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鸠浅脸色阴沉的像是笼罩了一层霾色,他忽然附身把申九茵打横抱起来,申九茵下意识的推了推,后来也没挣扎。
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纪将她重重包围,空气也因此沾染了他的味道,他的刚烈、以及略带冰凉的肌肤让申九茵心痒难耐,恍若有一万只蚂蚁在她心口爬着。
身后的萧风傻眼了,若不是红枫提醒,他倒忘了跟上了。
跟了殿下十几年,什么时候见过殿下抱过一个女人,这前几日不说还说好的没资格吗!
一行人跟了过去,落下了一个湖蓝色的身影,少年蹲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转行朝另一处离开,背影似乎有几分落寞。
姒鸠浅抱着申九茵进入包厢,随即立刻让人去叫大夫。
申九茵其实也就是双腿发软,意识有些不清而已,她起身的动作有些吃力:“殿下让臣女泡一泡冷水就好,臣女还有事,没时间浪费。”
姒鸠浅脸色一下就黑了,合着她的时间宝贵,他这个勾越王就很闲是吧!
“你给我好好躺着,不许乱动。”
申九茵不从,心里还惦记这自己的计划,动作艰难的就要下床。
姒鸠浅那瞬着实有些恼怒,心觉她不识抬举,他没了耐心,直接把申九茵嗯到了床上。
申九茵皱了皱眉: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她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挣扎,姒鸠浅力气大,轻轻松松的把她钉在床上。
男人的发尖扫在了申九茵的脸颊上,很轻柔,想羽毛划过一般,惹得人心痒难耐,太过于接近,男人的湿热的呼吸几乎都喷在了她的脸上,男性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撩拨,对于现在的申九茵来说,就是种致命的诱惑。
申九茵越发头昏脑涨,鬼使神差的,她背脊一挺,居然吻住了姒鸠浅的双唇。
姒鸠浅怔了片刻,压在申九茵双肩的手忽然松了,倒是拖着她的背部将她扶起。
申九茵修长的藕臂劝住了姒鸠浅的脖颈,身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灵动的双眸紧闭着,她的睫毛根根分明,很是纤长。本来她中药的症状有所缓解,但此刻似乎一发不可收拾,身体似乎越来越热,烧的她口干舌燥,心中燃起了强烈的渴望。
姒鸠浅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他眉梢一弯,张了张唇,申九茵的舌便钻了进去,与之共舞。
但到底没什么经历,她的动作笨拙有青色,倒是把姒鸠浅撩地浑身燥热,呼吸甚至都重了,他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更加用力的回应,
申九茵有些被吓着了,往后缩了缩,可事到如今,姒鸠浅怎么可能允许他退缩,扣在她后脑勺的手越发的用力,而我在他腰上的手渐渐的也不安分起来,从少女宽大的袖口探了进去,游过与她细腻柔和的肌肤。
“殿下,大夫来了。”外头忽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申九茵猛地回过神,眼前放大的俊颜,吓得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倏地用力推开姒鸠浅。
姒鸠浅没防备,一腿就被推开了,他眉头紧皱,似乎意犹未尽,心情很是不妙。
红枫去请大夫,回来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了。
这、这殿下当着一屋子的侍卫在干吗呢!
看着一屋子背对这她跟姒鸠浅的侍卫,申九茵简直想找个裂缝钻进去,活了两辈子,还从没有这么丢人过,她直接把被子盖过脸,心想就这么昏过去算了。
姒鸠浅心里头本来还有气的,但瞧着眼前的小人一脸娇羞样,心情忽然大好。
申九茵把自己们在被子里,忽然听闻外头传来一道无奈的老枢声:“小姐这样老夫如何把脉啊?”
她正想要掀开被褥,忽然就听闻一道富有磁性却略带暗哑的声音。
“本王也不知她在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申九茵差点每一口老血喷出来,什么叫不是第一次……
好吧,他们的确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这也只是第二次而已啊,重要的是,他就不能好好说话,什么不是第一次,有这么说话的吗?
大夫讪笑,显然也get不到姒鸠浅的点。
之后的之后,申九茵还是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给大夫把脉,如今她的药效还未完全解开,身体还是有一股躁动,但却不似之前那么难以控制。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巾,大夫把住了申九茵的脉搏,神色立即变得尴尬。
中了这种药物,的确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申九茵道:“不用开药了,有什么办法能直接解决。”没有的话她就去泡冷水。
大夫说:“这种药物是西域特有的,药效持久,最直接的解法就是男女交还了。”
申九茵脸色瞬间变了好几个调,姒鸠浅忽然一脸沉思的摩挲着下颚:“那意思是就只能委屈本王了。”
申九茵身体燥热异常,一张脸不知是因为药物还是娇羞,红的厉害,她一双眸死死的瞪着他。
滚,你丫的给我马不停蹄的滚。
“其实也并非没有别的法子,放血便可。”大夫说,“就是这类法子比较伤身体。”
“泡冷水会不会好些。”申九茵强打精神问。
姒鸠浅的冷峻的眉倏地一皱。
大夫摇头说:“这类药物非同寻常,除非你一整天都泡在冷水里。”
那如此申九茵根本是没得选了,最后她只能放血。
当锐利的刀锋划过细嫩的皮肤,割破了血管,鲜血立即涌了出来,那股令人颤栗的破裂疼痛感让申九茵忍不住一颤。
她咬住了贝齿,只是皱了眉头,连痛呼都没有。
姒鸠浅的黑眸紧盯着她,眸色忽闪忽烁,看着眼前强忍痛呼,将铠甲披上的倔强女人,心里没有来得觉得心疼。
等等,?
他嗤笑一声,心觉自己真实中毒了,这种词居然也会在他的字典里出现,简直可笑。
姒鸠浅忽然起身朝门口走去,申九茵知道他要离开,她红唇一抿,到了声“谢谢”。
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在她花道出口是,姒鸠浅的身影有那么一顿。
男人的身影最后消失在了门口。
大夫真正放了一碗血那么多,申九茵自己看着都觉得寒颤,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她,别说血了,杀鸡她都没见过。
之后休息片刻,申九茵的身体便也恢复了异常,虽说放了这么大一碗血身子多少有些虚弱,但药效总算过去了。
当她重新回到包厢时,里头的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周雪兰望着她的目光,像是见了鬼一般,猛地一愣。