有男人额声音。
姒鸠浅恍若未闻,转身就要开么你出去。
申九茵一激灵,下意识的挡在门前,压低声量:“你干什么?这样出去会被发现的。”
“那又如何?”姒鸠浅淡淡道,“外头的那两人有资格让本王回避吗?”
申九茵咬牙切齿,她不在意她在意啊。
申白出来前签订万嘱咐不许她引人注目,若让申琦玉瞧见她跟勾越王在一起,回去那肯定得告状,到时候那可不是跪两时辰的事儿了。
“你觉得跟本王在一处很丢人?”姒鸠浅皱眉,满脸不悦。
他堂堂勾越王,当今大王最宠爱的皇子,居然被人嫌弃。
眼瞧着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着急的望着房里的环境,最后只有衣橱跟罗汉床底才能藏人。
要姒鸠浅躲床底是不可能的可,衣橱他估计还不愿意进去呢!
申九茵来着姒鸠浅的手朝衣橱走去,姒鸠浅本不愿意的,他勾越王什么时候需要偷偷摸摸了,可当他触及那只柔软的小手时候,却不由自主的跟着眼前的少女走,回神时,已经来到了衣橱。
姒鸠浅皱眉,很是不喜这种被人拉着鼻子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